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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藍平平之惡有惡報

  「小冽子!」真別說,帥哥就是帥哥,就算是穿上一身太監的衣服,還是如同鶴立雞群一般吸人球。


  尉遲清冽則自始至終都黑著一張臉,一副極其不情願的樣子。


  現在想來,這個藍平平還真是夠不要名聲的,楚千冥並沒有給她任何名分,可她卻一直賴在皇宮不走,聽說她在七殿下這可是享受的很,每晚一碗燕窩,生活還真是不錯啊,不過今天,我可就要在你這燕窩裡面加點料了!

  御膳房。


  「太子殿下吩咐做的燕窩做好了么?」尉遲清冽登場,看著御膳房裡的廚子,捏著嗓子說出這樣一句話。


  御膳房裡的廚子看著尉遲清冽,一臉的驚訝「太子殿下什麼時候要燕窩了?我們這就給太子殿下做!」


  尉遲清冽指著已經盛出來的一碗燕窩「這不是有一碗么!」


  御廚面露難色「這個是給七殿下的貴客相府千金做的,這個時辰差不多該來取了,您看能不能行個方便,我再做一碗……」


  尉遲清冽十分善解人意的點了點頭「大家都是給人辦差事的,能理解就盡量會理解,你去忙吧,我在這等著。」


  「多謝公公!」御廚轉動了肥胖的身子,去一旁忙活去了。


  尉遲清冽挑動嘴角,便把一個紅色的小藥丸彈進了燕窩中,說也奇怪,根本就不需要攪拌,那紅色的藥丸就迅速的融化了。


  這時進來一名宮女「我家主子的燕窩做好了嗎?」宮女說話的時候注意到了一旁站著的尉遲清冽,小宮女面色一紅,宮裡怎麼會有這麼俊俏的小太監,以前怎麼從未見過,難道是新來的?

  小宮女拿好燕窩,臨走之前還偷瞄了尉遲清冽一眼,就是這麼一眼,就讓小宮女羞紅了臉。


  都已經這個時辰了,尉遲清冽應該已經得手了吧!

  「你今日心情不錯啊!」注意到我一直偷笑的臉,楚千寂開口道。


  我的手指在紅木桌子上有節奏的扣動著「恐怕就快要有好戲看了。」


  楚千寂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並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


  藍平平平日里也是個小心謹慎之人,畢竟不管是宮裡還是丞相府,想害她的人都不在少數。


  銀針在燕窩中攪拌了一圈之後並沒有變黑的跡象,藍平平端起碗緩緩的喝了起來。


  好像有什麼東西順著燕窩一下子滑進了她的喉嚨里,難道是錯覺?

  一個時辰之後。


  「站住!七殿下現在不見任何人!」侍衛攔住了剛剛那個小宮女。


  小宮女嚇得面色慘白「侍衛大哥,真的出大事了,我今天一定得見到七殿下!」


  看著小宮女這副慌亂的模樣,守門的侍衛也怕出了什麼大事擔待不起「那你先在這裡等候,我去通報一聲。」


  「發生什麼事了?」楚千冥穿著一身黑色綢緞長袍,舉手投足貴氣盡顯。


  小宮女已經在殿前來回踱步幾百次了,見到七殿下終於出來了,幾乎要哭了「七殿下,快去看看藍姑娘吧!」


  藍平平在寢殿已經是痛得死去活來,打碎了多少瓶瓶罐罐在地上

  「好痛!」汗如雨下,她已經痛的從床上滾了下來,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


  楚千冥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景象,他微微蹙眉「找太醫了么?」


  宮女點了點頭「找了找了,藍姑娘心痛難忍,可奇怪的是,太醫也說不出原因來。」


  「太醫也說不出原因?」楚千冥蹲在地上,一把拽過藍平平的手,可這脈象不禁讓他瞪大了雙眼「你今日,到底吃過什麼?」


  已經痛了快要一個時辰,這痛感漸漸退去,藍平平已經變得虛弱不堪「今日也沒吃過什麼特別多,晚上喝了一碗燕窩,往日也是這樣,難道說是燕窩有問題?」


  從藍平平的脈象來看,她這明明就是中了牽心蠱的癥狀,難怪太醫看不出來什麼。


  只不過,誰還會有牽心蠱呢,難道是她?可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楚千冥突然起身,疾步回了寢殿,在書房內轉動花瓶,進入了一個暗閣內。


