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恢復正常
傅連墨在說完之後居然遞給了傅錦歌一個手帕「還是快點擦一擦吧。」傅錦歌愣在原地猶豫了半天,卻沒敢把那個手帕接過來,心裡實在是不敢相信,這還是那個有著潔癖的傅連墨嗎?
傅連墨看到傅錦歌沒有吧,手帕接過去,而是在原地發獃「難道要我幫你擦嗎?」
傅錦歌馬上搖了搖頭「不用了,不用了,我還是自己來吧。」
說完之後傅錦歌就開始給自己擦鼻血,一邊擦鼻血還一邊偷偷的看著傅連墨。
傅連墨其實早就發現傅錦歌在偷看自己了「為什麼一定要偷偷的看呢,就算是光明正大的看我也不會說你的。」
「我我我……」傅錦歌現在被這樣赤果果的拆穿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好。
傅連墨看著傅錦歌現在的樣子,忽然覺得有一絲好笑,因為心情突然變好了,傅連墨的眸子的顏色也跟著淡了下去,就連嘴裡面的獠牙也跟著不見了。
傅錦歌看著傅連墨在自己面前發生的驚人變化,簡直覺得傅連墨就像是在表演雜技一樣,不,比雜技還要精彩的多了。傅錦歌簡直就沒有見過這麼精彩的事情。
傅連墨看到傅錦歌的眸子裡面閃爍著一種不同的色彩,所以就伸出手在傅錦歌的眼前晃了晃「不說話在那兒傻笑什麼呢?對了,你剛剛為什麼會突然流鼻血呢?」
傅錦歌聽到了傅連墨說話之後,才回過神來,可是聽到傅連墨的這個問題,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難道真的要告訴傅連墨,自己是因為看到傅連墨的美色之後,所以一激動就流鼻血了嗎?
傅錦歌搖了搖頭,絕對不能這麼說,如果這樣說了的話一定會被他笑話的。
傅錦歌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難道你不覺得現在的天氣簡直是太乾燥了嘛,如果一個不小心的話,很容易就會上火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已經上火了嗎?」傅連墨抱著肩膀,一臉好笑的看著傅錦歌。
傅錦歌點了點頭「那當然了!最近天氣忽然變成了這個樣子,而且最近的事情又這麼的多,我會上火也是理所應當的嘛,所以你現在就不用糾結我為什麼會流鼻血?這個事情了,忽然想起來好像還有什麼事情要做,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傅連墨現在並不想要傅錦歌離開,所以一把就扯住了她的手「我現在還沒有要你離開呢,你是走不掉的。」
你是走不掉的,傅錦歌在心裏面默默的回味著這句話,還覺得這句話聽上去好像很霸氣的樣子,再配上傅連墨的外形,簡直就是霸氣十足啊,這樣的男人,會令無數少女為之傾倒,難怪就連花四海那樣的美人也傾心於他。
突然想到了花四海這個人,傅錦歌突然覺得好像很久都沒有聽傅連墨提起過這個人了,那麼花四海究竟去了哪裡呢?
傅連墨看了看傅錦歌,一下子就猜中了她的心事「你為什麼會突然露出這個表情,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想要問我?」
傅錦歌點了點頭「還真是瞞不過你啊,我想問你的事情是花四海現在去了哪裡呢?」
「你為什麼會突然好奇這件事情,難道說除了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別的事情最好聽了嗎?讓你總是想忍不住想要問別人的事情,看來我現在需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你了。」傅連墨的嘴角忽然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
傅錦歌就知道,傅連墨每次露出這個笑容的時候,一定沒有什麼好事,所以心裡毛毛的,覺得傅連墨露出這個表情的話,應該是要捉弄自己吧,所以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了傅連墨一張被放大了的俊臉。
傅錦歌被傅連墨突然出現在面前的這個動作嚇了一跳,傅連墨這個傢伙的皮膚還真的是好的有點不像話了啊,這麼近距離的看,居然看不到他臉上的毛孔。
傅連墨突然伸出了手,扣住了傅錦歌的後腦,然後咬住了傅錦歌的唇。
傅連墨身上好聞的味道冷不防鑽入了鼻子裡面,傅錦歌現在已經被眼前發生的一切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不知道腦袋裡面到底在想些什麼,所以傅錦歌根本就忘了還有反抗這件事情,不過按照現在的這種情形,相信她就算是反抗了,應該也沒有什麼用處吧,畢竟這個時候的傅連墨力氣大的不行,傅錦歌覺得根本就沒有實驗的必要。
傅錦歌獃獃的愣在原地很久很久,直到傅連墨已經放開了自己,傅錦歌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因為她現在不敢相信,傅連墨居然會主動親她,這簡直太可怕了。
傅連墨在放開傅錦歌的時候就看到了她呆呆傻傻的模樣,唇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了,難道說你現在是在回味剛剛的那個吻嗎?如果是的話,那你根本就不用回味,我再親你一次就好了。」傅連墨說完之後,果然還要再親一次,不過這次傅錦歌及時反應了過來,一下子就阻止了傅連墨「你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傅連墨把一根手指放到了傅錦歌的唇上,傅錦歌的嘴唇上頓時就有了一種冰冰涼涼的感覺。
