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0620給勞資把門打開
第620章 0620給勞資把門打開
第620章
如果說對於夜北霆今晚的舉措,夏淺溪不久前只是猜測,那麼現在在聽完了夜北霆的話之後,就知道這不是猜測了。
而是這個男人,真的是想要跟她發生關係。
「夜北霆,你不要讓我恨你!」
夏淺溪眼神裡面再也沒有了對夜北霆的喜歡。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被強迫的人。
「比起你嫁的人不是我,恨我這件事情實在是太不值一提了。」夜北霆的臉上滿是嘲諷。
他做不到去祝福自己喜歡卻不嫁給他的人,哪怕他毀了她,也要強勢留下屬於他們之間的回憶。
「記住,是你主動來招惹我的。」
夜北霆說完,便直接低頭,封住了夏淺溪的唇。
因為夏淺溪雙手已經被銬住的緣故,根本就沒有任何掙扎的可能。
到最後,夏淺溪甚至已經絕望放棄抵抗了。
她只知道自己一遍遍的在求著薄夜白,可是這個男人就像是發了狂的野獸一般,壓根就沒有將她的懇求給聽進去。
除了在親吻夏淺溪受傷的腹部格外小心翼翼之外,其他的夏淺溪壓根就體會不到任何的溫柔。
他的佔有像是野蠻人一般,生猛毫無憐惜。
夏淺溪從最初的反抗到最後的麻木。
然而,夏淺溪還是極度不願意承認一件事,那就是她明明是帶著恨的,可是在後來,他竟然也產生出來愉悅的感覺。
她的變化,夜北霆當然也知曉。
男人臉上那得意的表情,就像是在嘲諷夏淺溪一般。
房間裡面,溫度越來越高。
而掠奪,才是剛剛開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
找遍了藍月酒吧的薄希爵,終於在一間總統套房的外面,見到言恆澈。
薄希爵二話不說,直接衝到了言恆澈的面前,像上次那樣拽住了言恆澈的衣領,帶著尚未平息的怒氣,直接狠狠的揍了他一拳。
「瑪德,勞資終於找到你了,姓言的,看我這次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薄希爵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被人給挑釁,自從言恆澈在電話裡面跟他說了那些之後,他用平生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一路飆車到這裡。
然後尋找他!
「等等……現在先別打!我有要事告訴你!」
言恆澈在見到薄希爵之後,焦躁的心情這才緩和了一些。
他壓根就沒有任何跟薄希爵打架的想法。
「等等?呵呵,你以為我會等你嗎?」薄希爵說完又是一拳砸過去。
「薄二少,要打架我們有的是時間,但是如果你不救你家大嫂的話,發生無法彌補的後果,那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言恆澈捂著自己被打疼的臉頰,一副非常著急的模樣。
只是薄希爵壓根不相信他的話,「你少在這裡跟我嘰嘰歪歪,我告訴你,我大嫂現在好好的睡在韻園。」
「真的,就在這個房間,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自己看。」
言恆澈真是感覺自己百口莫辯了。
自己的人品在薄希爵的心目當中,怎麼就這麼的不值錢。
「這是你大嫂的手鏈對吧?」言恆澈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連忙從口袋裡面拿出一條非常精緻的鉑金項鏈。
薄希爵在見到這一條鉑金手鏈之後,原本還不以為然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嚴肅起來。
他立馬將言恆澈手中拿著的鉑金手鏈給奪去,放在自己的眼前仔細觀看。
「沒錯,這一條手鏈就是我大嫂的,去年她生日,我專門為她定做的。」
薄希爵說完了之後,像是突然間就明白了什麼一般,「所以,我大嫂真的被人給綁架了?殺千刀的是誰綁架我大嫂的?」
言恆澈揉了揉自己被打疼的臉頰,「夜北霆。」
於是乎,言恆澈將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都告訴給了薄希爵。
薄希爵聽完了之後,臉上的表情更加的豐富了。
「我靠,所以夜北霆這個渣男就這麼光明正大的把我大嫂給關在了房間裡面?那我大嫂這一隻可憐兮兮的小白兔,還不得被吃干抹凈。」
薄希爵說完,憤怒的跑到門口開始用力踹了起來。
「姓夜的,你給老子把門打開,聽到沒有?你要是敢對我大嫂做出什麼壞事的話,我今天晚上一定要把你給就地正法了。」
薄希爵說完了之後,踹得更用力了。
