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2章 1042大結局

  第1042章 1042大結局

  當段嘉許對戰臨淵說了這段話,就沉默了。坐在對面的戰臨淵沒有說話,只是在聽著段嘉許一個人說。


  「喝酒嗎」「今日不是你結婚嗎?喝什麼酒給我一杯水就可以」就在段嘉許背對著戰臨淵給他倒水的時候,

  戰臨淵突然對他說了一句話「我明白你是怎麼想的,我也知道,但是我真的很愛初棠,忘不掉她,就好像她只是出差了,要很久很久才能回來。我用了無數次的謊言掩蓋這個事實初棠她不在了」。戰臨淵慢慢的蹲下捂住自己的臉。


  「但,戰臨淵你真的好過嗎,謊言的背後是怎樣的殘酷,面對現實吧戰臨淵」。段嘉許拍了怕戰臨淵的肩,時間會掩蓋一切,初棠……她在也不會回來了。


  兩個男人就這樣面對面的坐著,誰也不說話,好似比賽一樣看誰先動,就如同當初與初棠在一起,看誰能對她好一樣。


  過了好久,戰臨淵緩慢的對段嘉許說「馬上你就要結婚了,希望你能幸福」,「呵這還有什麼幸福不幸福的,無非就是這樣,還談什麼幸福不幸福的」


  段嘉許面露苦澀的說到。段嘉許扯了扯衣褶,站起來對戰臨淵說到「如果忘不掉的,就記住吧」說完就轉身立刻了。只留戰臨淵一個人在那裡坐著,

  戰臨淵聽了到了段嘉許說的那段話,心裡最深出的感情湧上來,沒有忘掉一直沒有忘掉自己對初棠的思念和痛苦,都被他深深的掩埋在心底以為不在意,不去想就不會難過,不會在受到傷害。戰臨淵苦笑到,原來一直自欺欺人的是自己…………


  各方大家族的人都來到了。婚禮上人們交談甚歡,討論這今天的主角,段家家長段嘉許。


  「我和你們說啊,段家主今日成婚,還記得那個轟動一時的女人初棠,還不是被忘掉了,段家主還不是娶了別人」


  「你小點聲,讓人聽到了就不好了」「哼,那有什麼的」


  就這樣,人們都在想今天的主角,婚禮的歌聲想起,戰臨淵看著婚禮的進行,


  戰臨淵突然想起他與初棠的那場婚禮,比這個隆重,是那麼美好,那段日子是多麼幸福快樂,他覺的那是他最快樂最幸福的時候,就在他以為這就是一輩子,沒有想的的是………


  就在他繼續回憶的時候,一聲有請新娘新郎打斷了他,他望向婚禮現場,看到了新郎段家家長段嘉許牽著新娘走向婚禮舞台中央,所有人都鼓掌祝賀那對新人,


  他看見段嘉許親手牽著他的新年走了過來,但是臉上卻沒露出半分高興的樣子,彷彿他是來參加別人的婚禮,哪樣的冷漠。


  他看著段嘉許身旁的新娘,久久的不能回過神,在那一刻,他真的以為婚禮現場的舞台真的是他的初棠。真的是那個讓他很不得想把全世界都給她的初棠。


  但他也知道那不是,即使那張臉很是相似,但也不是他的初棠,戰臨淵看這那一對新人,就想看當初自己與初棠一樣。看著他們宣言,看著他們擁抱;看著他們親吻。在教父的深沉和幸福的宣言中進行,他不禁當場動情落淚。


  而與此同時,在另外的一個時空裡面,卻上演著這樣的有。


  躺在床上的初棠慢慢睜開了眼睛,一束光照到她的臉上,她抬起一隻手遮擋陽光,她睜開眼睛打量著這個房間。


  心想「這不是我的房間嗎?」


  她慢慢坐起來,自言自語地說道「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在這裡。」


  她想回憶發生過的事情,可是越想下去頭越痛,痛的她坐在地上用雙手捂住腦袋。可她的腦袋裡始終有一個人的身影,卻怎麼也看不清,她用力的去回想卻始終想不起來。


  「陛下,陛下您終於醒了。」一個太監模樣的男人在見到初棠之後,滿臉的喜悅。


  而初棠則在見到這一幕,瞬間臉色蒼白。


  難道……她這是回到了自己的時空了嗎?


  不!不是真的!


  初棠掀開被子往網面跑去,古香古色的建築,是她在南離國的寢宮無疑了。


  她回來了,那戰臨淵呢?


