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 我會不會後悔,你是沒機會看到了
何處之直接一段話,便打斷了那人所有的妄想。何處之說的對,這不是鳳凰的人,她就是裝上了孔雀的尾巴,那也是個見不得光的狸貓貨色。可是那個保姆還是不願意放棄,又或許何處之的這段話,反而還是在某個不適當的情況下,激發起了她對於求生的意思,以及她對於活下去的慾望和執念!
所以為了活下去,她也就更加的不願意,就這樣輕易就妥協了這個事情,就輕易的將自己剩下的大好的人生,全全都葬送到了這一次的失誤上。所以她才更加要活下去,即使是何處之,是真的不可能喜歡自己,那麼即使是讓對方迷戀於自己的身子,她也能夠多活一些的時日,也更加有了能夠說服何處之回心轉意,能夠收回了要殺了自己的決定。
畢竟何處之再怎麼專情,他也只是個,有血有肉的普通男人罷了。就算他真的厭惡自己的這樣的身份,可是對於自己的身子呢?她就不相信,比起秦沐沐那個殘花敗柳的女人,她這樣一個乾乾淨淨的處子之身,還求不得何處之,絲毫的親萊上眼么?
她就不相信,何處之還能夠為了秦沐沐,真的就做到那所謂的什麼,溺水三千取一瓢飲的承諾了?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貓?再說這男人的感情,你又能夠期待他有多久的保質期呢?也不過就是做做樣子,騙取騙取女人的信任心軟罷了。這就是男人的通病!
更何況何處之也是個男人。還是個這樣身份懸殊的男人。就是說他絲毫的不會偷腥,她自己也是不會相信的。只是一直還妄想著自己能夠僥倖逃脫,何處之對於秦沐沐的感情其實已經到了,心裡喜歡可是身體已經疲倦的地步。還抱著這樣僥倖心理的夫人,卻是不知道,之前就是又多少,和她這樣痴心妄想般的女人,才被何處之親自動手給處理了的。
也更加是來不及多想,為何現在秦沐沐沒有出現,陪著何處之一起討伐她這個,差點兒會讓自己兒子,陷入危險當中的罪魁禍首,其實並不是因為何處之對於秦沐沐厭倦,而只是因為昨晚秦沐沐被何處之『疼愛』了太久,現在身體酸軟得沒有什麼力氣罷了。所以這樣一來,又哪裡存在著什麼,何處之厭倦了,秦沐沐身子的這一說法呢?
不過都是霧中人的自欺欺人罷了。不奈女人始終沒有看清,依舊是執迷不悟的,惹著何處之的不快。嘴裡激動恐懼而說出來的祈求,也更是加速了她自取滅亡的毀滅和到來:「不,何總,我可以的,只要你願意給我這個機會。
我保證,我保證會讓夫人比你很滿意的,夫人,夫人她都跟了你那麼久了,你肯定……總裁你看看我,我現在才二十三歲,我比夫人年紀小了許多,而且我還什麼都沒有做過,甚至是戀愛都沒有談過。
所以,我,我肯定,我敢肯定自己,一定能夠讓您覺得滿意的,只要,只要您給我一個機會,我只要一個能夠證明自己的機會就好,真的,總裁,拜託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要的,就只是這麼一個機會而已,一個不會讓我們都後悔的機會……」
那女人說的楚楚可憐,話里更是帶了些,引誘脆弱的故意暗示。她想著何處之肯定不會不為所動的,至少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他再怎麼樣都會有一些,明顯的變化和鬆動的。就算是現在還不可能答應了自己的誘惑,但是至少,也不會如同剛才那樣的情景,直接拒絕著打算要了自己的性命才是。
那女人心裡十有八九的篤定,篤定何處之不會真的要了他的性命。篤定何處之會真的因為她的話,而忍不住起了一起偷腥的動搖。所以雖然她話里說的害怕可憐,心裡的算盤,卻是已經打得一盤好主意的。果然就見何處之,狀似沉默的思索的半響,隨即又似乎漫不經心的輕笑的幾聲。
那個女人心裡一個鬆懈,暗暗的興奮著自己的成功。心想著自己果然做到了。可是她卻算漏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比起那些偷腥的男人來說。何處之卻是不算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因為他對著秦沐沐的固執和忠誠,已經到了一種堪稱晚期沒救的程度。
所以,她只是看到了何處之那狀若動心的輕笑,卻是沒有發現這何處之的笑意,最後卻都是未達眼底的。甚至再她察覺不出的眸色當中,更是帶了一絲嗜血狠絕的殺意和怒火。這是她說了秦沐沐的不是所造成的。而也正是因為她明裡暗裡,對於秦沐沐的詆毀和侮辱,讓何處之更是堅定了,一定不能夠留下對方的決心。
「不會讓我們都後悔是嗎?」
不等那女的慶幸徹底,就又是聽見了何處之,那莫名其妙的一句問題。女人激動著剛想確認些什麼,就又是聽見何處之繼續開口,冷漠殘忍的「糾正」了她如同跳樑小丑一般,所說出的剛才話里那些,可笑至極的大放厥詞和錯誤言論。
「我會不會後悔,只怕你是沒這個機會看到了。只不過我能夠回答你的,那就是對於你來說,似乎是不想後悔都做不到了。只要一個機會?你認為我的機會,就是你這樣輕易,就能夠隨便拿去的么?還是你在打算勾引我之前,都不好好的了解了解我的相關信息,難道你沒有聽說過一個傳聞,何處之是一個潔癖很嚴重的人嗎?
連這些基本的消息都不知道,你還真是膽大的很,就敢這樣兩手空空的,來勾引我上道了?沐沐她跟了我這麼久?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她比不上你的年紀輕輕和身子乾淨了,是么?姑且不說你這是在詆毀沐沐的不是,還是本就打算著藉機報復,連著我也一併都罵入了其中。
可光是你詆毀和侮辱我夫人,單單就憑著這一條罪狀,你說,我到底應該怎麼樣,才能夠更好的,讓你『死得其所』一些呢?她的好與不好,也是輪得到你這樣的東西,來隨意詬病和否決的么?
腦子都還沒有長整齊呢,就這樣迫不及待的,想著要算計到我頭上來,取而代之的,做我的正牌夫人了?你還真的是愚蠢到,認為什麼樣的蠢貨女人,都能夠用來「寒顫」我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