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愛的苦果
葉臻在一個寒雨交加的凌晨接到了葉暮城的電話。
「喂？」葉臻雖然現在不想葉暮城看到她的樣子，心裡卻還是很開心他能主動打電話來，語氣很是欣喜。
「來迷夜酒吧門口接我。」葉暮城說完這句就掛了。
葉臻和他生活了這麼久，立刻就聽出來他喝醉了。她連忙換了個衣服，打著傘趕了過去。
令她心頭一顫的是，葉暮城的身旁多了一個妖嬈的陌生女人。葉暮城半眯著眼將車鑰匙扔給她：「開車。」
葉臻心頭苦澀不已，然而還是走進了駕駛座發動車子。兩人應該都喝了不少酒，車廂里瀰漫著一股酒氣。
「葉少……」妖嬈女人呵氣如蘭，俯身用紅唇封住葉暮城的唇瓣，雪白的胸脯擠壓著他的胸膛，玉手則是放肆的挑逗著他。
葉暮城一把將女人壓倒在長後座上，撩開她的裙擺，拉開褲鏈：「真是浪，給你就是！」
言語間，兩人肉體已激烈的交纏在了一起。
「啊……葉少好棒……」
「葉少我受不了了你輕點……」
一出活春宮就這麼在葉臻的身後展開來。
葉臻沒有往後看，也沒有看後視鏡，她背脊僵硬，麻木的開著車，胸口處彷彿有一雙大手勒住了心臟，令她窒息又疼痛。
女人的叫聲越來越放浪形骸，慾望的氣息濃厚正加持，肉體的碰撞聲越發大了。
葉臻握住方向盤的手因為太過用力而顯露慘白，她突然猛地剎住車。
女人在後哎喲一聲，隨之傳來葉暮城的吼聲：「葉臻你幹什麼？」
葉臻沒有回答他，而是徑直打開車門淋著雨向前走去。
「滾。」葉暮城打開車門，厭惡的將又纏過來的女人推下車，朝葉臻的背影大步走去。
葉臻手臂從后被抓住，她頭也沒回就想掙開，葉暮城卻是不由分說的將她強硬拽回了后駕駛座上。
葉臻因為出來的匆忙只穿了一個單薄的外套和睡裙，葉暮城一下子就撩開了她的裙子。
葉臻拚命掙扎，這是她第一次如此拒絕葉暮城的索求。
「你不要對我這麼殘忍……我不要在你剛剛才和別人歡好過的地方……」
葉暮城冷笑：「葉臻，你有什麼資格拒絕我？你在我眼裡就是和她一樣的貨色，清高什麼？」
葉暮城說著就俯身下來，狠狠進入她的身體。
葉臻腳尖因為他的過分深入而綳直到極點，她太疼了，卻叫不出來，因為葉暮城已經重重的咬住了她的唇瓣。
夜雨滂沱，葉臻的眼淚就像雨滴一樣多。
「後悔了嗎？！」葉暮城冰冷的笑意未達眼底，他的動作不留情面也不留餘地，每一下都好像要把她穿透，「後悔也沒有用了！這是你自己選擇的，除非你死，不然你永遠也無法逃離我的手掌心！」
葉臻身體極度虛弱，又淋了雨，最後直接昏死了過去。
……
醒來時，葉臻發現自己在床上，床邊多了一碗溫熱的薑湯，身上也變得乾淨清爽。
她打開手機，是葉暮城的簡訊。
「今晚有晚宴必須來，時間到了會有人來接你。」
葉臻躺回被窩，忍不住了摸了摸肚子，她好想快點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懷孕。
這樣……她就能快點離開了。
時候一到，果然有人來接她。
在車上葉臻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麼晚宴？」
「慶功宴。」司機言簡意賅回答道。
葉臻穿了一條純白色的蕾絲魚尾裙，進入會場。
衣香鬢影，觥籌交錯。
葉暮城一眼就看到了她，走過去用眼神示意她勾住他的手臂。
葉臻不明白葉暮城叫她來和這樣做的目的，傻傻地跟著他各種交際，喝了不少香檳，甜美的假笑快因為使用過度而僵硬到不行。
意外的，白羽出現在了兩人面前，纖長白皙的手指把玩著高腳杯，一身白色休閑西裝將他襯托的俊美非常。
「葉小姐，我能請你跳一支舞嗎。」白羽伸出手邀請。
葉臻吞咽了下口水，葉暮城臉色明顯黑了幾分，但是在這樣的場合……他也不能說什麼。
葉臻無奈的握住白羽的手，隨他進如舞池。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兩人跳起了華爾茲，葉臻忍不住發問。
「我藝名是白羽，本名是白夜明。」白羽笑著回答道。
「你……你竟然是白氏集團那個從不謀面的掌權人！」葉臻瞠目結舌。
「噓，別討論這個了，專心跳舞吧。」白羽不是很在意她的吃驚，笑道。
葉暮城遠遠地看著，臉色極為難看，手中緊握的高腳杯幾乎要被捏破。他忍不住衝進舞池中央，正要去拉葉臻，卻突然因為高台上穿出來的清嗓聲停住腳步。
看清來人，葉暮城有些驚愕。台上的人，正是薛媛的母親。
「各位好，」薛碧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大家更應該知道，我的女兒薛媛和葉暮城早有婚約。而就在數月前，我的女兒出車禍成了植物人！我必須為她討回公道！」
葉暮城心底重重一墜，葉臻也一下子踉蹌差點摔倒。
「葉暮城，葉臻！兩人明明是兄妹，卻無恥亂倫！」
會場一片嘩然。
黑色的LED大屏幕突然變亮，出現了一張張照片。
竟然全是葉暮城與葉臻的激情照！
葉臻不敢看所有人的表情，她渾身都失去了力氣。薛碧下台一步步朝她走來，將她生生拖上了台。
「求你……怎麼打我罵我都好……不要連累了葉哥哥……」葉臻道，「都是我的錯，是我賤去勾引他，和他沒有關係……求求你把照片撤了……求求你……」
「你跪下，磕三十個頭向媛兒賠罪！然後對著所有人告訴他們你有多賤！不然我就把照片發給媒體！」薛碧冷冷道。
撲通一聲。
葉臻不假思索的重重跪下，膝蓋一陣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