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4章 稱呼隨環境因素而改變
第1014章 稱呼隨環境因素而改變
無風尷尬的笑著解釋:「劇中也不是真的閹,我身上的血是反派的血,結局我和你姐在一起了,你姐還為我生了一對龍鳳胎。」
譚岳不知不覺的走到他們的身後,語素不清,神情不明,他問:「言言,聘兒的眼睛怎麼樣了?」
蘇言手掀開濕毛巾,看了看她的眼睛,「譚董,我姐的眼睛還得再敷一會兒。」
譚岳眯眼看著有心眼的蘇言,剛才叫的親密的姐夫,一會兒的功夫就變成譚董了,變得可真快。
無風起身對導演和大老闆問好,接著他對蘇言說:「小弟,我再去找一根毛巾濕水你換著給聘兒捂眼睛。」
蘇言:「謝謝無風哥。」
導演在一邊等譚岳說下午休息的事情,「譚董,下午我們什麼計劃?」
「按照你們的計劃進行。」
導演心眼七拐八拐的想:會不會搞錯了?
蘇聘兒聽到了譚岳的聲音,她沒有一絲的反應,就躺在弟弟的懷中歇息,無求亦無欲。
「等下譚董,我姐的眼睛不能再哭了,哭多了她眼睛會短暫的失明。」蘇言說。
譚岳深深的看了眼眼睛上捂著白毛巾的女人,他準備鬆口的時候,無風又過來了,他遞給蘇言一條灰色毛巾,「讓聘兒換一下,我去把白色的毛巾清水再洗一下。」
譚岳突然一言不發的走了,導演在後邊跟著。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
「譚董到底是來探班聘兒的么?懷疑,珊姐說他倆是一對,女朋友都這樣了,難道譚董不心疼?」
「會不會真是包養的啊?」
「不會,聘兒不是那種同意被包養的人。」
……
中午的盒飯都送到了,導演邀請譚岳去附近的酒樓用餐。
蘇聘兒也由地上坐在了一邊的凳子上,她自己手捂著眼睛。
蘇言一隻手拿著她的劇本在為她扇風,另一隻手給蘇夫人打電話,大聲嚷嚷:「喂,媽,我姐眼睛快瞎了。」
蘇夫人問:「聘兒怎麼了?」
「演戲用力過猛,哭了好幾個小時,這會兒木的像個樹樁子,一句話也不說,沒反應咋辦呀媽?」
蘇夫人心中生出擔憂,「讓你姐來醫院我給看看,快點過來。」
蘇言聽出母親的急切之意,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於是拉著蘇聘兒起身,「姐,我帶你去咱爸咱媽那兒看看眼睛。」
說到去看病,蘇聘兒這才有了細微的反應,她搖頭,「我再歇一會兒就好了。」
蘇言急了,他當眾吆喝蘇聘兒,「本來就笨嫁不出去,要是眼睛再瞎了,你就一輩子單身吧,到老了,我可沒義務養你。」
譚岳的視線在蘇家姐弟二人身上停留,他也聽明白蘇言的意思,於是問導演,「聘兒不斷的哭了四個小時么?」
導演:「剛開始一直在哭,後來沒淚了,我們就用的催淚彈,可能用多了吧。」
他黝黑的眸子斜睨一旁的導演,「什麼叫可能?」
導演承認錯誤,「董事長,是我不嚴謹。」
「今天下午繼續休息。」譚岳不悅的去到他車裡。
導演看著蘇聘兒和蘇言在倔強,他瞬間明白譚岳的意思,於是走過去勸說:「聘兒你去醫院看看眼睛,下午我們不拍戲了,專門休息,你快換換衣服去吧。」
蘇言替姐姐道謝,他抓著蘇聘兒就去更衣室處,他還把一名女工作人員推進去,「幫我照顧一下我姐。」
譚岳在影視城門口等了十分鐘,那一對姐弟走出來,蘇言伸手攔計程車,怎料一輛熟悉的黑色商務車停在他們的身旁,譚岳打開窗戶對蘇言說:「上車。」
蘇聘兒的情緒回了一些,她說:「譚董你去工作吧,我和言言坐計程車很快。」