傅連墨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怎麼最近都不會說話了,你不是應該問你到底要幹什麼嗎?真是個傻丫頭,居然連說話都要讓我來教你。」
傅錦歌並沒有察覺出傅連墨教她說話這件事到底有什麼陰謀,所以就按照傅連墨說的去說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啊?」
傅連墨聽到傅錦歌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笑意好像更濃了一些「你問我想要幹什麼啊,我當然是想要干你啊。」
傅錦歌在聽完這句話以後,頓時羞紅了臉「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啊!我還有事,就不和你在這裡說了。」
「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傅連墨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忽然變得一臉嚴肅了。
「你想起來什麼事情了?」
「我忽然想起來,之前有兩次的時候,你吃了合歡散以後是什麼樣的樣子,渾身都散發著一種粉嫩的光芒,就像是天上的仙桃一樣,那個時候看上去還真的是誘人啊,不過我當時沒有及時的享用,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這個機會了。」
傅錦歌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聽著傅連墨說完這些話的,只覺得自己的臉已經快要紅的滴血了,而且還熱的發燙。
「那不是以前的事情了嗎,你還提那個幹什麼,反正我現在又不會中合歡散,你就不用擔心了。」傅錦歌有些無奈的摸了摸鼻子,一臉的心虛也不知道被沒被傅連墨看出來,忽然想起來楚千冥之前好像說過,自己不管是心裡想什麼,都喜歡錶現在臉上,也不知道剛剛傅連墨到底看沒看出來什麼東西。
傅連墨確實是沒有才出來傅錦歌的心裏面剛剛到底為想什麼東西,但是他知道傅錦歌現在一定是害羞了,因為之前兩次的時候傅錦歌可是非常的主動啊,在想到這裡的時候,傅連墨忽然覺得有一點後悔了,因為他後悔之前為什麼拒絕了眼前的傅錦歌呢,現在卻又拚命的想要得到,但是之前並不是不喜歡,而是這份喜歡被傅連墨埋到了心裏面最深的一層,就是因為被隱藏的太深了,所以傅連墨自己都不知道,原來他對傅錦歌居然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終於在血族的時候,他重獲新生,終於知道了自己心中所想,認清了自己的內心到底是怎麼樣的,希望現在知道了,應該不會太晚吧。
傅錦歌看到傅連墨臉上變化莫測的神態,覺得現在好像是自己逃跑的大好機會,所以接嘿嘿一笑「忽然想起來我好像還有一點事,我就先走了!如果有什麼事的話,也千萬不要告訴我了,因為我現在就要走了,拜拜!」
讓傅錦歌覺得沒有想到的事情是,就在她剛說了拜拜的下一秒,班師傅就推門出來了。
「師傅,怎麼樣了!」傅錦歌看到班師傅出來了,所以就連忙沖了上去。
班師傅的臉上面無表情,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默默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就拂袖離去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師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啊。」傅錦歌沖著班師傅的背影喊了一聲,但是班師傅卻沒有回頭。
尉遲清冽多半是已經遭遇了什麼不測了,傅錦歌忽然覺得心裏面一緊,也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滋味,連忙就衝到了屋子裡面去。
傅錦歌剛進到屋子裡面的時候,就看到尉遲清冽好像還在床上躺著,但是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因為尉遲清冽的頭上蒙著一塊白布。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傅錦歌看著眼前的一切居然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尉遲清冽難道已經死了?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剛剛尉遲清冽還是好好的,就算已經變成了小孩子的心智,可是也不至於讓他死了啊,師傅有那麼高超的醫術,怎麼能夠讓尉遲清冽就這麼死了呢,傅錦歌簡直是太震驚了。
傅連墨在這個時候也走了進來,看到傅錦歌臉上的神情好像有些不太對,而且尉遲清冽居然躺在床上,而且臉上還蒙著一塊白色的紗巾,傅連墨忽然覺得現在的情形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就算是尉遲清冽已經死了,但是班師傅為什麼要在尉遲清冽的頭上蒙上一塊白色的紗巾呢?
傅連墨忽然覺得這個紗巾好像有點眼熟,仔細一看才看出來,這個紗巾不就是自己送給傅錦歌的那塊么!
