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5章 托尼老師
第2155章 托尼老師
「我也是黑手黨的。」
18號又問:「你來這裡做什麼?」
「和你們一個目的,保護他。」
18號追問:「誰讓你來的?」
「也和你們一個人。所以我就好奇了,紅宣讓我來了,為什麼也會讓你們來?而且,阿卡知道我的身份,你們的為何他不知道?」
謝長溯一個人在和這些人對峙,阿卡在一旁聽著,漏洞越來越大。
他卻還要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後來,謝長溯好想確定了對方身份一般,他熱情的說:「差點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不認一家人。原來,我們黑手黨的人來了這麼多,都是來保護阿卡的。」
三人卻沒有謝長溯那般開心,他們覺得自己剛才的話說的有點多了,擔心再留下去會露餡,於是18號說道:「既然阿卡先生有你保護,我們三人繼續回去掩藏身份了,有事叫我們。」
說完他們三個不聽謝長溯的挽留就走了。
謝長溯看著三人的背影離開,他和阿卡快速的回到屋內關上門。
謝長溯斬釘截鐵的說:「你被人盯上了。」
阿卡:「他們絕對不是黑手黨的人,黑手黨的人不會這麼恭敬的稱呼我為先生。」
剛才,謝長溯對外忽悠說他是紅宣送進來的替身,那些人好像信了。
謝長溯坐在阿卡的對面,對他說道:「這些人身上有槍。」
"他們怎麼帶進來的?"
謝長溯又說:「帶是肯定帶不進來,很有可能是偷的。」
他也露出了自己的手槍。
阿卡看著他,「你也偷了?」
「陳季夜送的。」
阿卡:「……」
謝長溯在想事情時,阿卡知道自己腦子比不過謝長溯。
謝長溯沉默不言時,便是他在動腦子。
那三人離開后,都在回憶剛才和謝長溯的對話,聽起來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他們心總是隱隱不安。
謝長溯對阿卡提議,「必須接觸他們才知道他們是誰。」
「會不會危險?」
謝長溯說:「要危險也是我危險,他們要保的是你。換句話說,他們知道你是黑手黨未來的繼承人,他們要靠的是黑手黨,所以我會死,你絕對不會。」
阿卡對謝長溯的身份很好奇,他以身犯險也要幫自己找到這些人是誰。而且,他能擁有雇傭軍特製的高等級別才有的手槍,並且認識陳季夜,沒有黨派卻能來到地獄窟……
他問:「小財神,你到底是誰?」
謝長溯看著他,「開始不相信我了?」
阿卡搖頭,「信你,但是覺得不公平。」
他的什麼小財神都知道,而小財神的一切他都猜不到。
謝長溯說:「你的一切是我靠本事猜出來的,如果你也能靠自己的本事猜出我的身份,那是你能力的體現。」
說完,謝長溯又補充了一句,「阿卡,如果你能猜出我是誰,日後你的三位長輩也可以放心的將黑手黨交給你。地獄窟鍛煉的不僅是你的能力,還有你的這裡。」說完,謝長溯指了指自己的腦子。
「第三關的時候,如果最後只活了我們兩個人,你會怎麼做?」
謝長溯回答:「活著走出去兩個人。」
這幾個月的時間,他們都已經適應了林中的生存。
來時20個人,一二輪一共離開了4個人,死了2個,現在只剩下14個人。
謝長溯打算做出點事情來。
他帶著阿卡主動找到那三個人,他說的冠冕堂皇,「我們兩個年紀小,需要你們三個人保護。」
三人:「……」
萬一接觸久了,他們露餡了怎麼辦?
二人彷彿就賴上這三個人了。
18號說:「我們三個人出去找吃的。」
他們借口離開,外出商議此事。
屋內的謝長溯和阿卡對視一眼,壞笑。
接下來的幾天,二人每天都被投喂,阿卡瘦的那點肉最後全部補回來了。
謝長溯和他們生活在一起,讓他們放鬆了戒備。
他還充當起了托尼老師的角色。「我給你們三個剪個頭髮吧。」謝長溯說。
14、18、19號都震驚的看著謝長溯,「你帶剃髮刀了?」
謝長溯指著自己的頭髮,「不用刀子我也能給你們頭髮剪了。」
他還忽悠人說:「你看我們男人,出門不像女人一樣隨身攜帶頭繩,咱們長了個長頭髮,幹什麼都不得勁兒。」
他一說完,一旁的三人都十分贊同。
謝長溯又說:「我把你們的長發解決了,放心吧,相信我。」
18號說:「你先給他們剪頭髮。」
謝長溯看著另外兩人,最後他指著19號,「你過來,我給你剪頭髮。」
19號躍躍嘗試,他坐過去,謝長溯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他從火堆中拿起一根火燒的炭紅的木棍,看著那一頭頭髮,他壞笑。
「你,你幹嘛!」19號一看,他舉著一個火炭幹什麼?
謝長溯說:「幫你理髮啊。你相信我,我的技術真的很ok。這個火不是燒你的,是燒頭髮的。咱沒有小刀,咱又不能直接薅頭髮,到時候頭皮血肉模糊的多滲人了。咱就用火,在你的髮根處,把頭髮燒斷,反正還會長出來的,你別怕。我頭髮就是這樣處理的,我這個是長了一段時間才變成正常樣子。」
三人信以為真,只有阿卡知道,謝長溯在坑人。
若不是他知道謝長溯曾經偷偷潛回去過,他估計也會被謝長溯騙了。
19號重新坐在位置上讓謝長溯幫他處理頭髮。
他手中的火棍燒到人的頭髮,在空氣中散發出一股焦臭味。
14號和18號都屏氣凝神的看著托尼老師上線。
19號動都不敢動。
一撮頭髮被謝長溯扔了。
大家有點相信他了。
謝長溯繼續燒頭髮。
約十分鐘后,一個人的頭髮搞定了。
他站起來,讓自己的另外兩位同伴看自己的頭頂,「如何?」
14號和18號都不說話了。
阿卡在一旁雙手捂臉的憋笑。
一頭焦黃色的參差不齊的頭髮,看起來像是被老鼠啃過似的。
謝長溯在一旁違心的誇讚,「好看極了,真的,你現在有沒有感覺沒了頭髮當累贅,你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