20.悲傷的人啊..
哥哥,這是素體對羽修傑的稱謂。
其實從雙方的關係上來看,對方應該把羽修傑稱之為父親的才對。畢竟軀體還是羽修傑遺留下來的軀體,麵孔,能力,人際關係,除了記憶以外,基本上都留給了對方,就連靈魂都是以羽修傑的靈魂作為基礎來重新生成的,所以稱呼羽修傑為父親並沒有任何不妥。然而大部分世界觀測者都表示自己還年輕,還能行,不是當父親的料,所以還是叫哥哥吧。羽修傑也是那大部分世界觀測者之中的一員。
在任務世界之中遇到自己的素體這種事情基本上每一位世界觀測者都遇到過,而且對於等級超過5000的世界觀測者而言是相當頻繁的事情,可以都已經沒有什麽好大驚怪的了。大概隻有那些血脈等級100左右的萌新觀測者才會對於遇到自己的素體而感覺到驚訝吧。隻能,你們啊,見識的太少了!
而羽修傑呢,根據0級解鎖的記憶來看,他所有任務世界使用過的素體的名字都是羽鬆,這段記憶他還有,這是因為他第一次執行觀察者任務轉生到世界的時候,一開始就直接被父母遺棄了,被扔到了一棵鬆樹之下,最後被一位善良的男人撿走領養,得名鬆,而羽是羽修傑的姓氏,羽鬆之名就是如此而來的。至於性別為了確保不會發生奇怪的問題,其他的世界觀測者不知道,至少羽修傑自己的素體全部都是女性。
之所以采用異性的素體,原因也很簡單因為素體會百分百的信任本尊,所以總會在無意間做出親昵的舉動,甚至是因為靈魂的相似性,兼容性而會產生愛慕之類相當麻煩的情感,若是同性的話,那不是很糟糕?不行了,太gay了,羽修傑無法接受在吃過一次虧之後他就學乖了,哪怕記憶都被選擇性遺忘了,這一點他依然沒有忘記。
“哥,哥哥??疫醫先生,是博士的哥哥??”
對於這個稱呼,阿米婭感覺到了異常,因為在以前她從來都沒有聽羽鬆提起過她還有一個哥哥。
“嗯,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失憶之前的我應該從來都沒有提起過,但是他的確是我的哥哥,不會錯的,我們之間的感應之前是他把我吸引到這裏來的。因為有他在我才確定這裏有援軍的。”
取下了臉上的如同墨鏡原理一般的麵罩,拉下了兜帽露出了黑色的秀發,羽鬆緩緩的呼出了一口氣道:“你在這裏的話,那麽的確沒有什麽好怕的了真是幫了大忙了。”
“你在什麽胡話呢?”羽修傑取下了頭上的黑色禮帽,將其壓縮折疊然後放到了腰包之中,隨後拉下了黑色的兜帽,取下了自己臉上的鳥嘴麵具,露出了一張和羽鬆相似程度極高的臉道:“總是想著依靠他人是沒有辦法成長的,我總有一會離開,而你必須成為能夠獨當一麵的人才行。”
羽修傑在‘人’這個字上加重了口音,其他人不知道羽鬆的底細,羽修傑卻知道的一清二楚,她的確擁有著羽修傑遺留的能力和軀體,可是她終究隻是一個新生的靈魂,她必須讓自己適應身體然後變強,總是依靠別人是沒有辦法變強的因為羽修傑不會永遠的留在這裏庇護她。
“額這位,博士的哥哥!雖然博士現在出現了一些問題導致失去了大部分記憶,但是她絕對是一位可以獨當一麵的人!”
看著自家的博士被訓斥了,阿米婭立即發聲想要為羽鬆平反,不清楚其中門道的阿米婭根本就不知道羽修傑話語真正的函意,在她的印象中,博士就是她記憶中的那個博士,雖然現在因為菜剛剛蘇醒失去了記憶,但是依然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能夠讓人放心的信任和依靠的博士。
“羽修傑,我的姓名是羽修傑。我想羅德島應該也有收集過我的信息吧?”羽修傑沉思了一會隨後道:“既然如此,那就證明給我看吧。外麵的那群整合運動看起來並沒有死心呢,擊潰他們證明給我看吧。無論是利用絕對的實力還是計謀,亦或者指揮他們,擊潰那些人證明給我看。對了,提示一下,那群暴徒之中隱藏著一個危險的家夥,應該是整合運動的幹部。”
羽修傑一指在門外守護的五個軍警,同時叫來了一個軍警,跟他了一下這裏的局勢之後對方連忙請示了一下上級,最終得到了明確的答複之後對著羽鬆行禮道:“羅德島的盟友們,因為情況緊急,我和我的隊將會暫時加入你們作為抵抗那群暴徒的力量!同時請疫醫先生盡快離開這裏前往安全的區域。”
“那,你呢?”
