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一夜春宵
傅錦歌因為現在實在是覺得太疲憊了,所以根本就沒有功夫,轉過頭看看身後給自己搓背的這個人到底是誰,而是一臉享受的在霧氣中蒸騰著自己,這樣的感覺真是不錯有這麼美好的熱水澡陪伴著自己,可以讓自己覺得江身上得到了一种放松,而且現在身後還要給自己搓背的人,傅錦歌忽然覺得十分的享受。
現在的傅錦歌根本沒有想到的是什候給自己搓背的人居然就是尉遲清冽,尉遲清冽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近傅錦歌,相信如果不是因為她今天說了那一堆話的話,尉遲清冽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趁她洗澡的時候偷偷的溜進來,並且幫他搓背。
傅錦歌已經被這種舒服的感覺,弄得就快要睡著了,但是迷迷糊糊之間,她忽然覺得有一絲不對,那就是身後給自己搓澡的這個丫鬟為什麼沒有說話呢?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而且這樣的力道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傅錦歌也能感覺出來這根本就不是一個丫鬟還會有的力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傅錦歌因為心裏面想著這件事情,所以腦子忽然清醒了過來,她轉過身看看身後的人到底是誰,沒想到居然看到了尉遲清冽。
尉遲清冽本來也已經感覺到傅錦歌馬上就要睡著了,可是她為什麼會忽然轉過身來呢?
傅錦歌轉過身的時候,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這個面孔的主人就是尉遲清冽。傅錦歌實在是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兩個人一時面對面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所以只是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
傅錦歌忽然想起來,現在自己似乎不應該反應的這麼淡定,所以就開始捂著胸部,想要驚叫的大喊一聲。
尉遲清冽一看傅錦歌這個樣子就知道她準備要大喊出來了,所以,眼疾手快的把浴巾直接塞進了傅錦歌的嘴巴裡面,傅錦歌果然什麼都沒喊出來,而是繼續的怒瞪尉遲清冽。
尉遲清冽忽然有了一種自己馬上就要死定了的感覺。
傅錦歌看著尉遲清冽,其實覺得心裏面好像也沒有那麼生氣的感覺,反而在看到尉遲清冽有些腫起的臉的時候,還感到有一絲好笑的感覺。
尉遲清冽忽然覺得這個畫面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啊,因為傅錦歌好像根本都沒有生氣的樣子,而且嘴角似乎還露出了一絲笑意,按常理來說,在這個時候傅錦歌不是應該感到十分生氣才對嗎?
傅錦歌突然覺得並不是很生氣,甚至覺得身子有些發熱,大概是因為泡了太久的澡所以有些暈頭了吧,突然會覺得這個時候有些身子發熱,但是這種感覺並不是之前裙子被燒了的那種,傅錦歌現在可是在浴桶裡面待著啊,怎麼可能被火燒到呢?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傅錦歌知道自己現在心裏面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了,她大概是想要和尉遲清冽兩個……
尉遲清冽現在當然不知道傅錦歌心裏面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所以根本就是一點防備都沒有,居然被傅錦歌一下子拽到了浴桶裡面,尉遲清冽一下子從水裡面鑽了出來,猛然看到傅錦歌潔白無暇的肌膚,這樣強烈的視覺刺激讓尉遲清冽忍不住流出了鼻血。
鼻血滴答滴答的落在浴桶裡面,心裏面有了想要調戲尉遲清冽的心思。
傅錦歌之所以會做出這樣的事,完全是因為傅錦歌心裏面忽然有了想要調戲尉遲清冽的心思,現在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這兩個人這個樣子,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鴛鴦戲水吧,傅錦歌想到這裡的時候,忽然笑出了聲。
尉遲清冽雖然已經按捺不住了,但是因為尊重傅錦歌,始終不敢有下一步的動作,今天尉遲清冽穿的衣服料子,被水這麼稍微浸透一下,就顯出了健壯的身軀,想不到尉遲清冽的身材還不錯,如果光著身子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更好看一些呢?傅錦歌心裏面忽然有了壞心思,所以開始動手把尉遲清冽身上的衣服。
尉遲清冽一下子按住了傅錦歌的手「你不要後悔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傅錦歌現在腦海裡面根本就想不起這些後悔的什麼事情,她想的事情不過是,只要怎麼快樂怎麼活就好了,所以眼睛一直停在尉遲清冽的身子上面,手中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
傅錦歌忽然覺得男人的衣服,真的是太好脫了,三下五除二就已經脫了個精光,看著面前這個身子精壯,面容精緻的男子,傅錦歌忍不住開始多麼尉遲清冽的胸膛,她的指尖就像是一條蛇一樣在尉遲清冽的胸膛上面遊走著,尉遲清冽的身子忽然有了一種不一樣的反應,現在的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面前的這個女人吃干抹凈了。
