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7章 季夜的煩惱
第1527章 季夜的煩惱
陳季夜問:「吃什麼肉?」
酒兒立馬說:「吃牛排,喝紅酒。」
陳季夜:「不行,你們都是學生不能喝酒。」
酒兒問絕色:「你們家學生不能喝酒?」
絕色點頭,她瞧瞧的拉著酒兒說:「但是我們可以偷偷喝。」
二人一拍即合,「偷偷喝。」
做好牛排,在吃的時候,兩人偷偷拆了一瓶紅酒,紛紛倒在她們的不透明水杯中蓋上蓋子陳季夜什麼都發現不了。
兩人還裝模作樣的說:「我們水杯都是來的時候裝的果汁。」
因為酒兒是客人身份,她在島上玩兒著無趣,所以李藏言就讓陳季夜帶著酒兒出門玩兒。
陳四爺想和妻子在家過個二人世界,於是將女兒也給推出去。
陳季夜無奈領著兩個人上船,船上的東西都是父母出海玩兒是帶的,配套都很齊全。
紅酒也準備的很全。
牛排上桌,意麵和披薩也端上去,兩個女孩兒興奮的搓手,拿著刀叉就要吃飯。
「酒兒姐姐,我們來乾杯。」
絕色舉著被子和酒兒挑眉,她秒懂。
於是舉杯,「小哥哥來碰一個嘛。」
陳季夜口中嫌棄,「都是喝水有什麼好慶祝碰杯的。」
不過他還是舉杯和她們碰了一下。
兩人不知道酒有多烈有多竄鼻,都是猛吸一口,瞬間咳嗽起來。
「怎了么?」陳季夜問。
酒兒:「呃,我聞到黑椒味了有點嗆。」
「我做的牛排沒有放黑椒。」
陳季夜看向妹妹,絕色的小臉也粉丟丟的,她嗆得下手抓著披薩就開始啃。
酒兒在桌子底下偷偷踢他一腳,讓絕色慢慢吃別被陳季夜看到。
陳季夜的眼神眯起他看著左右兩人。
兩人迅速低頭,放下手中的東西拿起刀叉就開始吃牛排。
規規矩矩的老老實實的,十分聽話。
吃飯期間,她們都不喝「水」。
陳季夜卻問:「不喝水么?」
「不渴。」
陳季夜卻舉起杯子,「再碰一個。」
兩人都不動,陳季夜反問:「為什麼不碰?」
「我們只想吃。」
酒兒喝過媽媽的葡萄酒,酸酸的帶著一點點的酒糟香味根本就不是這個這麼沖鼻,太辣了。
兩人快速的吃完要去接水喝,陳季夜將自己的水杯推給酒兒,「你喝我的水,你的飲料讓我喝。」
「不!我想喝飲料。」
酒兒拿著她的水杯仰頭猛喝了一口,絕色捂眼不忍直視,她心想:媽呀,酒兒姐姐太慘了。
酒兒喝水似的牛飲,一口下去她咬著嘴唇眼淚都快出來了。
陳季夜慢調放下倒茶,他優雅的坐著十指交叉放在下巴處看眼前的女孩兒,「哭什麼?」
「嗚,飲料過期了。太難喝了~」
絕色抱著自己的水杯打算偷偷溜走去把紅酒倒了再換上白開水。
「站住,坐好。」
「哥哥~」絕色甜甜的叫喚,企圖哥哥放了自己一馬。
陳季夜:「不聽話我把你扔下去喂鯊魚。」
絕色立馬坐好。
不一會兒酒兒的臉頰像是塗上了厚厚的腮紅紅紅的誘人,陳季夜對她水杯伸手。
酒兒抱著水杯後腿。
陳季夜上臂一伸,奪走她的水杯,就著她的吸管喝了一口她杯子中的飲料。他吸完皺眉,放下酒兒的水杯他拿過妹妹的被子,擰開瓶蓋看裡邊的液體。
兩人都怕怕的。
陳季夜將水杯放在他面前問:「誰做的?」
兩人都不說話。
「再不說話現在就回家。」
絕色一人做事一人當,在她開口的同時,酒兒也開口,「我說的。」
「我做的。」
陳季夜食指指著二人,「這麼烈的酒都敢喝,不會看看度數么。」
酒兒這會兒身子有些燥熱,她人有些轉圈,「我,嗝~我不會看啊,小哥哥我好熱,我臉上都在被火烤,咱船是不是沒停穩啊?」
酒兒站起來船很安穩,是她在左右搖晃,「誒,不會海嘯要來了吧,小哥哥救命啊,你帶救生衣了沒,嗚嗚我不想死啊。」
酒兒哭著鑽進陳季夜的懷中,絕色嘴角抽搐,「哥哥,酒兒姐姐她不會是要佔你便宜想被你抱吧?」
陳季夜:「她這是喝醉了。」
陳季夜摟著抱著他腰哭的女孩兒,再問妹妹:「你剛才喝了多少?」
他怕再醉一個今晚真得回去了。
絕色說:「我就喝了一小口然後就一直在吃飯,但是酒兒姐姐喝的多,你剛才嚇唬她,她喝了一大口,然後就這樣了。」
陳季夜起身抱著腿站不穩的女孩兒,他對妹妹說:「如果你腿無力,腦子發懵趕緊喊哥哥知道么,醉酒的人掉海會被大鯊魚吃了。」
絕色縮著脖子乖巧的點頭。
她坐在原位一動不敢動,畢竟剛才自己真的喝酒了,如果走路一不小心掉海了鯊魚過來把自己吃了咋整。
她看著哥哥抱著酒兒姐姐回裡邊的卧室,將她放在床上哄著她閉眼睡覺。
酒兒大哭,「嗚嗚,我睡不著,世界末日來了。小哥哥我想和你死在一起,嗚嗚,活著不能成夫妻,死了我也要和你做鴛鴦,小哥哥~」
陳季夜摁著她的肩膀對她說:「世界末日沒來,你現在閉眼,睡醒起來我給你做大螃蟹吃好不好?」
「嗚嗚,不好,小哥哥我總想哭為什麼啊?」
「我在你身邊,別哭。」
陳季夜遇到過喝酒喝醉刷酒瘋的卻沒遇到過喝酒喝醉一直喊著世界末日和哭的。
酒兒哭著說:「不行,小哥哥你親我一口,我太害怕了。」
絕色在外偷看的搖頭,她咋覺得酒兒小姐姐沒有醉是在裝的呢?你看喝醉了還知道討他個的親吻,這女人,她佩服。
忽然,屋子沒了聲音。
陳季夜扭動自己的脖子,他看著床上的女人心想終於安生了。
絕色瞪大眼睛,「哥哥,你把酒兒姐姐給殺了!」
陳季夜出門看著妹妹的驚恐,他問:「哥會殺人么?」
陳絕色點頭。
「她只是被打暈過去了,沒死,明天繼續聒叫你。」
陳絕色這才安心的點頭,原來是這樣。
陳季夜問妹妹:「你還在這兒坐著幹嘛,進屋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