傅連墨額上的青筋跳了跳,腦袋裡面忽然有了一個不一樣的想法,那就是尉遲清冽根本就什麼事都沒有,不僅如此,尉遲清冽的病可能還被治好了。
可是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傅連墨也說不清楚,但是心裏面確實就是這麼想的。
傅錦歌看到傅連墨的臉上露出一抹怪怪的笑容,然後就看到傅連墨拿出了一根放在桌子上面的銀針,慢慢的走向了尉遲清冽。
傅錦歌一下子就攔住了傅連墨「你到底想要幹嘛啊,他都已經死了,難道你還想要扎他一下嗎?你也太殘忍了吧,居然要對一個屍體做出這種事!」傅錦歌覺得現在的自己是正義的,帶著正義的光芒譴責面前的這個男人。
傅連墨冷冷的笑了一下,還是沒有停住手中的動作「你還是放心吧,我是不會對屍體做出什麼來的,但是那也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一具屍體了。」
傅錦歌知道傅連墨的意思應該是尉遲清冽並沒有死,其實傅連墨會這麼想也很正常,因為傅錦歌剛進來,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而且還沒有掀開能在尉遲清冽頭上的那個白布,還沒有試探尉遲清冽的呼吸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所以傅錦歌現在也變得有些懷疑了。
傅連墨雖然不是一個醫者,但是也是一個習武之人,作為一個習武之人來說,對穴位這種東西,還是非常敏感的,說時遲那時快,傅連墨抬手落手只見,傅連墨手中的銀針就已經完全的沒入了躺在床上的尉遲清冽的痛穴當中。
痛穴,顧名思義,這個穴位碰上去的時候會給人一種疼痛的感覺,想想光是碰上去都會有這麼疼痛的感覺,更何況是把一整根銀針都扎進去了呢。
尉遲清冽雖然是一個忍耐性極強的人,但是也忍不了這麼強烈的疼痛。
所以,尉遲清冽終於裝不下去了,一個起身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絲毫不顧形象的哇哇大叫著,眼睛裡面甚至還有晶瑩的淚水。
傅錦歌一開始的時候也說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情,但是現在她卻覺得面前的這個場景簡直是太搞笑了,所以傅錦歌忍不住捧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傅錦歌笑了一會兒之後,忽然覺得也沒什麼可笑的了,所以就和傅連墨說了句「要不然你還是把他痛穴裡面的銀針給拿出來吧,看他現在的這個樣子,也是怪可憐的。」
傅連墨點了點頭「那我就聽你的好了。」
傅連墨把尉遲清冽痛穴裡面的銀針拔出來的時候,尉遲清冽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因為這種感覺居然比剛剛還要疼啊!
尉遲清冽疼的差點暈了過去,又馬上的躺在了床上,在床上沉澱了一會兒之後,才又重新爬了起來。
傅錦歌覺得現在的尉遲清冽的心智好像已經恢復正常了,因為他眼睛裡面的光彩都已經恢復了正常,所以說尉遲清冽根本就什麼事都沒有。
傅錦歌看了尉遲清冽一眼「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尉遲清冽看到傅錦歌臉上的表情好像有一些生氣了,所以就立馬換上了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連忙伸出手扯住了傅錦歌的袖子「姐姐不要對我這麼凶嘛!」
傅錦歌的額頭上頓時出現了一條黑線「你還是不要再和我裝模作樣了,所以說你還是乖乖的交代吧。」
尉遲清冽還是那個可憐巴巴的樣子「姐姐你在說什麼啊,為什麼我聽不明白呢。」
「你還是不要再狡辯了,剛剛我師傅都已經和我說了,你現在根本就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傅錦歌目光冷冷的看了尉遲清冽一眼。
尉遲清冽在聽到傅錦歌這句話的時候,頓時不再演下去了「這個老頭,真的是一點誠信都不講啊,居然就這麼把我出賣了,剛剛你們進來的時候我還在想你們兩個是怎麼知道我還活著的,居然還相出了用銀針扎我的這個辦法。」
傅錦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想要努力的壓下去心裏面的怒火「其實我師傅根本就沒有把你的事情告訴我,是我故意這麼說給你聽的,想不到你居然這麼說出了事實!」
尉遲清冽忽然想起來什麼,原來傅錦歌這都是在故意詐自己啊!
「原來你都不知道而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啊,我居然真的就傻傻的相信了。我只是想要逗逗你而已,沒有什麼事別的意思,你該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傅錦歌臉上的怒容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反而換上了一副看上去就讓人覺得十分欣喜的樣子。
不過傅錦歌變成了這個樣子的時候,尉遲清冽反而覺得好像變得更可怕了。
傅錦歌挑了挑嘴角「原來你剛剛都只是逗我玩啊,害得我還為你擔心了,你還真的是不可饒恕啊,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才好呢?」
尉遲清冽一聽到懲罰兩個字的時候,咽了一口唾沫「懲罰還是算了吧,我的身體剛好,你這麼對待我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傅錦歌搖了搖頭「當然不會痛了,因為接下來,痛的人只有你!」
尉遲清冽聽到這句話之後,突然變得大驚失色「你這是什麼意思?」
傅錦歌擺了擺手,示意傅連墨過來。
傅連墨果然走了過來「你想幹什麼?」
傅錦歌看了一眼尉遲清冽,做了一個扎的動作。
傅連墨看著尉遲清冽,壞壞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