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0章 一夜千金
第1440章 一夜千金
但凡江季有個一兒半女的,這一刀子不落他肉上,也得削了他的頭髮。
既然是給輕輕準備的禮物,江夫人也不是狗屁不通,她原諒兒子這一次,只是說:「把我院子恢復原樣。」
南墨是北國時間十點的飛機,他七點半離開雲端別墅回到謝家閑聊一會兒就得趕緊走了。
江夫人為他準備了許多東西,死拉硬拽的非要南墨帶走,「這個雞蛋還是土雞下的,我和老江最近每天早上都得吃兩個,吃完一天倍兒有精神。」
她蹭蹭蹭的將冰箱中的雞蛋全部塞給南墨,「你和花花啊都多吃一點,爭取早日讓我當上奶奶。我已經不寄希望與你哥了,我和老江就等你了。」
南墨接下,江夫人又上樓了一趟給他塞果乾,牛肉乾,臘腸,大紅棗……「聽我的,這些你都收著。」
每一樣東西在江夫人的口中都編了一個故事,「老江那天頭疼,我給她吃了個果乾,嘿,一下子就好了。」
江季在一邊問老江,「老江,江夫人對你還不錯。」
老江白眼兒子,「哪兒不錯,都咒我頭疼了。」
江季拍拍老江的肩膀,「只是頭疼不算咒,她沒說你癌症算是愛你。」
「這個牛肉乾啊,你隔壁雲姨家吃了都說好。」
「臘腸是人家熏了九九八十一天才好的。」
「大紅棗是從千年老樹上摘下來的……上次你哥被查出來有腦梗,吃了一段時間的它就好了。小墨,你看上邊寫的啊,棗里含有豐富的營養元素……」
和兒子的腦梗一對比,老江說:「我的頭疼確實不算啥。」
南墨全收下義父義母的禮物。
江季對老江說:「我倆走了,你一會兒把江夫人的院子給鋪平展,辛苦了。」
「你媽讓你弄。」
「我這不是有事兒么,還是不是父子?是父子就幫我一把。」
他們到家,賓客都走了。
終於可以歇息了,謝閔西躺在沙發上當鹹魚,「大嫂,我現在連翻身的勁兒都沒有。」
雲舒也佔了一個沙發,「別說你了,我今晚就要睡沙發。」
家中又完成了一件大事,雲舒說:「接下來就是你和江季的婚禮了。」
林輕輕脫掉高跟鞋,她慢慢的讓腳放平。表情痛苦的擰在一起,吸了一口涼氣。「閔慎,你幫我取一雙拖鞋。」
今日她一天都是恨天高,只為了和謝閔慎肩並肩,但是依舊沒有肩並肩。
謝閔慎察覺妻子腳腕的不舒服,他直接抓起妻子的腳放在他腿上,慢慢的按摩,「我知道穴位,給你摁摁。」
酒兒趴在沙發上接著轉移到輕輕的懷中,她也把腳丫子湊給謝閔慎,「爸爸,還有我。」
謝閔慎彎腰,鼻子湊在女兒的腳丫子處聞了聞,「嗯~好臭。」
「嘿嘿~媽媽的腳也臭。」
「我家輕輕是香的。」
酒兒說:「我是媽媽生的我也是香的。」
屋子裡發出笑意,謝閔慎在客廳給妻子按摩腳絲毫不尷尬,作為母親的謝夫人在最開始的時候都會心裡膈應一下,覺得自己的兒子為什麼地位這麼卑微要給妻子按摩腳。
後來,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都見怪不怪了,甚至覺得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人家小兩口過日子,自己當婆婆的瞎湊什麼熱鬧。
於是便隨心了。
程君栝把雨滴送到紫荊山,他把臉湊過去,「雨滴,我馬上也要回學校了,親舅舅一口我下次還為你帶糖果。」
雨滴捧著他的臉,水嫩嫩的唇落在他的臉頰,「那你要記得。」
程君栝為孩子解開安全帶抱著她下車。
深夜送走南墨和南宮伯爵等人,她們也要打道回府趕緊睡覺。
雲舒大包大攬的承擔起了四個孩子的監護人,她沖小姐妹眨眼,「春宵一夜值千金。」
林輕輕上去掐好姐妹時候,小妮子已經跑到她丈夫懷中。
小妮子摟著謝閔行的腰,小鳥兒似的依偎在丈夫懷中,「老公護我。」
公婆忙碌一天也累了,不想讓孩子打攪她們。
江季將那個盒子給了林輕輕,「喏,以後別問我要了你已經有了。」
林輕輕不知道是什麼,她抱著盒子和丈夫回了東山。
回家,鎖門,拉窗帘。
林輕輕看著這一系列動作,「閔慎,你……」
「新婚夜,你懂。」
丈夫太猴急了,林輕輕有些害怕。
「閔慎,我今晚想要溫柔一點的。」
謝閔慎:「做就完了,挑的還不少。大不了,都給你來一遍。」
他跑過去,圈住林輕輕將她壓在沙發上,「唔,唔里,屋裡。」
謝閔慎兩耳緊閉,什麼都聽不到,只管做就是了。在沙發上,他把妻子的衣服給扔完,急切的抱著她擁吻,「閔慎!」
「這個不是溫柔,溫柔的深夜來。」
林輕輕彷彿快溺水了一般,她張大口呼吸,緊接著,嘴巴便被堵住,舌尖在口中無處躲藏。
她慢慢的適應丈夫的節奏,跟著他的動作口腔發出魅叫。謝閔慎咬牙,他在妻子的身上胡亂親吻,「我好幾天沒享用你了。」
林輕輕臉色緋紅,呼吸帶著謝閔慎的節奏。
屋子裡灰色一片,依稀能看到身上的男人。
林輕輕只微微的回應了一下,他便在林輕輕的身上發狂,讓她驚叫連連。
屋外,她太難受了。謝閔慎直接抱起她,拖著她的身子回到屋內,身子一刻也不離開林輕輕。
林輕輕的身子粉紅,她指甲扣著謝閔慎的肩膀,臉側在枕頭上,看戶外。
謝閔慎板著她的脖子,親她的臉頰,她的脖子,鎖骨,胸口……
一次徹底的放縱直到月亮高掛才結束。
結束時,林輕輕呼出的汗都是熱的,謝閔慎趴在妻子的身上喘氣,他歇了三分鐘下床去接水喝。
林輕輕趁此機會起身下床。
謝閔慎看著緊跟著出來的妻子,他說:「輕輕今晚你逃不掉的家裡就我們兩個人。」
林輕輕白了他一眼,她裹緊灰色的真絲睡裙,「我出來是看小時候對江季哥說的什麼。」
她坐在餐桌上拿起那個盒子,淺粉色的指甲嫩白的細手和那個生鏽的盒子形成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