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坐下來陪酒
第二天,可可依舊找了個理由出去工作,可是卻引起了麗麗的懷疑,一路尾隨她來到了酒店門口。
“小姐你好,請問幾位?”
麗麗蹙眉,想了想,“兩位!”
“那好,請跟我來。”麗麗被帶到了一個較小的包間。
“對不起,請問這個包間的服務員是固定的,還是按照我們顧客的要求指派?”這裏沒有大廳之類的,都是包間,如果不是可可負責這裏的話,她不就白來了。
“小姐,這裏主要是看客人的意思,如果沒要求的話就是固定的人。”
麗麗點點頭,呼出口氣,問:“那是不是有個叫林可可的服務員?”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我要去櫃台查一下,請問您是想她來服務這裏麽?”
“是的,如果有這個人就讓她來,我也是聽朋友說她的態度很不錯的。”麗麗隨便找著理由,然後靜靜在包間裏等,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可可。
“您好,我是林可可,請問是您……”可可的話還在嘴邊就被驚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麗……麗……”
麗麗一看,可可果然是在這裏工作,騰地一下就站起來,拉著她就往出走。
“可可,跟我回家,你的病才剛好,怎麽可以出來打工,你想我們擔心死麽!”
可可掙紮幾下,掙不脫,拉著她說:“麗麗,別這樣,我現在在上班,要是被經理看到我就麻煩了,真的,別這樣好麽!”
“可可,你要打工可以,我給你找,你隻要在家好好的養病就能領到工資,難道這樣不好?”麗麗真的生氣了,原來她每天騙她出來就是找工作的,她真是笨,這麽多天了都沒發現。
“麗麗,那不是我想要的,現在我和母親相依為命,能養這個家的隻有我,我沒得選擇啊!”可可眼看麗麗就要拉門把她拉出去了,趕忙抓著東西往回拖。
“可可!”麗麗一聲大吼,鬆開她,指著這裏的環境反問:“可可,這裏是酒店,雖然你在餐飲部工作,但是你看看這裏,全部是包間的形勢,難道不知道這樣很危險麽?”
“我知道啊,但是我自己注意不就可以了麽,隻要自己小心點,難道還危險了?”可可來之前就考慮過這些了,而且這些天也學著避開了一些自己不喜歡的場景,可是難道就要因為這不出來工作麽?那她和母親住什麽,吃什麽?
麗麗氣的眉頭緊皺,真不知道這丫頭哪裏又一根筋了,說什麽也不聽。
“可可,以前你固執我可以隨你,但是現在你固執我堅決不同意,你跟我回去,我給你找工作,讓你坐在家裏就領工資,然後你付我房租,這樣總可以了吧!”麗麗說著就要再次拉可可,但是被可可及時避開。
“對不起,麗麗,我不要你給的工作,我隻要這份工作。”可可穩定穩定情緒,然後拿出菜單,笑問:“請問譚小姐想吃什麽?”
“可可,你……”麗麗真是服了這丫頭的倔強了,甩甩手扭頭離開了這裏。
“麗麗,謝謝你!”可可笑著哭了,拿起菜單出去跟經理解釋。
這天中午,嚴少和白雨澤兩人專門來可可工作的地方吃飯。
事前,嚴少已經說了可可的事,但是真正見到可可穿著服務生的衣服問他們想吃什麽的時候,心裏還是吃驚了不少。
“林可可,你……”
可可朝白雨澤一笑,“白先生,我們又見麵了,不知道您想吃什麽呢?”
“隨便吧,你看著什麽好吃就來什麽吧!”嚴少不知怎麽回事,再見到她這樣,心情真的很不好,一點也不想看到她這樣,早早打發了她去叫菜。
可可挑眉,也沒多嘴,硬是挑貴的好的給他們上,然後說了一遍菜單,問:“這麽多可以麽?”
“可以了,你去吧。”嚴少揮手讓她走。
“嚴,你在這裏見到她,居然還能讓她一直幹的?你到底怎麽想的?如果不在乎的話,為什麽還要刻意來這裏?”白雨澤有點看不懂嚴少了。
嚴少看他一眼,搖頭,“雨,這些話我也問過自己,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知道她在這裏,就想來這裏吃飯,讓她待在自己身邊,可是卻討厭她穿著服務生衣服的樣子……嗬嗬,我自己也矛盾,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了。”
“嚴,你知道你這是怎麽了麽?”白雨澤瞪著大眼睛笑問。
嚴少點點頭,又搖頭,“我知道,不用你說,等我自己想明白了就好了。”
“好吧,隻要你別鑽了牛角尖就好。”白雨澤攤攤手,也不再追究什麽,當事人自己明白現在什麽情況就好。
一會兒,可可就一盤盤的菜端上了桌,然後問:“請問兩位還有什麽需要的麽?”
“沒了。”
“那好,請慢用。”可可說著就要出去,嚴少眼尖的一下發現,叫住她,問:“你去哪裏?”
“我出去。”可可說的很自然。
“我有說讓你出去麽?過來坐,一起吃。”嚴少指了指自己左邊的位置,命令道。
可可往後退了幾步,“嚴少,不可以,我們服務生在工作的時候不能和客人同桌吃飯。”
“你,我允許,而且這是我的要求,難道你不該滿足客人的要求麽?”嚴少勾著嘴角看可可。
可可也笑了,反問道:“那嚴少,你的意思是如果你讓我陪酒我也必須陪酒麽?”
“是!”話一出口,嚴少就後悔了。
他專門來這裏吃飯,就是想她待在身邊,不想這種情況發生,怎麽現在自己就說了這種話呢?
真tm該死!
“哦,那對不起了嚴少,我隻是服務生,那種服務不在我的工作範圍,您請慢用。”可可麵帶微笑的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出去,才不管身後人是生氣還是不生氣。
對別人的這種要求,她還有耐心好好解釋,好好推辭,但是對於他,她真是一點心情也沒。
以前就是這樣在大家麵前羞辱她,把她極盡可能的當做一個複仇的工具,現在他的仇已經報完了,已經沒資格再這樣對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