「少廢話,上車!」
蘇言利落,打開車門,將蘇聘兒送進去,他也進入,「姐夫,去北徳醫院,我媽已經在等了。」
譚岳問:「看來你的稱呼真是隨環境因素而改變啊。」
車子很快到了醫院,譚岳不方便下車,他說:「我在門口等你們,聘兒下車的時候小心車子。」
蘇言自來熟的去到另一旁,牽著蘇聘兒的手下車去醫院的大廳。
蘇夫人和蘇院士心疼不已,早已下樓等候。
見到孩子們出現,她們一邊一個拉著蘇聘兒上樓去檢查眼睛。
「你們倆沒有吃飯吧?」空下來的蘇院士問。
眼科不屬於他的範疇,他也沒有妻子專業於是問一邊的兒子。
蘇言搖頭,「她剛下場就不對勁兒了,一聲不吭,坐在那兒給我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眼睛那會兒都是紅的,拍鬼片都不用這種眼睛。」
蘇院士聽起來就心疼,「一會兒爸媽帶著你們倆去吃飯,下午你姐幾點開始?」
「下午休息,導演說讓我姐看病。不過你不用帶我們去吃飯了,我們有朋友一起來的。」
「那個朋友怎麼沒有一起上來?」
蘇言掩飾:「誒呀,人家不方便來,你也不認識,還是等以後再給你說吧,爸,你去幫幫我媽。」
蘇院士誤以為陪著他們來的朋友是某個大明星,出現在醫院會引起轟動,所以沒有追問。
蘇夫人對丈夫說:「老公,你去給聘兒買幅墨鏡。」
蘇院士正準備去,不料被兒子拉著,「爸,我去給我姐買,外邊的天很熱,你別跑了。媽,我姐眼睛怎麼樣?」
「唉。」蘇夫人心疼女兒嘆了口氣,「幸好沒好歹,但媽看著你姐的眼睛,心疼死了。」
蘇聘兒心情好了許多,她也想起樓下的男人,「爸媽,我先回去了,晚上回家看你們。」
蘇夫人:「下午反正也沒事,你就留在媽辦公室休息吧。」
蘇聘兒拒絕,「樓下有朋友在等我們,而且,我這會兒好餓,我們去吃個飯,我再過來陪你好么媽媽?」
蘇夫人:「那你還是別來來去去折騰了,去酒店休息更好,言言照顧好你姐,讓她今天一定要睡夠十二個小時。」
「行,我知道了媽。」
蘇院士上手揉揉女兒的眼睛,「爸去送你們離開。」
「不用了爸,我和言言可以走,你和媽稍微休息一會兒,很快就上班了。」
蘇言也不想讓譚岳見到他父母,萬一他直接說自己又黑他公司的事情,爹媽還有親姐將會加在一起數落他。
更有可能,她姐不顧親情的報警。
「爸,我可以照顧我姐,你們倆別送啊,千萬別送。」
譚岳在原來的位置等了半個小時,蘇聘兒手捂著眼睛被蘇言牽著回到了車內。
譚岳問:「怎麼說的?」
蘇言:「我媽讓我姐戴墨鏡,我們先去吃飯,回去的時候我給我姐買個墨鏡戴著。」
譚岳透過反光鏡看向後座的蘇聘兒她的情緒還十分低落,於是說:「現在去買。」
「姐夫,我姐到了飯點必須吃飯,她不吃飯會餓暈過去,我們先去吃飯吧。」
路上,蘇言說起蘇聘兒的規律飲食,「她的一日三餐堅持了二十多年,比打更的還準時,到了那個點不吃飯,頭都是昏昏漲漲,餓的兩眼發青,這會兒她估計餓的都不想說話了。」
譚岳又看了眼蘇聘兒。
「姐夫,你車裡有水或者飲料么?」
譚岳從旁邊拿起一瓶,「礦泉水。」
到了溯洄酒樓停車廠,譚岳打開車上的一個盒子,取出裡邊的眼鏡盒扭頭遞給蘇聘兒,「帶上再下車。」
蘇聘兒,「譚董我這會兒沒事。」
「咱媽說你得帶著。」蘇言替她接下,然後打開墨鏡盒為蘇聘兒帶上墨鏡,「喲,姐夫這標籤還沒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