  初棠發了瘋一般去尋找戰臨淵,可是所有人都告訴她戰臨淵已經死了。


  初棠只感覺眼前一黑,再次昏迷了過去。


  後來,初棠已經接受了自己回到這個國家的事實。


  而在她的時空裡面,她只是昏迷了幾天而已。


  而且初棠發現自己肚子也漸漸鼓起來了,太醫說她這是懷孕了……


  她懷孕了,懷的是戰臨淵跟她的孩子,為了戰臨淵的孩子,也要活下去,而努力生活,卻整日鬱鬱寡歡。


  「陛下,您腹中胎兒不穩,您一定好好好的養胎。」太醫看著日漸消瘦的女皇,提心弔膽得很。


  「我很好,沒事的。」初棠有氣無力的回答著。


  「可您這樣整日鬱鬱寡歡,就是您腹中的孩子也難以承受啊。」


  說話這人風神玉樹,唇紅齒白,劍眉星目,好似從畫中走出的魏晉時的男子一般。這個目若朗星的男子乃是南離國原本內定的王夫,初棠的青梅竹馬,酆鈺。


  酆家代代必出幾位南離國翰林學士,還出國幾位宰輔,也算是簪纓世家了,自是可以培養出酆鈺這般溫潤如玉的男兒,他這名字也算是人如其名了。


  若無這場時空之戀,酆鈺本應入贅南離皇室,可如今女帝心中已慢慢地裝著一個另一個時空的男子,再也放不下任何人,包括酆鈺。也是這場時空之戀讓初棠明白了,曾經與這位青梅竹馬的情分只是兄妹之誼,而戰臨淵才是她心之所屬。


  酆鈺心裡雖仍放不下初棠,但也明白強扭的瓜不甜,並未痴纏初裳,而是將這感情轉化為兄長對小妹的關心,臣子對君王的忠心與愛戴。


  「道理我都明白,可是想清楚和做得到是兩碼事,我會儘力讓自己好起來的,給我些時間,你們也別太擔心了。朕乏了。」一個朕字,一切盡在不言中。


  「那臣先告退了。」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愛情的結晶在初棠腹中茁壯成長著,轉眼間,分娩之期盡在眼前,初棠看著自己日間隆起的腹部,思念著心中的愛人。


  忽有一天,邊陲屬國般若國上書,願將本國二皇子獻於南離國女帝為王夫。初棠自是不會准奏,誰料般若國復又上書,願二皇子為妃妾。初棠仍不準奏,然這回幾名宰輔上書言,屬國幾次如此低聲下氣,若不允准,恐傷周邊屬國之心,動蕩家國。初棠無奈,只得將此事暫緩不提,日後再議。


  這天,分娩之期終於到來,由於初棠整日愁容滿面,心中煩悶,導致氣血不暢,胎兒降生自不是十分順利。


  初棠徘徊在生死關頭的時候,腦海中總是出現一個人的身影。她幾度以為,若是過不去這一關,是不是就可以見到他了,可又怕死亡會帶走她的記憶,她的關於他的全部的記憶,關於他,她不敢冒一絲絲風險,因此,她死撐著,不敢放棄自己的生命。


  終於,十幾個時辰過去了,一個新生命呱呱墜地,哭聲洪亮,似有吞星攬月之勢,像極了戰臨淵的風格。初棠看著這個新生命,欣慰的笑了。對心中的那個人思念更甚。


  三天後,初棠還未出月,她宣了一班歌姬入殿,為她演樂、助興。此事傳入臣民耳中,不少人議論紛紛,朝中御史也紛紛寫了奏本勸諫。但太上皇與太后念及初棠剛剛分娩,想著女兒能疏散心結恢復身體便是好的,於是便壓下了奏本。


  幾日後又宣了一班歌姬與舞姬,在寢殿中宴飲作樂。在外侍奉的婢僕們時時能聽到女帝放浪形骸的大笑。


  轉眼間,一月之期過去了,女帝下旨,選國中美貌英氣弱冠之齡之男子為皇嗣入宮伴讀。


  為皇嗣自幼挑選伴讀之事在南離本是舊禮,可是一是沒有剛剛滿月便選拔伴讀的;二是挑選伴讀乃是為了陪伴皇嗣讀書以及自幼建立深厚的感情,將來皇嗣若能榮登大寶,伴讀便可成為可以倚重信賴之臣,自然年紀與皇嗣相仿為宜,而女帝為皇嗣挑選的伴讀,年齡較皇嗣而言實在過大;