  果然,裝著牽心蠱的盒子裡面少了一粒。


  他啪的一聲合上了盒子,他想不明白的是,究竟是誰能夠進入暗閣,盜走牽心蠱?如果說藍平平有進來的這個可能的話,她又怎麼會把牽心蠱用在自己的身上?可一種直覺告訴楚千冥,這件事藍平平絕對逃不了干係!

  藍平平本以為疼痛了一個時辰就可以了,沒想到這只是剛剛開始,她虛弱的躺在床上,第二波疼痛來襲。


  心口疼痛難忍,藍平平此刻覺得生不如死。


  「藍平平,你知不知道你究竟為什麼會心口疼痛難忍?」站在床邊,冷眼看著在床上不斷打滾的藍平平。


  「為什麼!」藍平平每說一句話就好像用盡了渾身的力氣。


  「因為你中了牽心蠱!」


  楚千冥說出的這三個字驚的藍平平說不出話來,她捂著心口的位置難以置信的看著楚千冥「你,你說什麼?」牽心蠱這三個字其實藍平平並不覺得陌生,前幾日正是她親自進入到楚千冥的暗閣裡面偷出了這個蠱蟲製成的藥丸,她不知道這東西原來這麼厲害,她只以為這是普通的可以操控人的蠱蟲,沒想到自己居然中招了!

  這不可能的!明明她是派人去把這個蠱蟲下在了傅錦歌的身上,怎麼會變成她中了招呢!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錯!

  楚千冥一下子湊近了藍平平「你說,暗閣里的牽心蠱究竟是不是你拿走的?」


  「不,不是我,殿下,這明明就是有人害我啊!」藍平平不顧形象的在床上打滾,一頭原本梳的發亮的頭髮此刻已經散落開來。


  「不是你還會有誰?」


  「不!」藍平平拼了命的搖著頭「殿下,如果真的是我偷了牽心蠱,那我怎麼會用在我自己的身上!」


  藍平平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只是……


  楚千冥猛的抓住了藍平平的手,看著她泛黃的指尖冷笑一聲「如果真的不是你拿了牽心蠱,你的指尖為什麼會有潛黃散的痕迹,要知道,這可是我特意塗在裝有牽心蠱的盒子上的!這回,你還怎麼解釋!」


  聽楚千冥這麼說,藍平平明顯變得慌亂起來「殿下,我……我好疼,我快要疼死了!」


  藍平平在床上疼的哇哇亂叫,楚千冥有些煩躁的蹙眉「來人,把她的嘴給我堵上!」


  「是!」


  藍平平叫也叫不出,汗珠不停的

  滾落下來。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藍平平終於平靜了下來。


  楚千冥拔掉藍平平嘴裡塞著的東西「這回,你可以說清楚了吧。」


  藍平平已經虛弱的不行,她趴在床上貪婪的享受著蠱蟲平息的這一個時辰「沒錯,是我拿了牽心蠱!」


  「你拿它來做什麼!」


  藍平平扯動嘴角「自然是,用在傅錦歌的身上!」


  「你說什麼!」聽到傅錦歌三個字的時候,楚千冥心裡一緊,藍平平居然想要害她!「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日,我進入到暗閣內,拿走了牽心蠱后,昨夜便找了一個殺手,讓她潛入傅錦歌的房間,下了這牽心蠱!可我真的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牽心蠱為何會下到了我自己的身上!莫非是她失手了!」


