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中沉迷武功的主角11
李莫愁得到了玉.女心經,雖然短時間內沒辦法修煉,但是她就不是個認輸的性格,將嫡傳弟子洪淩波丟給了師妹小龍女,她在赤霞山莊死磕玉.女心經。
幾年下來,磕磕絆絆的,李莫愁也到了第一層,可到第二層,必須是心法要有人對練的,她師傅去世前也才剛琢磨著第二層,那第三層,連祖師婆婆都沒有修煉到圓滿。
安靜修煉的時間過得太快了,沈奈再一次聽到李莫愁的消息,是她從閉關狀態中出來,前往嘉興陸家莊。
有事弟子服其勞,可洪淩波呆在古墓裏麵,李莫愁也不想在師妹和徒弟麵前談論自己舊年情史,自己一個人帶著拂塵前往。
古墓的心法不僅是要求修煉的人十二少,各種苛刻的情緒,而修煉心法的人本身性格 也會逐漸的被功法影響到。
譬如沈奈,原先就宅,因為武功心法,越發宅得開心,甚至為了不讓李莫愁吵到自己,把原本李莫愁到死也沒得到的玉.女心經給她了。
李莫愁死磕玉.女心經幾年,雖然成效不大,但是狠毒的行事更添幾分淡漠心。
沒有了原劇情之中院中血掌印警告,可李莫愁因陸展元原因,提前送去了一封信。
一雙男子的手將信拆開,隻見那紙上隻寫“十年之期”四個紅字,其餘什麽都沒有寫。陸立鼎看著這幾個字,原本不知所雲,後麵突然想起一件三年前兄長所說的事。
嘉興陸家莊裏麵,陸展元和何沅君在這十年之期到來之前就已身亡,可舊怨總該有個了結。
陸立鼎夫妻兩人對著這信歎氣。
這一天終於還是來了。
陸立鼎一身武功全是兄長所教,可是兄嫂都已在三年前逝世。
在去世之前,陸展元有將仇家一事告訴陸立鼎。
“夫君,怎麽辦。”陸夫人花容失色。
“沒事的夫人,我們夫妻二人,絕對不會對李莫愁這個大魔頭屈服,她昔年被兄長所棄,她這惡性子,虧得兄長當年沒和她再有糾葛。”
陸立鼎也深知自己武功不如她,當年兄長大婚的時候,他是看著李莫愁準備鬧婚禮的,若不是天龍寺的高僧攔下,並有十年之約,恐怕.……
陸立鼎手中持劍,眼中含死誌。
陸夫人亦是臉上難掩愁淚:“好,我聽夫君的,你我夫妻一體,同生共死。”
武三娘帶著兩個孩子,聽他們說“李莫愁”、“死”有些不解,她原本是一路找著武三通的蹤跡,正巧到了陸家莊,因著養女何沅君的事情,路過的時候就進來和主人家喝了幾杯茶,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陸夫人的眼神看到武三娘的兩個兒子,她手中亦持劍,可另一手緊緊拉著陸立鼎的手臂:“雙兒!夫君,雙兒怎麽辦!”
兩個九歲左右的小女孩坐在小舟裏麵悠悠蕩蕩,小舟後麵跟著兩個劃槳的下人,時不時停下采一個成熟了的蓮蓬。
後麵還跟著另一艘小舟,上麵有三個十五歲模樣的采蓮女,唱著江南小調,摘著邊上的蓮子。
兩個小女孩中,陸無雙是陸立鼎的獨女,夫妻兩人疼愛,平日裏在陸家莊裏麵最大的煩惱,就是去哪裏玩耍,程英是陸無雙的表姐,因為陸夫人娘家出了事情,近幾年都是以表小姐的名義養在陸家莊,陸無雙活潑可愛,程英乖巧聰明,相處的從來很好。
“表姐,我和你說,我昨天中午偷偷在廚房要冰碗吃的時候,聽見廚房有人說,外麵這段時間新開了一家酒樓,裏麵有一個新出特別好吃的菜,是主廚剛研究出來的,我們明天去看看吧。”
“你昨天不是吃了兩個冰碗了嗎?還自己偷偷去廚房偷吃啊?”程英手上拿著一個蓮蓬剝著蓮子,詫異道。
陸無雙自覺自己說漏了嘴,不太開心嘟著嘴唇,眼珠子一轉,把這個話題轉過去:“表姐,我是在說酒樓裏新出的菜品呢?你怎麽就聽到冰碗呢?”