不過尉遲清冽覺得自己會有這樣反應完全是正常的反應,因為現在兩個人就在浴桶裡面,浴桶裡面霧氣朦朧,籠罩著二人的身子,地方本來就是狹小的,而且傅錦歌又是他深愛著的女人,兩個人都是光溜溜著身子,如果這樣的話還沒有反應的話,那尉遲清冽覺得自己才真的是不正常了。
傅錦歌今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只是覺得尉遲清冽身上好像有的一種魔力,吸引自己不得不貼上去,傅錦歌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然後抱住了尉遲清冽,傅錦歌雖然做過這樣的夢,但是還沒有這麼真正的貼近一個男人的身子,傅錦歌忽然覺得非常刺激,也很舒服,傅錦歌嬰嚀一聲,感覺到尉遲清冽身下的健壯正在頂著自己。
尉遲清冽哪裡受過這樣的刺激,他曾在夢中無數次幻想過現在這樣的場景,現在不但變成了現實,而且還是傅錦歌這麼主動的過來的,尉遲清冽忽然覺得眼前現在發生的應該還是在做夢。
這是一種男性專屬的味道,這種味道讓傅錦歌覺得流連忘返,不想放手。
傅錦歌尉遲清冽看到傅錦歌現在的這個樣子,現在兩個人都明明是清醒著的,但是沒想到的事情是傅錦歌居然還這麼主動,還真是讓尉遲清冽覺得受寵若驚。
既然現在傅錦歌都已經這麼主動了,尉遲清冽覺得自己也不能那麼的被動了,所以一把就把傅錦歌從浴桶裡面抱了起來,然後把傅錦歌扔到了床上去。
傅錦歌不但沒有反抗,反而覺得隱隱有些期待,因為之前的時候傅錦歌就是經常在夜晚裡面一個人看春宮圖神馬的,看著看著傅錦歌面前就會浮現起一個男人的影子,這個男人的面容有時候是尉遲清冽,有時候是楚千冥,有時候是傅連墨,現在沒有他們幾個,這一個尉遲清冽也可以湊合著用了,傅錦歌一雙手死死的勾住了尉遲清冽的脖子,恨不得把整個身子都融化到尉遲清冽的身上去。
尉遲清冽終於能夠得到自己心愛的女子,當然覺得十分珍惜了,他的動作輕柔到自己都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一夜春宵。
傅錦歌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才覺得渾身酸疼的不行,而且下身更是火辣辣的疼痛,她想到尉遲清冽昨天晚上要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生猛的樣子簡直和那個清雋的想象一點都不符合,傅錦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身邊的男人不知道去哪裡了,居然這麼一大早的就不見了,這是明顯吃乾淨了就跑了的節奏啊,傅錦歌頓時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可是也是因為沒有看到尉遲清冽的緣故,讓傅錦歌覺得這可能又是自己在做夢了,可是傅錦歌接下來看到的東西讓她覺得這一切都是真的,那就是床單上面一抹殷紅的血色。
不過讓傅錦歌不明白的事情是,不知道尉遲清冽到底去了哪裡?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傅錦歌剛說完這句話以後,尉遲清冽就回來了,而且還不是空手回來的,傅錦歌雖然昨天晚上是她主動勾住尉遲清冽的脖子的,但是現在的她忽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一絲少女的嬌羞,她居然有一天害羞的把自己裹進了被子裡面不出來了,不管尉遲清冽怎麼說,傅錦歌就是不肯出來。
尉遲清冽看到這個樣子的傅錦歌,面頰上面忽然飛來一抹紅暈,但是這個時候也不能這麼害羞,因為昨天晚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所以尉遲清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表現得淡定一些。尉遲清冽輕聲的把傅錦歌叫了出來「我剛剛只不過是去給你拿葯了,你還是趕緊從被子裡面鑽出來吧。」尉遲清冽雖然想要極力的表現得淡定,但是這個時候還是刷的一下紅了臉,因為他看到了傅錦歌不小心露出來的雪白的肌膚,忽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兩個人發生的事情,所以一下子紅了臉。
傅錦歌雖然已經把身子在被子裡面裹了個嚴嚴實實,但是還是把腦袋露了出來,所以傅錦歌當然看到了尉遲清冽一下子變紅了臉,傅錦歌也跟著想到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喂,你在那裡傻愣著幹什麼呢?而且臉一下子變得這麼紅,是不是因為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啊?」傅錦歌冷哼了一聲,然後有些彆扭的轉過了頭。
尉遲清冽這才回過神來「我,我剛剛什麼也沒想啊,只是想讓你快點出來然後把這個藥用了。」說完之後還伸手指了指盤子裡面已經準備好的葯。
傅錦歌哼了一聲「你那到底是幹什麼的葯啊,我根本就沒有生病啊,如果非要用的話那還是你自己留著用吧。」
尉遲清冽本來就覺得臉有些發燙,在聽到你自己留著用吧的時候,尉遲清冽的臉更是紅的快要滴血了「這個葯我根本就用不了,還是應該你用。」
傅錦歌突然覺得有些詫異,又把腦袋伸了出來看了看尉遲清冽,也順便看了看尉遲清冽剛剛準備的盤子裡面的葯,還是不明白,這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因為實在是不知道,所以傅錦歌就問了出來「你說的這種葯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啊,為什麼只有給我用呢?」
