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6章 戒備森嚴的謝家
第1806章 戒備森嚴的謝家
見父親這邊求助無果,謝長溯去求爺爺。
謝先生,「不行。」
「爺爺,我真沒時間了,明天我就走了。」
謝先生,「你現在求任何人都沒用。」
謝長溯被爺爺轟出西閣樓,他身邊又快速的跟上兩個妹妹。
「大哥,妥協吧,沒人願意你去。」
「是啊大哥,你沒必要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在家也能鍛煉自己。」
雨滴和酒兒越到初十越緊張,起初還可以和謝長溯貧嘴,今天開始才意識到明天哥哥可能就會離開。
姐妹倆一直說:「大哥,你看咱家現在過得多幸福,日子無憂無慮,為什麼你要去自找危險呢?」
謝長溯:「你們還小不懂。」
「大哥,我們懂。求求你別去了,就在家好不好?」雨滴紅了眼睛,她說:「你若是不在家,以後有人欺負我和酒兒我們都沒人告狀了。」
「季夜會保護你們。」
酒兒哭音說:「大哥哥,你不是說了嘛,小哥哥或許有一天不是我的,但是大哥哥永遠是我的。你怎麼能把我們交給小哥哥保護啊,他靠不住的。」
而且,陳季夜還不是她的。
謝長溯看著右邊落淚的妹妹,「你哭啥啊?你做夢不是都想讓陳季夜保護的嗎?」
「可是,有些事情我只能讓哥哥保護,小哥哥不行的。」
聽著酒兒的哭聲,雨滴也哭了,「大哥,你不在我就不想念書了。」
「傻瓜,書不是給哥念的,好好學習,考進商橋。」
雨滴搖頭,「可是商橋沒你了,我去哪個學校不都一樣。」
「我高三還會回來。」
雨滴和酒兒一左一右都不願意離開謝長溯,「你走了娘娘怎麼辦?」
「有你大伯在,她沒事。」
「那星慕溺兒呢?阿糖和小南兩個小孩兒只聽你的話,他們怎麼辦?」
謝長溯說:「星慕會解決的。」
酒兒:「大哥,嗚嗚,你別去了好不好。」
謝長溯把兩個妹妹送到東山交給林輕輕,「嬸,我叔呢?」
林輕輕說:「去上班了,你進來坐會兒。」
謝長溯搖頭,將兩個妹妹送回去他便回家了。
林輕輕兩個女兒都是紅眼眶,她問:「你大哥還打算去?」
雨滴點頭,「媽,我要不給我大哥下迷藥,你們把他藏起來吧。」
「千萬別這樣做,你大哥會後悔的。」
酒兒回了卧室,她給陳季夜打電話,她不停地打電話,陳季夜的電話卻總無人接。
酒兒急哭了,淚水落在手機屏幕上,她手背擦去屏幕上的淚水,繼續打電話。
一次,兩次,三次……
酒兒眼淚更洶湧,「小心眼,臭男人,我都道歉認錯了你還生氣,我哥讓你保護我,可你連個電話都不接,陳季夜,你接電話啊,嗚嗚,我大哥要走了,你快接電話啊。」
手機依舊是無人接通狀態。
北徳醫院。
頂樓,程君栝在醫院靜養這段時間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傷口每日都有機器輔助癒合,這些日子,他傷口已經結痂,就剩下脫落。
謝閔慎上班後來過這裡一次,他見程君栝恢復的不錯便少聊了幾句就離開了。
副手則每日都會去向程君栝彙報雨滴的事情。
這日,又到了彙報的時間。
「長官,謝家最近好像出事了。」
程君栝正在進行康復訓練,聞聲,他忽然停住。「是雨滴出事了還是謝家出事了?」
「我沒探出來。」
程君栝皺眉,他從康復儀器上走下來,坐在沙發上,副手站在他的側立面,「詳細說說。」
「是。」副手說道,「謝家近日閉不見客,謝家的幾個孩子從初五后沒有一個人出現過。而且謝家附近安放的有擾亂信號的裝置,走到半路就會出現謝家的人來核驗身份,即使是熟人也不見客。飛行器還沒探查到一點信息就被人為擊落,這些日子進出的人只有謝總和謝院長。傭人未離開一個,不清楚謝家在做什麼。」
程君栝眼神眯起來,這麼嚴格的防守,謝家在防什麼?
他說:「給我準備衣物,現在我們去謝家。」
「是。」
到紫荊山山腳下,程君栝在後座忽然叫停,他在車中觀察四周,接著他說:「開車。」
司機開著。
車子駛入謝家地界時,程君栝的車子照片已經發到了謝家人手中。
程君栝手在膝蓋上打圈,他目視前方餘光在兩邊。
剛才路口至少有四個人在,這一路上,約有6個監控。
車子到了中端,過了一個石橋,前方有人出現伸手攔截。
副手對程君栝說:「長官,我們應該只能到這裡了。」
程君栝嗯了一聲,他窗戶打開和那些人自報身份,「我是程君栝,來找雨滴。」
「程少,謝家近日不待客,還請您回。」
程君栝笑問:「那能讓雨滴出來見我嗎?」
「雨滴小姐學業重,也不見友人。」
程君栝點頭,他眼神掃了眼四周,他關上車窗對開車的副手吩咐,「掉頭走吧。」
離開的路上,程君栝拿著手機給雨滴的電話打過去。
很快,電話被接通。
「喂,君栝舅舅你怎麼忽然給我打電話了?」
程君栝語調溫和,他問:「你最近也不來找我玩兒,是在忙嗎?」
「啊,最近是有點忙。」
「在忙什麼?」程君栝問。
雨滴:「學習嘛。」
程君栝知道這小丫頭在說謊,還不等他開口,雨滴找了個借口就將電話掛了,「君栝舅舅,我媽媽喊我吃飯了,我先過去了。」
「嗯,好。」
程君栝拿下手機,他現在可以斷定雨滴無事,是謝家有事。
但是,謝家能有什麼事情。
無人可知。
傍晚。
謝長溯再次去見謝將軍時,他依舊不見。
身後跟他的人越來越多了。
謝長溯站在門口和屋內的老者說:「曾爺爺,我沒辦法做到和你斷絕關係。明天我如果去不了機場,往後幾天咱家別想平靜了。」謝長溯換了套路,他承認錯誤,「這次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我沒提前告訴你。以後我什麼事兒都和你商量著來行不行?但是曾爺爺這次我真的得去,沒人能代替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