冰碗太冷,陸夫人不許兩個小孩多吃,昨天兩份,已經是陸無雙撒嬌纏來的了。
“表姐我以後不吃那麽多了,你別和我娘說,等下娘要是知道,就會扣我好幾天不許吃的!”
程英將接下來的蓮子,放到自己掛在腰間的小袋子上麵。
“你得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不然的話,下次看見我就得告訴他們,你忘啦,昨天晚上你飯都吃不下,還吃了碗薑湯。”
“知道啦,表姐最好了。”
歌聲婉轉動聽,李莫愁站在柳樹下,看著離自己遠遠的陸家莊。
被那天龍寺的和尚在十年前攔下,並被逼著發誓,李莫愁視為人生奇恥大辱,如今十年之期已到,她懷著憤怒和仇恨前來,卻在到了嘉興之後,才知道,陸展元已經在三年前得病死了,何沅君殉情了。
如果沒有得到玉.女心經,李莫愁此時定要將合葬在一起的兩人挫骨揚灰,以解心頭之恨。可現在,她卻有一種時光流逝,物是人非之感。
陸展元和何沅君結夫妻,甚至他弟弟已經有了後代,而自己,竟然還困於其中,不得解脫。
就像那個瘋子一樣,可笑至極。
李莫愁看著嘴裏不住喊著“沅君”、“啊沅”的武三通,眼神漠然。
在李莫愁的背後,有一個穿著青袍的老者,悄立不動。
婉轉歌聲由遠至近,又由近至遠,歌聲離遠好一段時間後,李莫愁轉身離開。
程英陸無雙笑鬧著,小舟行到一處地方時,陸無雙看見一個人影,指著那人:“表姐表姐,你看那怪人,今天又還在這裏。”
程英看去,“這老伯伯已經在這裏好幾天了,也不見他家人來找回家去。”
那人頭發胡須都是亂糟糟的,須發油光烏黑,看這頭發和胡須的顏色應該年紀不會太大,可是滿臉皺紋深陷,滿是老態。
偏這樣不說,脖子上還掛個嬰兒才用的圍涎,看著奇怪又可憐。
也難怪陸無雙會直喊“怪人”了。
蓮葉的碧色和蓮花的粉色交雜,程英坐在小舟上和表妹說這話,到底年紀小,很快就將老伯忘了,隻不過,蓮葉重重之間,她似乎看見一抹不一樣的青色,轉頭望去,卻又不見蹤影。
陸無雙和程英回到陸家莊,發現家裏來了客人,還來了兩個年紀比兩姐妹大一點年紀的男孩。
牆上開了淩霄花,其中一個男孩在摘,陸無雙跑前去,下一刻,她娘卻招手讓兩個女孩子跟自己到房裏去。
陸無雙眼睛烏溜溜轉了一下,把剛才想要摘花的心思丟了。
她心裏想著,是不是娘知道我昨天不聽話,偷偷多吃了冰碗?還是知道了,明天我和表姐要偷偷出去酒樓裏麵吃菜?
