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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非君不嫁此生世

  呂信芳沒有想到,被南風單獨叫去的李鍾隱與蒹葭,元帥竟是做了如此奇怪地安排。


  好在此地不缺木材,而且還十分的近。見著李鍾隱與蒹葭帶著刀斧去伐木,呂信芳也急忙跟了上來。


  李鍾隱與呂信芳皆是訓練了一整天,疲憊到不行,哪還有力氣伐木,一個時辰,兩人方才伐倒了十數根木材,蒹葭看著兩人要死不活的樣子,心裡就來氣,要是今晚沒有搭建好茅草房,今晚又得天為秀被地作床了。


  蒹葭想得到好,今晚就搭建好茅屋,雖是茅草房,也不是李鍾隱與呂信芳這種菜鳥搭建得如此快的。


  眼見月亮已經升的很高了,李鍾隱與呂信芳才將發到的木材搬到昨晚李鍾隱與蒹葭休息之處。兩人皆是像死狗一樣,坐在地上不動了。


  「呆了,你兩還偷懶,今晚你讓我又睡荒郊野外啊?」


  聽得蒹葭的話語,李鍾隱心頭不忍,想到昨晚蒹葭瑟瑟發抖的身子,李鍾隱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開始綁木。


  「這茅屋今晚怕是大獎不了了,鍾隱,還是隨便弄一個茅草屋,能睡人就不錯了。」呂信芳坐在地上,見李鍾隱慢悠悠地綁木,擺了擺手道。


  是啊,就算李鍾隱忙活一晚上,這茅草房也是搭建不好的,看來今晚只得隨便弄一個茅屋,至少比睡在地上要好的多,想起昨晚冷到發抖,李鍾隱就害怕。


  好在山上不少的茅草,李鍾隱拿著刀就往山上走去,蒹葭跟在了李鍾隱的身後。


  「鍾隱,估計晚上要查崗,我得回去了。」


  聽見呂信芳的話語,李鍾隱與蒹葭知道呂信芳要逃跑,剛轉過身來想叫住呂信芳,哪知李鍾隱一溜煙沒影了。


  李鍾隱無奈地搖了搖頭,蒹葭卻是氣得鼻孔生煙。


  李鍾隱剛用刀割茅草的時候就被茅草劃了一道口子,看見蒹葭也在幫忙在割茅草,李鍾隱生怕蒹葭弄傷,對蒹葭說道:「蒹葭,我來割草,你將茅草弄過去搭茅屋吧。」


  蒹葭看見李鍾隱疲憊的眼神,倒是很聽話,抱著李鍾隱割的茅草去搭茅屋了,待蒹葭離去,李鍾隱用嘴吸了下傷口,不再流血之後,繼續地割茅草。


  ,,,,

  李鍾隱累了一天,兩隻眼皮已經困得不行,割著茅草差點都睡著了。


  「獃子,別再割了,茅屋已經搭好了。」


  聽了蒹葭的話語,李鍾隱聽了手中的動作,抱著割下的茅草跟著蒹葭下了山,李鍾隱就看到平地上蒹葭用茅草搭的茅屋,這哪是搭的,這就是用茅草堆成的,這晚上可怎麼睡?而且只有一個,看來今晚自己又只有賞月了,讓蒹葭睡裡面吧,李鍾隱實在是累到不行,再也不想動手在搭一個了。


  「蒹葭,你先睡吧,我坐一會兒。」


  說著李鍾隱就靠著一棵樹上,坐了下來。蒹葭明明見李鍾隱困得不行,怎麼李鍾隱反而不睡要坐一會兒,蒹葭很快就想到了,茅屋只有一個,李鍾隱定是覺得兩人睡在一起不合適,借口說道坐一會兒。


