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連夜奔襲至燕州
一百五十萬大軍,身著黑甲,密密麻麻的南唐士兵行進在路上,仿若浮屠戰車般,不可阻擋。
左右兩翼各有三十萬大軍,前中后各有三十萬大軍,身在中軍的慕容陸離此時身著極紅與極黑相間,張揚霸氣的幽冥荒龍鎧甲,手持古老神秘銘文篆刻其上的擎天戰戟,身下戰馬更是百年難遇的烏龍駒。
全軍浩蕩,氣勢衝天而起,漸漸靠近雲州城了。
遠遠一名身著南唐將軍盔甲的男子揚鞭策馬,急急朝這邊趕了過來。通過了盤查,被帶到了千名黑甲維護其中的慕容陸離身前,立馬翻身下馬,朝著慕容陸離單膝下跪。
「報告元帥,屬下乃是龍火統帥派來。」
「龍火統帥見到了元帥的龍虎堂,猜想定然是元帥派出去通知燕州城的。可是,燕州城方面龍火統帥一直在與之聯繫,都沒有聯繫上,於是龍火統帥覺得其中恐怕有異!」
「呵呵,想不到冷冥淵長本事了,看來本帥得親自走一朝了。」
隨著慕容陸離話音落下,身上氣勢驚天,仿若慕容陸離體內藏著一頭絕世凶獸,想要蘇醒過來。
,,,,
「身子不好,等在那兒想要燉蛇羹嗎?」
山林間,李鍾隱沒有理會都沒有來得及嘶吼就被瞬間斬成七段的鱗甲蟒,身形一動,朝著前方掠去,頗有些嘲諷的話語便是響起在了被李鍾隱瞬秒鱗甲蟒鎮住的龍虎堂眾人耳邊。
被李鍾隱略帶嘲諷的話語驚醒過來,龍虎堂眾人再度被李鍾隱氣得牙直痒痒。龍虎堂在軍隊中的地位向來很高,就連慕容陸離也是對其讚賞有加,哪成想李鍾隱方走馬上任,就不斷地看低他們。
體內真氣被死命催動,迅猛經過脈絡,傳至腳下,輕功身法全力施展開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緊緊朝李鍾隱追去。
方才李鍾隱竟是將野獸巔峰戰力並且防禦力驚人的鱗甲蟒瞬間,還是斬成七段,李鍾隱的實力在龍虎堂眾人的心中得到了肯定。
雖然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也能斬殺鱗甲蟒,可是哪能做得到如李鍾隱那般行雲流水,像切豆腐般瞬間將鱗甲蟒斬成七段?
他們雖然肯定了李鍾隱的實力,在心中也有著期許,李鍾隱將很適合他們。只是,李鍾隱的話語實在是很氣人,讓人火大,龍虎堂個個都是傲氣的主。李鍾隱略帶嘲諷的話語是在挑釁他們的傲氣,如何能受得了?
不服氣的他們,在山林中急奔,夜晚本就是野獸出來獵食的時候,可憐了眾多野獸,只要是被眾人碰見,免不了身首異處或是血肉模糊。山林中獵食的野獸,正好成了被李鍾隱激怒的龍虎堂眾人的發泄對象。
頓時間,山林里的飛鳥走獸驚恐萬分,遠遠就開始逃離在山林里騰躍行進的一群煞星。
一夜無眠的山林,清晨的第一束陽光透過樹葉間的間隙,星星點點的光灑在山林深處的時候,才開始迎來了平靜。
不做休息地奔襲了一夜的李鍾隱,從一顆大樹下閃出,穩穩地站在了被他踩得微彎的樹梢上,目光看向了遠處的黑岩巨城,黑色的城池顯得十分莊嚴肅穆,遠遠就透過來古老的厚重感。
「中將,那就是燕州城!」一名龍虎堂成員鬼魅般的身影閃現到李鍾隱的身旁,在見識到李鍾隱強悍實力過後的他,與李鍾隱說話不再是不走心。實力為尊,他的話語間有著敬畏。
「傳令下去,整理一番,之後全速步行至燕州城。」李鍾隱並沒有因為龍虎堂成員語氣間的變化,而感到驚訝,依舊是冰冷的語氣。
半個時辰后,李鍾隱一行人出現在了燕州城的城牆之前。近距離感受燕州城,那股古老的氣息更加厚重,使得初次見之的人要是控制不住,恐怕是難以喘過氣來。
當然,李鍾隱一行人,並非尋常人,都是在生死之間徘徊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人,面對燕州城的壓抑,他們並沒有表現出來什麼讓人啼笑皆非的舉動。步履從容,步調幾乎一致,比之一般的軍隊都是要強的整齊,行至城門處,李鍾隱方才發現,有著百來守衛在此。
「幹什麼的?請出示令牌!」
就在李鍾隱一行人行至城門下,想要進城的時候,百來守衛中竄出一人,應是這些守衛的將領模樣,臉上有著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腰間別有一把長刀,走到李鍾隱的身前,冷冷地說道。
「本中將奉命前來,需要見冷冥淵統帥!」
從懷裡掏出慕容陸離給的令牌,都是南唐將士,李鍾隱話語間盡量緩和,但是絲絲冰冷氣息還是傳了出來。
「奉的誰的命?統帥大人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聽見李鍾隱的話語,傷疤將領嘴角露出嘲諷,邊說邊伸手想去拿李鍾隱手中的令牌。
「慕容元帥的命令,爾等若敢違抗,就地斬殺。本中將奉命前來,要見冷冥淵統帥,還不放行?耽誤了要事,爾等十個腦袋也擔負不起。」見到面前傷疤將士言語戲謔,面帶嘲諷,李鍾隱十分不滿,語氣冰冷至極地說道。
就在傷疤將領伸出來的手將要碰到李鍾隱手中的令牌的時候,李鍾隱周身煞氣頓現,身後飄逸白髮無風自動,淡漠臉上的涼冽雙眸射出精光,李鍾隱的氣勢驚人突顯。
傷疤將領的感受中,李鍾隱彷彿變了個人似得,不對,應該說從人變作了絕世猛獸,氣勢駭人。傷疤將領伸到半空中的手瞬間嚇得僵直不動,面色慘白,身子都是在隱隱作抖。周圍守衛沒有傷疤將領直接感受得深刻,皆是不敢說話。
「本中將,可以進城了嗎?」
本來李鍾隱不想把氣氛搞僵,只是傷疤將領的話語,李鍾隱十分不喜。見到傷疤將領被鎮住,李鍾隱的聲音再度輕輕響起,不過依舊是冰冷至極。
「可,,,,可以!」
傷疤將領卻是被驚駭到了,李鍾隱的氣勢直接鎖定他,他從來沒有感受到這般恐懼,比之生命危機還要恐懼。李鍾隱後面的話語驚醒了他,顫顫巍巍地半天方才將「可以」兩字說出口。
在傷疤將領話語落下的時候,李鍾隱身上的氣勢也是消失了蹤影。
待得李鍾隱一行人全都進了城,傷疤將領方才重重舒了一口氣,伸手將額頭之上的汗水擦了擦,拍著胸口一陣后怕,剛才李鍾隱給他的壓迫力實在是太大了。
凶神,絕對是一尊凶神,傷疤將領這般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