  楚千冥一把扯過藍平平的衣領,力氣之大差點把藍平平從床上拽下來「我說過多少次,讓你別碰她!你為什麼就是不聽?」


  藍平平從未見過楚千冥這麼可怕的眼神,渾身散發出來的煞氣讓她覺得眼前的七殿下好像變了一個人。


  「其實我一直想不明白,你為什麼會這麼護著傅錦歌,從第一次在皇宮裡見面,你在四皇子面前為她解圍,後來又求皇上賜婚。」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掙扎著坐了起來「我知道了,其實你一直沒有忘記她對不對!」說到這,藍平平忽然笑了起來「沒有忘記她,反而說明你並不愛她!哈哈哈——」


  這個女人簡直無可救藥了,楚千冥站起身,準備離開。


  「別走,別丟下我一個人好不好!」藍平平在他身後叫的凄慘,而他依然沒有回頭。


  當時藍平平喂他喝下可以忘記心愛之人的水,一定是有效的,不過對於他這種百毒不侵的人來說,任何東西都顯得脆弱不堪罷了。


  「牽心蠱?」傅連墨疑惑的挑起眉毛。


  花四海點點頭「沒錯,我把牽心蠱給了楚千冥,他已經用這東西對付沈域,而在顧竹青的醫治之下,沈域現在已經變成了沒有心的人。」


  傅連墨沉默不語,像是在思考什麼。


  花四海突然輕笑一聲「不過,據我所知,你那妹妹差點也中了牽心蠱,你看我幹嘛,可不是我乾的,是丞相府的藍平平偷了楚千冥的牽心蠱,可最後你猜怎麼著,你那妹妹不但沒事,反而對藍平平下了蠱,傅錦歌她也不像上一世那麼蠢嘛!」


  沒錯,花四海是重生之人,上一世她眼睜睜看著傅連墨葬身城門之下,重生這一世,她發誓要一輩子守護在他身後。


  「一個牽心蠱,就可以改變一切?」


  「這只是個開始,好戲還在後面呢,不過傅錦歌這次做的還不錯,要知道,藍平平可是楚千冥登上帝位的關鍵人物,若是沒有了她,說不定還真的可以改變些什麼。」


  傅連墨坐在輪椅上,平靜的看著窗外「其實,你完全可以不必這樣做,所有的事情,順其自然就好。」


  順其自然?難道這一世還要她像上一世那樣,親眼看著他去死?她花四海做不到。


  「那麼,傅將軍,您打算什麼時候站起來呢,就不怕在這椅子上坐的久了,真的不會走路了?」花四海打量著椅子上的男人,和上一世的他一樣,每一個地方都深深地吸引著她。


  傅連墨的眸子忽然變得冰冷「這些不是你該管的。」


  花四海笑了笑,如玉的手撫上傅連墨的肩膀「早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傅連墨並沒有因為花四海的話而有所動容「不要以一切都是為了我的名義,而去做一些我討厭的事。」


  花四海微愣在原地。


  傅府。


  「你確定已經把蠱蟲丟到燕窩裡去了?」我瞪大眼睛又問了一遍。


  尉遲清冽有些不耐煩的白了我一眼「不信我的話你怎麼不自己去,一遍又一遍的問,問的我耳朵都生繭子了!」


  「我信,不信誰也不能不信你啊!」


  聽我這麼說,尉遲清冽才算滿意的點了點頭。


  若是藍平平真的把那碗放了牽心蠱的燕窩喝了下去,現在恐怕已經發作了好幾次了吧,要知道蠱蟲發作的滋味可不是那麼好受的,萬蟲噬心,光是想想我就覺得頭皮發麻,藍平平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住這蠱蟲的啃噬。


  「尉遲清冽,你說,我這麼報復藍平平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我總覺得這樣一來,我就變成了和她一樣的人。」


  尉遲清冽目光深沉的看著我「俗話說惡有惡報,要不是她想著拿這東西來對付你,現在她就不會深受其害。就比如,要是她派人給你送來的是瀉藥,你還回去的話,她頂多也就是拉拉肚子而已,可她拿來的可是牽心蠱,她是存心想要治你於死地。」