尉遲清冽覺得實在是無法用語言去描述,所以就乾脆伸出手指了指傅錦歌的下半身「昨天晚上……哎呀,你那裡不是已經腫了么,所以這個葯是給你用的,會讓你覺得舒服一點的,所以你還是趕緊出來吧,我給你塗怎麼樣。」
傅錦歌聽到尉遲清冽說那種葯原來是這麼用的時候,忽然覺得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你你你真的是太無恥了!」
尉遲清冽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我們更加無恥的事情都做過了,這有什麼可無恥的啊。」
「你就是非常的無恥!」
尉遲清冽上來輕輕的握住了傅錦歌的手「你放心吧,關於這件事情我會對你負責的。」
傅錦歌根本就沒有想到尉遲清冽居然會說這樣的話,所以當場就愣住了「你你你剛剛說什麼?你居然要對我負責?這件事是太好笑了。」尉遲清冽根本就不知道傅錦歌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為什麼說這件事太好笑了呢,想到你,覺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個笑話嗎?還是說,你根本就不喜歡我?」尉遲清冽再說這些話的時候,簡直就像是一個怨婦一樣。
傅錦歌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好了,而且在被窩裡面偷偷的穿好了衣服,然後從被窩裡面爬了出來。
傅錦歌雖然已經穿戴完畢,但是身上的疼痛還是掩蓋不了的,所以她根本就沒有站著是坐著和尉遲清冽說話「我當然沒有這個意思了,我只不過是不想讓你因為這件事情而對我負責而已,不想讓你你因為這些事情而感到心裡有負擔。」
尉遲清冽聽了傅錦歌的話之後,笑著揉揉她的腦袋「你還真是太傻了啊,我怎麼會因為這件事情而感到心裡沒有負擔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決定了,我們成親好不好?」
傅錦歌在聽到成親這兩個字的時候,噗的一聲把嘴裡面的茶吐了出來。
傅錦歌一隻手顫抖地指著尉遲清冽「你剛剛說什麼?你說你決定了,讓我們成親?憑什麼你決定了就是一定要實行的呢。」傅錦歌哼了一聲,覺得面前這個男人簡直是太好笑了。
尉遲清冽一把抓住了傅錦歌的胳膊「那你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準確的答覆。」傅錦歌知道經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後,尉遲清冽現在應該算是認真的了,但是傅錦歌心裏面忽然有了一種想法,那就是並不想因為這個一棵小樹苗而放棄了這麼大的森林,所以說和他成親是絕對不可能的。
傅錦歌雖然心裏面是這麼想的,但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出來。
但是現在看到這個情況,應該是不說不行了,所以傅錦歌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我覺得現在說這種事情還太早了吧,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想好啊,所以說這件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
尉遲清冽聽了這句話之後卻不同意了「什麼叫這件事情,你現在還沒有想好,以後再說,難道說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不算數嗎?」
傅錦歌的嘴角抽了抽,還真的不知道,現在尉遲清冽為什麼一副像是被拋棄了的樣子呢。
傅錦歌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你為什麼會有現在這樣的表情呢,好像我把你怎麼樣了一樣,明明應該感到委屈的人是我才對吧。」傅錦歌哼了一聲,像是對尉遲清冽現在的樣子極其不滿。
尉遲清冽聽了傅錦歌這句話之後,馬上回答了一句「所以我剛剛才說要對你負責啊,可是不知道你為什麼居然會拒絕我的想法,如果是按照正常的人來說不是都應該非常樂意才對嗎?」
傅錦歌哦了一聲,然後一把捏住了尉遲清冽的耳朵「難道說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正常嗎?」
尉遲清冽馬上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所以馬上搖了搖頭「我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啊,你知道我根本就不是想要這麼說的,再說也不知道為什麼,話到了嘴邊全變成了這個樣子。」
傅錦歌點了點頭「我知道你說這話的意思到底是什麼,那個是因為你覺得如果是別的女人的話應該都很樂意你提出這種想法的,不過可能你忘記了一點,那就說根本就不是你所說的,別的女人,我就是傅錦歌。」
傅錦歌的話深深地刺痛了尉遲清冽,尉遲清冽還覺得傅錦歌雖然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她的心離自己實在是太遠了。
傅錦歌看到尉遲清冽受傷的樣子,無奈之下只好嘆了一口氣,因為現在她也不知道到底該做些什麼,與其到時候讓他覺得無法接受,還不如現在就讓他感覺到傷心,這大概是最好的選擇了。
傅錦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外面的陽光剛好照進來,照射在自己的臉上,給人一種格外溫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