有著五位可靠的軍警的加入,羽鬆並沒有放鬆,她看著羽修傑。雖然隻有零星的記憶碎片,可是那終究是羽修傑共享給她的記憶碎片而不是羽修傑曾經在這個世界留下的記憶碎片,在羽修傑共享給她的記憶碎片中,她明白了羽修傑的強大,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認為這裏是絕對安全的地方。
保護?羽修傑根本就不需要保護,若是他真的有些厭煩角色扮演的遊戲了的話,那麽外麵已經沒有任何可疑活動的物體存在了。
“我?嗯的確,我也算得上是一股有生力量,那麽好吧,在這段時間,你來指揮我吧。”稍微的計算了一下,羽修傑依然覺得他們似乎在麵對數量如此之多的整合運動以及一位整合運動的幹部沒有多大的勝算,於是點頭同意了暫時成為他們的援護。
“不過,僅限於醫療救護。”
羽鬆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就聽到了後麵一句話,隨後就泄氣了。很快她就重新振作了起來,雖然隻是限於醫療救護但是也非常的不錯了,因為她明白羽修傑的醫療水平也絕對是頂尖的,隻要他在這裏,他們就不會損失任何一個人!
“我明白!阿米婭!我們的援護應該已經到了吧?”
“是的博士!我們的支援已經到了指定地點了,請問我們接下來的行動?”
“這裏是絕路,絕對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我們從這裏突圍前往指定地點和大家匯合,然後再想辦法重整勢態擊潰那些來襲的整合運動!在切爾諾伯格的仇,今一並報了!”
有了一股強大的戰鬥力的加入,羽鬆的心中已經有了底氣,她那充滿了自信的神態讓其他人也感覺到了一些信任。雖然這裏的人隻有這麽幾個,畢竟一開始大家都是分散的,在找到目標VIP之後本來就是打算護送給龍門近衛局之後再與支援隊伍匯合的,結果沒想到在完成VIP的交接之後被堵住了。
行動計劃製定完成,大家立即行動了起來,趁著整合運動的人還沒有匯聚起來,他們一口氣直接衝破了包圍圈,羽修傑雖然也在隊伍之中不過卻也是個劃水的職位,雖然那五位軍警同意成為助力,但是他們的首要任務依然是保護疫醫,羽修傑能做的就是再有人受傷的時候使用源石技藝為他們恢複傷勢,當然還有體力。
由於大部隊還沒有完全聚集起來,少量的暴徒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擋大家,一行人輕而易舉的突破了整合運動的防禦並且在十分鍾前與前來支援的羅德島成員取得了聯係。
“成功與我方成員取得聯係,距離匯合地點很近了!”
“衝!不要停下來!這些整合運動的人有問題,與其是我們在吸引他們的注意力,還不如他們在吸引我們的注意力!先和大家匯合再想辦法搞清楚問題的所在!”
在短短的二十分鍾內一口氣到達了目標區域成功的與支援團隊匯合,然而現在並不是鬆口氣的時間,因為整合運動的人尾隨著他們也一並來到了這裏,而這群整合運動的指揮者也浮出了水麵。
羽修傑打量著那個帶著防毒麵具的個子,不是梅菲斯特那個矮子,可以確定是一位沒有見過的幹部算了,反正自己也沒有見過多少幹部,隻能算是與整合運動的核心圈見過麵,嗯,算一算核心圈的話,霜星,,塔露拉肯定算,弑君者不知道,梅菲斯特應該也算吧。至於其他的羽修傑就不知道了,也沒有去在意過。
雖然我方有著支援,可是比起整合運動那龐大的群體就顯得有些少得可憐了不過有著隊友的加入依然減輕了一些壓力,同時有著一些醫療人員的加入讓羽修傑劃水摸魚的更徹底了,他帶著麵具坐在一旁欣賞著戰場上的局勢,隻有看見偶爾有隊友被攻擊倒地的時候才會出手幫忙。
整合運動的人數太多了,不斷的衝擊著前來支援的人所建立起來的防線,然而事實證明羽鬆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那出色的指揮能力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至少,防線依然穩固。
“雷蛇!防線有問題麽!”
擊潰了撲上來的敵人,芙蘭卡將倒地的敵人直接踹開同時轉身問自己的搭檔。
“我這邊,沒有問題!你注意敵人側翼進攻!”
“真是沒玩沒了!”
手中的黑色長劍一把刺穿了敵人的防禦,在那溫度瞬間加熱到500度高溫的鋁熱劍麵前,整合運動的人身上的那層防禦如同紙糊的一般。
羽修傑轉過了注意力,抬起了手中的手杖,握住了千月的劍鞘,把簽約的劍柄露了出來,然後對準了被偷襲受傷的傷員釋放了治療術,而後兩個醫療人員了自己上前把傷員從前線搬了回來,後備人員立即頂上。
“看起來那個個子忍不住了,手裏麵的是榴彈麽?有趣”
看著敵方的幹部出現在了防線前,羽修傑也稍微打起了精神。
“羅德島,你們想要藏到哪裏?!我會粉碎你們!徹底的粉碎你們!”
言語之中充滿了憤怒,也不知道是為何而憤怒。
“你們這些感染者的叛徒!”
原來是個被塔露拉洗腦的家夥啊也不知道哪一方才真的是感染者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