  三則更為離譜,伴讀最主要的任務便是陪伴皇嗣讀書,輔助學業,多要求伴讀或聰慧,或勤奮,或出身高門大族、書香世家,但此次女帝挑選伴讀卻是以容貌為先。不禁讓人懷疑其中用意。


  擇選伴讀的旨意下到各州郡后,底下的官員不敢懈怠,三日後待選的美男們便啟程趕往國都。半月不到,舉國英氣美男便作為待選伴讀齊聚都城。女帝下旨選拔伴讀之事在平日處理政務的太極殿舉行。大臣們紛紛質疑「陛下,萬萬不可,太極殿乃是處理政務之地,何等莊重,怎可用來行此事?」


  初棠似乎是被戰臨淵傳染了一般,面容冷酷問道「何事?」


  眾臣心中想著女帝此次挑選伴讀的條件,卻誰也不敢說出口,只能紛紛跪下,齊聲道「望陛下三思!」


  初棠只留下一句話「朕意已決,不必再議!」便拂袖而去。


  第二日,擇選大典在太極殿舉行,初棠走在一眾美男之間,瞧瞧這個,看看那個,興緻盎然。這一張美男雖是盯著伴讀之名來京應選,卻都知道選拔的條件,只是有人竊喜,認為馬上會飛上枝頭變鳳凰;人卻憤懣,只覺受到侮辱。


  初裳走到一名待選伴讀面前,停住了腳步。像!真像!這冷峻的臉龐,挺拔的身姿,真的好像。初裳看著他,露出了久違的那抹笑意。可談那男子只是形貌冷峻挺拔些,並無甚風骨,以可以飛上枝頭了,對著女帝露出了諂媚的笑。


  初裳被那諂媚的笑弄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頓時興趣全無,面容也變得冷漠。


  女帝繼續看著,品著。眼前又見一人,也是冷峻的面龐,挺拔的身姿,也是頗有幾分異世那人的風采,但與之前那諂媚之人不同,這人面容雖冷峻,但看著卻似有一縷陽光攝入人的心房。這人似是覺得站在這裡供人挑挑揀揀,實乃奇恥大辱,因而不苟言笑,眼中還有一縷憤懣。


  女帝又在人群中穿行著,似前者之人,皆落選,似後者之人,皆封為伴讀,留於宮中。


  從此君王便不再早朝。


  所選伴讀,幾乎未有人入皇嗣宮中侍奉,均留於女帝宮中。白日里,女帝要他們陪她飲酒作樂,觀賞歌舞,公眾的歌姬、樂師更是選了一批又一批。


  黑夜裡,部分伴讀留於女帝寢宮,宮外侍奉之婢僕之間紅燭晃動,女帝嬉笑之聲,心中便浮想聯翩。


  常言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皇嗣伴讀留宿女帝宮中之事不出三日,便傳遍大街小巷。


  「誒,我昨夜在陛下宮外值夜,聽到陛下嬉笑之聲,那聲音真如鳳凰清啼啊。」一個太監一臉壞笑地對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宮女說。


  「誒,我聽說啊,陛下夜夜與伴讀們歡好,門外值夜的人啊,看的一清二楚的呢。」


  「誒,你們知道嗎?聽說啊,咱南離國的女帝啊,也不知是怎麼了,自從生了孩子就不再早朝,整日與那些俊朗的伴讀廝混在一起,你說這是給皇嗣選的伴讀啊,還是給女帝選的男寵啊,嘿嘿嘿。」市井的茶攤上,一個一口黃牙的糙漢在那與眾人嚼著舌根。


  不出一月周邊屬國也傳遍了,當然包括此前進獻二皇子的般若國,般若國君見此情形,也不再提進獻二皇子之事。


  時光匆匆,三年過去了。


  這一日,初棠正在殿中宴飲,文淵閣大學士加太子太師宰相酆可言闖宮覲見。


  「陛下近年來,行徑十分荒誕,不似少年之時,壯志凌雲,揮斥方瓊,指點江山;此乃是老臣失職,教導不善之過。今不顧君臣之禮,闖宮覲見,請陛下治臣失職之罪。」初棠見自己的授業恩師長跪不起,心中實在愧疚。


  「恩師請起,是學生的不是,學生愧對恩師教誨。」初棠深深做了一揖。


  酆可言並未起身「既如此,請陛下遣散宮中伴讀,臨朝理政。」酆可言又叩了一個頭。


  「恩師,是學生對不起您的教誨,學生已無法做到恩師期望的了,便將吾兒交與恩師了,望恩師能如對待學生一般對待他,輔佐他,教育他,學生深謝恩師了。」初棠向她的恩師叩了一個頭,再站起身來。