  蒹葭蹲下身來,輕輕抱住了李鍾隱,輕輕說道:「獃子,我與你都是訂了婚的人了,你今天肯定很累了,快睡吧。」


  蒹葭說完這句話,耳根發燙,臉上紅得像火燒一般。李鍾隱卻是愣了愣沒有說話,蒹葭又是繼續說道:「今生今世,非君不嫁。」


  李鍾隱聽著蒹葭的話語,面上沒有什麼變化,可是心裡早已感動得稀里嘩啦,看著蒹葭絕美的容顏,李鍾隱心裡一動,一下子將蒹葭一把給抱了起來。


  蒹葭被李鍾隱這一舉動嚇了一跳,羞得蒹葭的小粉拳捶在了李鍾隱的胸膛之上,不過卻是軟綿綿的,毫無力氣。


  李鍾隱抱起蒹葭放到了茅屋裡,李鍾隱也順勢躺在了一旁,別看蒹葭剛才還說得那麼平靜,真正到了茅屋內,蒹葭卻是偏過頭去,不敢看向李鍾隱。


  一步會兒,蒹葭就聽到了李鍾隱的呼嚕聲,轉過頭去,只見李鍾隱卻是已經睡著了。蒹葭側過身來,一隻手撐著頭,靜靜地看著李鍾隱,好像永遠看不過似得。


  不知看了多久,蒹葭將頭靠在了李鍾隱的胸膛之上,也漸漸睡去。


  ,,,,

  次日,李鍾隱還未睜開眼來,就感覺到了身子被什麼壓住,眼睛睜了開來,見到的是自己與蒹葭相擁在一起,而且蒹葭睡在了自己的身上,李鍾隱看著兩人這旖旎的姿勢,況且蒹葭的柔軟處還緊緊貼在自己的身上,看著熟睡中的蒹葭,李鍾隱的嘴唇情不自禁地向蒹葭的額間吻去。


  嘴唇還未親到蒹葭的額頭上,李鍾隱卻是想到現在天已經大亮了,再不去集合的話,又該遲到了,要是被南風知道,說不定又要罰多少圈呢。


  想到這裡,李鍾隱的心裡就打了一個顫抖,急急壓下心中的邪火,叫醒了蒹葭。


  「蒹葭,蒹葭,醒醒,我要遲到了。」


  蒹葭被李鍾隱給叫醒了,睜開眼就看見自己趴在李鍾隱身上,蒹葭意識到什麼,趕緊從李鍾隱的身子上爬將起來。誰知,兩人都比較羞,匆忙之中,本就是用茅草堆成的茅屋一下子傾倒下來,將兩人埋在了裡面。


  在茅屋傾倒之時,李鍾隱生怕蒹葭受傷,緊緊地抱住了蒹葭,李鍾隱地這一舉動,卻是感動了蒹葭。


  蒹葭還在感動之際,卻是見到李鍾隱起身朝十丈之外的小溪跑過去。蒹葭看見李鍾隱跑過去,卻是不禁笑了起來,起身也往小溪跑過去。


  李鍾隱擔心遲到,用溪水隨意地抹了一把臉,回頭對蒹葭說道:「蒹葭,快點,要遲到了,我先送你去伙房。」


  蒹葭身為女子,自然愛美,雖然此處沒有梳妝的條件,可是也要將頭髮給理順了吧。李鍾隱站在一旁,心裡急的不行。


  待蒹葭理順了秀髮,站起身來,李鍾隱一把拉住蒹葭,就往伙房跑過去。蒹葭被李鍾隱拉著,心裡滿是溫暖,卻是忽略了李鍾隱臉上的著急之色。


  李鍾隱將蒹葭送到了伙房,都來不及說一句話,就又悶頭朝操練上跑過去。


  待李鍾隱來到操練場,卻是見到眾人已經站好了隊形,甄帕斯已經在訓練了。李鍾隱剛想上前報到,卻是看見南風就站在甄帕斯的身旁,一臉嚴肅。


  李鍾隱也只得硬著頭皮上前,對著甄帕斯說道:「百夫長,李鍾隱報到。」


  聽見李鍾隱的話語,操練場上眾人心裡都在嘀咕了,怎麼這個李鍾隱又遲到了,只有呂信芳沒有覺得意外,元帥將李鍾隱放在哪個荒郊野外,李鍾隱不能好好睡覺,豈有不遲到的理由?


  「李鍾隱,又遲到,今天罰跑一百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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