  聽尉遲清冽這麼說,我的心裡就好受多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不到你安慰起人來還是有一套的嘛!」


  尉遲清冽突然按住了我的手「其實我干別的也很有一套,你要不要試試啊?」


  「哎呀,突然想起來那個女刺客吐出來的毒藥還在我那呢,你要不要試試啊?」


  「……」


  太子府。


  「昨日你說的好戲,該不會是七皇子府上發生的事吧。」


  難道說楚千寂已經知道藍平平的事了?傳播的居然這麼快「不知道太子殿下說的是什麼事?」


  「我說的自然是牽心蠱。」楚千寂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這一眼不僅沒有貶低的意思,反而有一種讚賞的感覺,其實我也知道,我在這個太子面前一直就不是個漂亮的,弱不禁風的少女,自從上一次的化屍水事件,恐怕就讓他對我改觀了吧!


  原來給藍平平診治的太醫並不是沒看出來她究竟為什麼心口疼痛難忍,只不過這牽心蠱無人能解,說出來的話豈不是自找麻煩,索性說什麼都沒看出來,還可以明哲保身,將這一切都推脫到怪力亂神上去也未嘗不是一個好辦法。


  因為這牽心蠱也不是誰都知道的,一般人看不出來病人為何心痛難忍,太醫說看不出來是什麼原因,楚千冥也沒多想。


  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這個太醫已經歸於楚千寂的門下了,從七皇子的府中出來之後,太醫連忙飛鴿傳書,向太子殿下稟告了這件事。


  這楚千寂可以啊,居然通過收買太醫知道了這件事,不過也許這只是楚千寂一點小的手段,說不定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


  楚千寂悠悠的嘆了一口氣「這就是女人之間的爭鬥啊!」


  「什麼女人之間的爭鬥,這明明就是一報還一報,以暴制暴!她不仁我憑什麼對她義!」我深吸一口氣,準備向楚千寂控訴藍平平的惡行。


  「我進宮這幾次出現的意外都不是意外,都是藍平平刻意為我安排的,這也就算了,她居然要對我下牽心蠱,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再不反抗,她真的以為我堂堂傅家大小姐是好欺負的!」當我說完這些,我發現楚千寂的嘴角染上一層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有什麼好笑的,我喝了口茶,剛想要繼續說,卻聽楚千寂說到。


  「雖然牽心蠱無人能解,但是卻有一法可破。」


  「這話是什麼意思?」


  楚千寂繼續說「可破的意思就是,把中蠱者的心挖出來,往裡面填上傳說中女媧補天剩下的五彩石,再等待傷口癒合即可。」


  「把,把心挖出來?」我驚訝的合不攏嘴,把自己的心挖出來,塞上石頭,就算是女媧補天剩下來的,那也是塊石頭啊!這人還能活了嗎?就算活了,恐怕也只是像行屍走肉一樣吧,真應了那句鐵石心腸了。


  楚千寂捂著嘴乾咳幾聲掩飾尷尬「當然,這只是謠傳,我從書上隨便看的。」


  我摸著下巴仔細的思考楚千寂說的這個謠傳「如果不是塞進去女媧補天的石頭呢,塞進去雞血石,翡翠,瑪瑙,是不是希望可以活?」


  楚千寂的嘴角抽了抽「要不,你塞個金元寶試試?」


  「這個提議不錯,我可以跟楚千冥建議一下,反正那個藍平平總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塞個金元寶進去,她恐怕求之不得吧!」


  終於楚千寂忍不住笑了,不過他笑起來居然這麼帥啊,之前的他好像也笑過,不過那個時候的他眼睛上始終蒙著一層白紗,面容也看不太真切,現在才是純純的笑顏呀!


  楚千寂揮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想什麼呢?」


  「沒什麼,沒什麼。」我偷偷的抹了一把已經流出來的口水,唉,這看到美男就流口水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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