陸立鼎也在房中。
他手中有一塊繡帕,麵對兩個小姑娘好奇的眼神,陸夫人緊張的眼神中,撕成了兩半,各自給兩人孩子係上。
“英兒,雙兒,今天晚上,咱們家會有個仇人來尋仇,爹爹媽媽不要緊,我們都是大人了,可是你們還小.……”陸立鼎摸了摸陸無雙的腦袋。
“等下你娘給你們兩個收拾些行囊,你們跟著外麵的武三娘伯母一塊走,她會帶你們到安全的地方去,路上千萬小心,知道不知道。”武三娘是個直爽的女子,當時看他們臉色不好就問發生了什麽。
聽聞李莫愁尋仇本想留下來助他們一臂之力,可陸夫人想到女兒,拜托她帶著女兒快離開,她也答應了。
“雙兒,英兒,這帕子你們倆個一定不能弄丟了!知道不知道。”陸立鼎眼中帶著嚴厲,看著兩人。
程英點點頭,摸著脖子上的半個帕子。
陸無雙看了一眼表姐,再看看爹爹和娘,也認真的嗯了一聲。
“好孩子,都是好孩子。”陸立鼎勉強自己從容笑著。陸夫人抱著兩個小女孩,“英兒,你是姐姐,你要看著妹妹,知道嗎?雙兒,你路上不許再調皮了,要乖乖跟著武伯母,乖乖聽你表姐的話知道不知道?”
陸無雙還懵懵懂懂,上午她還和表姐還在湖中玩鬧,擔心娘親因為冰碗生氣,打算明天帶著表姐去嚐菜,突然之間娘就說有仇家要趕緊走。
程英年紀略大一點,加上本身從家中到陸家莊,中間也經曆過一些事,抓起陸無雙的手,認認真真的點頭。
“英兒明白,我會看好雙兒的。”
“娘,爹,那你們不帶著我們嗎?為什麽要武三娘伯母帶我和表姐走啊?”陸無雙猶在問。
陸夫人終於忍不住,抱著兩個孩子,哭了起來。
大半夜的,在寂靜到隻有蟬鳴蛙叫的地方,一個破舊的茅屋孤零零立在山林裏。
楊過死魚眼看著屋頂漏的洞。穆念慈幾年前就病故了,死前撐著最後的力氣,要楊過學會自己當初被洪七公教的那幾招武功,見楊過終於會了,拉著他的手,要他將屍身帶到昔日楊康身死的地方合葬,才眼神暗淡無光,咽下最後一口氣。
知道自己就要死的穆念慈,隻剩下最後對於楊康的執念,她明白當年楊康的苦,可也知道楊康當年是真的做錯了事情,這一切實屬應得。卻忘了,楊過也隻是孩子,這幾個拳腳功夫,要如何奔赴那麽遠的路程,將父母合葬。
在橋洞住了一段時間,飽一頓餓一頓的楊過,自己學著變成大人。
在沒有要求地契的偏地方,蓋了一個屋子。月光從那洞裏照下來,楊過打了個哈欠:“算了算了,小爺,我第一次蓋房子蓋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好歹這天沒給我下雨淋成落湯雞……”
“娘,你看,前麵有個茅屋。”
武三娘往前看,的確看見了遠處有個不大的茅屋,摸一下兒子大武的頭。“咱們現在要快一些離開,那女魔頭輕功了得,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追過來。”
李莫愁站在樹梢上,看這一輛坐滿了人的馬車,臉上勾勒了一個極淺的笑意,手中一枚冰魄寒針直刺馬兒。馬兒倒在地麵上,馬車停下不再奔跑。
“你說得沒錯,我輕功了得,現在,就已經追上你們了。”
李莫愁看著武三娘,以及她攔在後麵的四個小孩:“你是什麽人呢?我和他們清算舊賬,胡亂插手,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好不容易看著茅屋破洞睡著了的楊過,被一陣非常大的吵鬧聲吵醒,好像有樹木倒下的聲音,又好像有小孩尖叫,女人說話的聲音,還有刀劍的聲音。
陸無雙害怕的看著周圍的環境,突然看見一個影子從茅屋站起來,顫著聲:“表姐,有鬼,你看那、那兒有鬼。”
楊過目瞪口呆看著一個在天上飛的道姑,一個在地上打的女人,他甚至還有閑心去看那一匹被毒死的馬。
他稀奇看著說有鬼的小孩:“你們這才是鬼吧?這大晚上的在我家門口突然冒出來,還在天上飛來飛去。”
是人的話,陸無雙就不害怕了,她看看茅屋,再看看楊過:“你說這茅屋,就是你家?”
“不然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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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嗎?我給你們吱一下,你們說說話成不?
加油也好,按爪也行,快被評論區凍死了
吱吱吱吱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