言恆澈卻無情的翻了個白眼,「如果踹門有用的話,那我還找你幹什麼呢?這家酒吧附帶的總統套房,那可是號稱即便是地震都不會震倒的頂尖套房,這門別說是你踹了,子彈都打不穿。」
「那怎麼辦?是哪個傻缺公司旗下的?叫他們的負責人過來。」
薄希爵氣得肺都快要炸了。
「這家酒吧是你們SK旗下的。」言恆澈幽幽道。
薄希爵:「……」
最終,薄希爵讓人找出了這一家酒吧負責人的電話,讓他帶著房卡立馬滾到這間總統套房來。
這一折騰,又過去了十多分鐘。
酒吧的負責人還沒有趕過來,沒想到這個房間的門竟然開了。
薄希爵跟言恆澈兩個人迅速走到房間門口,看到了頭髮凌亂的夏淺溪雙眼紅腫的從房間裡面出來。
她身上穿著的衣服非常單薄,尤其是襯衫看上去都已經被撕毀了。
露在外面的手臂上到處都是淡紅色的痕迹……
而夏淺溪的身上,披著的是一件白色的浴袍。
夏淺溪肩膀還在隱隱發抖,而薄希爵在見到這一幕的時候,所有的怒氣都變得了心疼。
站在他面前的大嫂就像是一具隨時都可以破碎的瓷娃娃一般,讓人說話都變得溫柔而又謹慎,「大……大嫂,你沒事吧?」
言恆澈顯然也沒有料到再次出來的夏淺溪,竟然會如此的狼狽,語氣充滿歉疚,「夏總,對不起……」
如果不是他今天晚上去找她的話,也不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來。
夏淺溪神色看起來木訥而又絕望,那種萬念俱灰的感覺彷彿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她有氣無力的往出口走去。
現在唯一的想法,那就是趕快離開這個讓她連呼吸都覺得噁心的地方。
「大嫂,夜北霆這個畜生對你做了什麼?」
薄希爵在愣了幾秒鐘之後,就追在夏淺溪的身後了。
雖然他現在很想要狂揍夜北霆這個畜生一頓,可是大嫂一個女孩子家家又穿得這麼的讓人浮想聯翩,他擔心會出事,選擇了跟在夏淺溪身後。
至於收拾夜北霆的事情,以後有的是機會。
這一邊,薄希爵追在夏淺溪的身後,而另外一邊,言恆澈也進入了房間裡面。
夜北霆躺在床上抽煙,臉上的表情雖然沒有事後的放鬆,可是也比不久前緩和了不少。
夜北霆只是看了一眼走進來的言恆澈,又繼續將目光落在牆壁上面掛著的那一幅畫上面。
他的眼神無比漆黑,眸色看起來就像是深不可測綠的發黑的海水一般。
「夜大哥,你真的強迫夏總發生關係了?」
空氣裡面還漂浮著事後淡淡的味道,言恆澈又不是沒有吃過豬肉,對於他們這樣的富二代來說,因為從小接觸的事情比較多,心理也早熟。
所以在言恆澈還沒有成年,就已經偷嘗禁果。
夜北霆不說話,等同於默認。
「夜大哥,你說你這樣的做法……」言恆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夜北霆如此在意過一個女人,但是結局竟然如此。
碰什麼不行,非要去觸碰感情。
「幫我準備去南海的船。」夜北霆猛的抽了一口煙,隨後便將發紅的雙眸落在了言恆澈的身上。
「什……什麼?去南海?夜大哥你要去南海乾什麼?」
言恆澈在聽完了夜北霆的話之後,整個人都驚呆了,「而且最近正好是南海紫珍珠大量生產的季節,夜大哥你去南海,難道是去買紫珍珠?這點事情的話,吩咐下屬去做不就行了。」
「我這一次過去,是要將南海的紫珍珠生產權弄到手。」夜北霆不緊不慢的扔出這句話,他臉上的表情非常淡定,可是落入了言恆澈的耳朵裡面,就像是個重磅炸彈爆炸。
「夜大哥?你在跟我開玩笑吧?這些年來那些想要將南海紫珍珠生產權弄到手的,百分之百全部都葬身南海了,我們也不差紫珍珠的錢,沒有必要去冒這個險。」
言恆澈早些年也打過南海紫珍珠的主意,只是隨便上網搜查一下那些南海的新聞,就知道也只能想想而已。
那一群變態的海盜,可是惹不起的。
而且沒有那些熟悉水性的海盜的話,他們拿下整個南海,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準備船隻。」夜北霆懶得跟言恆澈繼續廢話,說完了之後便掀開被子,然後開始穿起了衣服來。
而與此同時,離開酒吧的夏淺溪,已經走到了路邊。
「大嫂,車子在這。」
薄希爵立馬指了指停在一邊的車子,夏淺溪則直接上車。
一路上,夏淺溪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低著頭一直輸抓著自己的頭髮。
薄希爵從後視鏡裡面看到了這個模樣的夏淺溪,素來油腔滑調的他,如今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雙腿之間的疼痛,讓夏淺溪的記憶,一直在不久前的事情上面停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