  「不日朕將下旨,傳位於皇嗣,朝中之事和皇嗣就拜託恩師了。學生告退,恩師您自便。」初棠又作了一揖,便離開了。留下酆可言獨自在殿中。


  三日之後,退位大典與登基大典同時舉行,女帝退位,三歲的皇嗣榮登大寶。而女帝在外人眼中則是繼續她聲色犬馬的生涯。


  忽有一日,鴻臚寺卿前來覲見初棠。


  初棠一臉雲淡風輕地看著旁邊的美男,食指勾著那男子的下巴,嘴裡吐出兩個字「不見」。


  「陛下鴻臚寺卿說有要事稟報,您就見見吧。」


  「也罷,今日孤心情好,那就見見吧。」


  「宣鴻臚寺卿覲見……」


  「啟奏陛下,鄰國皇帝上表,願以托國之富為嫁妝,嫁與陛下,入贅南離王室,舉國之財寶,盡歸南離,舉國之疆土,盡歸南離,舉國之屬民,盡歸南離。」


  初棠聽聞,愣了一下,回過神來,心想,這世間竟有如此愚蠢痴傻之人,孤王今日也是從未見過啊。這人究竟中了什麼魔怔,竟將祖宗基業、萬里江山、舉國臣民,疆土城池拱手他人。如此痴傻之人,不見也罷。


  初棠眼神玩味,看著身旁的美男,聲音嫵媚地說著「他說要將舉國之財寶、疆土、屬民都送給孤王,作嫁妝,誒,你說是他傻了,還是我瘋了啊,還是我出現幻覺了呢?哈哈哈……」


  鴻臚寺卿跪在階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張口也不是,閉口更不是。正暗自危難之際,身旁的男子開了口「那這傻子您是建還是不見啊?」。


  「太傻了,不見。」


  聞此言,鴻臚寺卿更為難了,一國之君,如此降格以求,且已身在國都,怎能不見啊。且那國君容貌……


  鴻臚寺卿已經急的汗流浹背,小聲道了一句「可是那國君已經身在都城了呀。」


  「你說什麼?已在都城?孤王不管,不見就是不見」


  「怎麼,棠棠,連我也不見嗎?快四年了,棠棠你不想我嗎?」


  是他……


  真的是他嗎?

  一個人由遠及近,已經走到了初棠的面前,原本冷峻的臉上展現著久違的笑容。


  初棠的眼睛濕潤了,她想向他奔去,可已經激動得無法動彈,只能等著她的意中人走過來。


  鴻臚寺卿一臉疑惑,陛下這是怎麼了,剛還說不見,這會兒怎麼激動成這樣了?難道只是因為這人先行拜見過太皇太后嗎?也對,否則,這異國君王怎麼能夠進入大殿如此自如。


  「真的是你,臨淵,我等了你這麼久你怎麼才來啊。」初棠說著,現了哭腔,邊說,邊小拳拳垂著戰臨淵的胸口。


  「對不起,棠棠,我來晚了。」


  「說,這麼久沒來找我,是不是有人了?」


  「哦?我聽說棠棠這三年,身邊美男不斷啊。」戰臨淵假裝吃錯地語氣。


  「還不是為了你,為了擋那些爛桃花,才自己製造出那些緋聞嘛」初棠氣鼓鼓地說。


  「好了棠棠,都是我的錯,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再也不會了。」戰臨淵寵溺地說到。


  「我好想你啊。」


  「我也是。」


  三月之後,南離國初棠太上皇封后大典,封鄰國皇帝為王夫,戰臨淵以托國之富為嫁妝,初棠以托國之富為聘。


  「棠棠,你第三次做我的新娘了,開心嗎?」


  「你說呢」初棠幸福的笑著,一臉嬌羞。


  初棠和戰臨淵一娶一嫁,二人均未蓋蓋頭,盛世美顏展現在觀禮臣民的面前。男俊女靚,男則目若朗星,劍眉星目,英俊瀟洒,風神玉樹;女則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肌膚如雪,面若桃花,實為一對金童玉女。


  入夜,尋常該是鬧洞房的時候,然想是無人敢鬧一國之君與一國太上皇的洞房。


  紅燭飄動,「臨淵,我們去蜜月旅行吧。」


  「我只要你開心。」


  他的戰臨淵,山河拱手,只為佳人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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