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你到底在混什麼?
我傻傻的愣在哪裡,整個人都呆住了。
旁邊的眼鏡男在哪裡幸災樂禍的,我頓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立馬那傢伙老實了。咳嗽了兩聲,他趕緊說我好像也要睡覺了,旺財哥,我就先走了哈。
說完,這貨腳底抹油,跟賽車似得一下子竄了出去,眨眼間消失沒了蹤跡。
我特么一頭霧水,你們這些人出門都是忘了吃藥的吧,一個個的腦殘得不行啊。
我悻悻的回宿捨去了。
到宿舍門口,草之,又出問題了。
門關閉著,裡面「嗯嗯啊啊」的叫喚著,接著就是床鋪那「吱吱呀呀」的聲響。
麻痹,我氣壞了,你個死阿全,又帶著妹子跑到宿舍來打火包了啊。
問過我沒有?
窮得連開房的費用都沒了。
「咚咚!咚咚!」
要換了以前的話,我肯定讓他們去玩,但現在大晚上的我沒地方去,還憋著一肚子的火氣呢。
裡面傳來了一陣驚呼聲,接著就聽到阿全慌慌張張的說,「旺財啊,你小子先在外面玩泥巴,我等下就好了。」
「好你妹啊,外面這麼的冷,我一個人站在外面吹冷風,你在這裡「啪啪」,老子就在吹風刷刷是吧?」
「別這麼說嘛,咱們是兄弟啊,你不能坑我。」
「我去啊,誰特么坑誰啊?你占著我的宿舍,和女人造人,還說我坑你,這……還有王法嗎?!」
「你丫有病,今天忘吃藥了吧。」
「我數三聲啊,再不開門,我可踹門進來了。」
「別別別,老子服了你了都。」
很快,哪門「咔擦」一下就打開了來,阿全一臉不悅的站在了。上面什麼都沒穿,下面就穿著一條內褲,還支起了一定小帳篷來。
至於在他的床上,一個妹子蜷縮在被窩裡面不敢出來,就伸出了一個頭。
阿全沒好氣的說我,「你小子是不是趕著投胎啊?知不知道催人家辦事兒,很噁心,要天打雷劈的啊。」
對於他的話,我根本就沒有在聽,大步的就朝著裡面走了。
走到自己的床邊,蓋上了被子,蒙頭就「呼呼大睡」。
阿全愣住了,一臉納悶的說,「你是咋了?不是又和楊芳吵架了吧?」
我不理會他,誰管他啊,真是的這「坑爹」的大師兄。
阿全在哪裡尷尬的搓手,一個勁兒的給他女朋友打眼色,大致是說趕緊穿好衣服,然後悄悄的走人。
「叮鈴鈴!」
就在這時候,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我接起來一聽,楊芳的電話。激動得我,猛然一下坐了起來,那妹子正在換衣服呢。
我這一起來,立馬就大眼瞪小眼了,她胸前白花花的一大片,貌似一件衣服都沒穿啊。
看得我特么沒噴鼻血去!
不過,也就那一眼的功夫而已,她嚇得尖叫著,縮進了被窩裡面去。
阿全也惱怒了,看我馬子呢?
我紅著臉,急急忙忙的跑,一邊閃人一邊說,「我有事,你們繼續,宿舍當成自己家,想怎麼啪就怎麼啪。」
阿全的罵聲在後面傳來,你丫的,都給老子嚇軟了,還弄個屁啊弄。
我才不管他呢,因為楊芳打電話來,說她在操場上等我,讓我去。
深怕她跑了,我急匆匆的輪滾帶爬的趕到了操場。
北風吹,戰鼓擂,楊芳站在哪裡像是一個白衣仙子,長發在風中飄飄蕩蕩的。
我看得都傻了,俺家楊芳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呢。
站在她後面等了半天,這丫頭都沒發覺,我實在忍不住咳嗽了起來,「咳咳!」
楊芳這才察覺了我,抹了抹眼角,轉過頭來,臉色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詢問著,「你剛才好像是說過,要單獨的和我談談對么?」
我腦袋一時間轉不過彎來,她的轉變倒是挺大的啊,剛才我說的,不是死活不幹么?
估計是回到了宿舍裡面,醒了腦子,整個人清醒了不少吧。
「那啥,我其實是想給你解釋,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解釋,真心的覺得很尷尬。
楊芳點了點頭,然後補充了一句,能讓你吐血的話。
「確實,真不是我想的那種人。在我印象中,旺財哥應該是一個很老實很老實,雖然是從鄉下來的,但至少是讓人尊重的。但現在,你泡富婆,你跟那些古惑仔沾染在了一起,你……你已經超出了我的想想了。」楊芳這句話,真心的讓我委屈的想哭。
我特么跟道上的人沾染在一起,為了誰啊?
我特么的傍富婆,又是為了誰啊?
當然,這些話我不能說,我只能告訴楊芳,「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那你說啊,你是怎樣的?我看到的不是事實,你就解釋給我聽啊。」楊芳湊上前來,拽著我,她也想得到一個答案。
可是,我實在說不出口。我能告訴她什麼呢?
王發開出的條件,就是讓我去陪睡,勾引富婆么?
她知道了又能怎樣?
去找王發,然後說讓自己來陪富翁睡覺?
所以,我聳了聳肩膀,說「沒什麼的,就是跟王發有點關係,以後好在社會上混。」
「混什麼混啊?你難道以後也想去當混子不成?旺財哥,這條路是一條死路,打打殺殺的,那一天不是局子裡面,就是你暴屍荒野了。」楊芳很焦急,拉著我的手,在哪裡一個勁兒的勸解著。
我何嘗不知道呢?
我壓根沒跟他們去打打殺殺好吧,這種事情我也根本不可能去做啊。
我苦笑著說,沒事的,你相信我,我不是要和他們去混社會,我只是……做點最普通的事情罷了。
「最普通的事情?那是什麼啊?」楊芳急了。
在王發那個混子頭頭的手中,還有什麼普通的事情。
說老實話,我做的事情真挺普通的,只要賣力的活動自己的腰,做活塞運動就行了。
當然,這不能說,我只能說端茶遞水啊,打掃茅房啊什麼的?
「騙人,這些雜活兒,他怎麼可能需要你來做?何況,在電話里,他還稱呼你表弟呢?」楊芳一下子就拆穿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