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風騷太太團
我在哪裡看到了李金,還有一群大肚便便,穿著西裝的男人們。
來這裡玩遊戲的人,恐怕都是有錢人啊。
那邊的王發下了車,笑呵呵的說,「我曾經一個哲學家說過,你想要變成什麼樣的人,就得和什麼樣的人呆在一塊兒。旺財啊,多虧了,我現在算是一點點的漂白了,跟李金這樣的大富卷在了一起,進入了他們的圈子當中去。不過,還是自己的世界太小了啊!」
我一頭冷汗,王發的錢算多了,但跟這裡的其他人比其來,完全不夠看啊。
說最簡單的一個例子,他開的是桑塔納,這裡的人誰不是開賓士、寶馬、奧迪之類的進口車?
「唉,王發,過來啊,這邊!等你好久了。」
李金抬起了手來,看到了王發,忍不住的就喊了一嗓子。
王發笑了笑,點頭哈腰的,十分客氣。
其實,這些傢伙都是雙重利用關係吧。
在東莞那時候亂著呢,要想賺大錢,你黑白兩道或多或少都得有點關係。所以,他們那些商人也樂意和王發交往。
這不,那邊有個胖得就像是兩隻腿站立的大師兄的眼睛男,戴著金絲眼鏡,挺著大肚皮和王發商量,說他開了一家KTV就在哪兒哪兒,但是最近老是有道上的人來找事兒,希望王發多照應一下。
王發立即打包票,一切交到他身上就好。
那眼鏡男也不讓他白做,說他看中了一塊地,問王發有沒有興趣一起吃下它。
王發當然是滿口答應,這可是洗黑錢最好的辦法。
至於我,就尷尬的站在哪裡,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那些傢伙聊了一會兒,然後看到了我,讓王發介紹一下。
王發還是那一套說辭,就說我是他遠房的表弟,年輕人,他打算帶出來多見識見識。
李金看著我,那眼神很怪異,也很複雜。
然後,那些傢伙說繼續的打幾桿,王發加入了進去。
一群人走了,當然也有人來招呼我,說既然不打高爾夫就去親屬團那邊吧。
我點了點頭,朝著那邊走。
遠處有一個帳篷搭建起來的涼亭,一群人在哪裡說說笑笑,我一走進去,徹底的傻眼了。
很多穿著華貴的女人們,都在哪裡聊天著,一個男人也沒有啊。
該死的王發,我現在終於知道他打的是什麼鬼主意了。
說是交際,其實這王八蛋留了兩手,一手是他自己的,另外一手是這邊的太太團。
太太團這邊,自然是推我出來了。
為啥子呢?
因為李金和張珊這邊,他在張珊的頭上嘗到了甜頭,所以也想再來一次,想要讓我和這些太太們搞好關係。
說到底……這王八蛋還是把我當成了一個「鴨子」!
俗話說,龍配龍,鳳配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
你是個什麼類型的人,你交際的朋友肯定也沒跑。
這些有錢人,大家都知道,酒足飯飽思淫慾。
他們有錢啊,日子過得好了,對家中的黃臉婆就不樂意了,很多人都是離婚了,重新找的一個年輕的女人。
要麼就是晚婚,經濟好,人家挑年輕的,身材火辣的當老婆。
要麼就是搞小三,然後小三上了位,原來的黃臉婆給踹了。
那種一心一意的好男人,估計也不會和這群人為伍。
於是,在我的面前,全都是一個個年輕漂亮,打扮又時尚的漂亮少婦。
其中,最年輕的一個女人,看起來才20歲的樣子。看到她,我想到了誰?
沒錯,小麗!
又是一個為了金錢物質,犧牲了自己的清春年華和身子的拜金女。
我一出現在了哪裡,頓時所有漂亮太太們,全都一個個盯著我在看。
我臉色頓時羞紅了,多不好意思啊,要地上有條縫就好了。可惜沒有,倒是那些太太們,一個個都有縫,我不好意思去「鑽」罷了。
唯一一個被我「鑽」過縫的女人張珊,笑嘻嘻的走了過來,說可真是稀客啊,你小子會跑到這裡來。
於是,那些太太們,一個個都問張珊我是誰?
張珊曖昧的看了我一眼,「撲哧」一聲就笑了起來,說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王發的表弟,也算是一個「熟人」了,對不對?小朋友。
我臉色更紅了,張珊說「熟人」這兩個字的時候,還故意的咬得很重。
我倆能不熟嗎?
床單都滾過兩次了,一次沒成功,一次太成功。
一晚上整了老子四次,腿都發軟,好幾天都恢復不過來。
那些太太們一個個都笑了起來,然後如同見了大熊貓一樣,全都圍攏了過來,一個個的大量我。
「喲,小伙長得可真精神,這身衣服穿上更好看。」
「瞧瞧,這身肌肉可真結實啊。」
「哎喲,這臀部好挺,腰部力量一定很強悍吧。」
那些女人一開始還是說說笑笑,但下一刻就開始動手動腳的,有個最過分的女人,還拍了我的臀部一下。
靠之。
王發這傢伙真是太了解這些女人了,所以專門讓我來鑽套子。
你看她們的老公,一個個不是老得禿頂,就是那膘肥體胖的。
大家都懂的,常年的跟這種人在一塊兒,人家女人也是有需要的好吧?所以,這些傢伙饑渴難耐的,倒也是可以理解了。
我在哪裡好尷尬啊,倒是張珊趕緊的出來給我解圍,說好啦好啦,人家還是個小夥子呢,你們都低調點吧。不然,弄得人家多不好意思,你看這臉蛋都紅得要滴出血來了。
其中一個染著黃髮,穿著小弔帶的少婦,打趣著說,「張珊,你該不會已經嘗過人家童子雞的味道了吧?」
這話一說完,一下子我臉色紅到了脖子根,就想回做了某種壞事,被人家給抓了一個現行一樣。
倒是張珊不介意,做生意長期在外面應酬的女人,人家臉皮要是這麼薄的話,也不用出來混了是吧?
她不僅不反駁那黃髮少婦的話,反而靠過來,一隻手搭在我的肩頭,笑嘻嘻的說,是啊,你怎麼知道?我不僅嘗過童子雞的味道了,我們還去開個房,一夜的瘋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