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來得晚了
秦沐沐雖然還有些猶豫,顯然也是特別擔心何處之身上的傷處的。不過隨後何處之又耐心的輕聲安慰了秦沐沐自己沒關係,並表示自己一旦處理完事情,就會立即去找秦沐沐的保證之後,秦沐沐這才勉強相信了何處之是真的沒有受到太多嚴重性的傷害。
並且,他的精神狀態看起來似乎是因為曲遠山的惹怒,反而有些過於精神,沒什麼大礙以後,甚至對於這些不知死活的一群人,何處之也有很多自己緊急重要的事情。
需要立刻解決的消息之後,秦沐沐這才是見著何處之徹底安全放心了下來,便也不在固執地聽了何處之的話,乖乖的點點頭,聽從了何處之的安排輕哄,讓墨宇安手下信得過的幾個人,帶著自己先行離去治病療傷了。
何處之見秦沐沐安全離開之後,這才是完全放下心來,開始著手現在手裡和曲遠山和沈黎兩人的恩怨,打算認真的和兩人好好計算計算,他們之間的這幾筆債務老帳。對於墨宇安剛才的調侃又是繼續開始了秦沐沐離開之前,他還沒有說完的話:「少廢話,難不成墨少也打算親自到地上體檢體檢這種滋味?」
墨宇安見此急忙擺手,生怕何處之將這個怒氣,莫名其妙遷怒到了自己的身上來,於是急忙回復了對方的『邀請』:「我看還是算了吧!何總這樣卧薪嘗膽,以『小』保『大』的英雄氣概,可不是我們這些不知情為何物的凡夫俗子所能夠體會到的,所以何總還是自己領悟到了這其中的真諦就好,我實在是不甚明白了!」
何處之無視了墨宇安嘴裡那玩笑說笑的語氣,又是冷聲開口提醒著對方讓他感到不滿的缺處:「墨少今天是遇到路上堵車了?來得這麼早,居然還沒來得及給我收屍安葬?」
墨宇安自然也是聽出了何處之話里的意思,可不就是嫌棄自己來的太晚,害他和他那寶貝夫人受了不少的為難嗎?這個小氣的男人,墨宇安眯著眼睛想了想,最終對於何處之無端莫名的遷怒,又是在心底狠狠給何處之的小黑本兒上劃上了一筆,名曰:狼心狗肺白眼狼的不懂感恩!
何處之這下已經是走到了沈黎與曲遠山面前,只不過沈黎這個人之前的身份『特殊』,何處之並不打算現在就傷及沈黎任何,免得到時候秦沐沐跟著自己理論不清,白白真讓沈黎佔去了便宜。所以也就眼神冷了冷,隨後便放過了一旁,面上看似風平浪靜,實則內心波濤洶湧,慌亂不安的沈黎。
隨後,不理會沈黎之後,何處之這才徑自悠然自得的,伸手撿起了地上剛才散落在地上的棍子,情緒晦暗不明的走到曲遠山面前,連客套侮辱的廢話,何處之也覺得懶得給曲遠山說,直接抄起手裡的木棍,示意墨宇安手下禁錮住曲遠山的人,將他按住好好的帶到自己的面前,再讓他好好的站著不讓曲遠山亂動。
隨即手裡一緊,手裡的棍子已經不差分毫的落到了曲遠山的腿上,何處之兩棍子卻是力道十足,沒有絲毫猶豫留情的樣子,幾下動作完畢,曲遠山卻已經是疼痛扭曲的嘶吼。也都變成了嗓子沙啞的鳴弱。何處之看著曲遠山冷汗涔涔,痛得不顧形象齜牙咧嘴的樣子。
再聽到曲遠山腿腕子傳來骨頭斷裂的聲音,這才滿意的丟了手上的棍子,狀似嫌棄的拍了怕手裡,因為剛才教訓曲遠山而被手裡的棍子留下的灰塵。眼底劃過一絲冷冽的神色,這才是肯定曲遠山的腿,已經是無力回天廢了無疑。
而墨宇安站在一旁給何處之打下手的手下,見到何處之這位看似溫文爾雅,實則有了這樣大的反差,下手狠倪一棍直直朝著腿部命門打下的何處之,也都不禁心有餘悸地咽了咽口水,心裡暗暗發誓以後決不能惹了何處之這個修羅人物。
隨後又是轉過身,看著墨宇安兩個手下按住的,剛才在他身上留下了許多傷痕的人,隨即看了兩人一眼,冷聲吩咐著一旁的墨宇安下屬:「這兩個人的雙手,全部卸了!」
「是。」墨宇安的手下應了何處之的安排,知道墨宇安的意思,也是會讓他們聽從何處之安排的,況且墨宇安現在也並沒有做出任何反對何處之意見的動作,所以何處之說什麼,他們也當做是墨宇安吩咐下來的事情一般,不帶含糊的就打算將那兩人拖下去卸了雙手。
不料動作還沒有做出分毫,卻是被何處之叫住了去路:「等等!」
「何總還有什麼吩咐。」
「不用拖下去,就在這裡動手吧,我要親眼看看這兩位朋友,到底是不是不光剛才威風堂堂的,就是到了現在這般地步,四肢將落了,都還是依然鎮定自若,誓死效忠於曲總的?」
「可是血跡這些東西,只怕會髒了何總您的、」
「你只管做事就行,其他的我自己會操心。」
「何總我明白了,我們現在就動手?」
「嗯。」
何處之點點頭,看了看已經是嚇得要雙腿發軟,臉色蒼白得厲害的那兩人,饒有興緻的眼底閃過一絲不達眼底的笑意。
手下的人真準備動手處理,不料其中一人立即就掙扎了起來,掙不脫墨宇安手下的安排,便就著那樣被人壓制住的方式,不停的跟著何處之磕著頭求饒。直到額頭都因為和地板強烈的碰撞,而起了不小的傷口,混合著地上的灰塵,更是讓人看上去狼狽不堪,不忍多看的模樣。
一邊磕頭,一邊嘴裡還不停給何處之大聲喊著饒:「何總,何總我錯了!求求您了,求求你何總,何總你一定要手下留情啊!我也只是一時糊塗才辦了糊塗事,才不得已聽了曲總的,不、不是,我也只是不得已,才聽從了曲遠山的吩咐啊!
何總你想想,像我們這樣的小人物,就是什麼時候死在你們這些,身份地位的懸殊的人的手裡,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所以我,我又怎麼能和他對抗什麼呢!所以為了明哲保身,而且我家裡還有,老老小小一家子的人需要養活。所以我迫不得已,也只能聽他的威脅和吩咐,才有眼無珠地冒犯了何總您。
對不起何總,我,我真的不是有心要這樣對待你的,真的何總,我真的只是沒有選擇才會這樣做的,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曲遠山的手段有多毒辣,何總你也是知道的呀,我要是忤逆了他的安排,那肯定是會死得很慘的,我、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何總您就別跟我計較,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保證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以後,以後我也都聽何總您的吩咐,何總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一定對何總你馬首是瞻,不會再有任何的違抗和得罪,何總你就相信了我這一次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