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0章 你遲到了知道么
第1000章 你遲到了知道么
如果她沒記錯,雲舒那個女孩兒也是A大的畢業生吧。
那確實是個高等學府,裡邊的人才都是千挑萬選從全國各地匯聚而來的,自己這種學渣,只能望塵莫及。
譚岳喜歡聰明的女孩兒啊。
「你呢?」譚岳問,「以後的另一半有沒有構想過?」
蘇聘兒見他說到自己,她點頭:「有啊。」
「什麼樣子的?」譚岳又問。
蘇聘兒又喝了一口冷飲,她總結了一下說:「按照我家的情況,我爸媽以後很有可能會讓我和一個不愛說話的學霸結婚,可能我還會遭到嫌棄。他的職業最好是老師,搞教育的,在我們家也算是門當戶對了,這個滿足了我家人的要求。我要求首先長得不能丑吧,整天看呢。其次必須得乾淨大方,這是一個人的修養和習慣,不能走到哪兒邋裡邋遢,頭髮一周洗一次,渾身汗臭味,咦~嫌棄。而且身高得超過我,最好他家有弟弟或者哥哥。」
譚岳聽著她淡淡的話語,他意外的望著蘇聘兒,她想的很全面,現在就差根據她的話去縮小目標了。
蘇聘兒又補充:「他家不能太遠,我得照顧我家人,但是我可以跟著他去他的城市定居陪著他。」
譚岳不說話的點頭。
老師,比她高,長得白凈,學霸,安靜……
譚岳在腦海中搜找有沒有認識的人。
他問蘇聘兒;「你有目標么?」
蘇聘兒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著說:「家人提起過,我覺得我還小,想再玩兒兩年就沒有答應。」
譚岳:「嗯,想的對,你為什麼想要他家有兄弟相陪?」
「這樣他家傳宗接代的任務就不用全落在我身上啊,有個人分攤總是好的。」
……
蘇聘兒說著說著困了,譚岳的眼皮也有些沉,偌大的空床,兩人都不上去,蘇聘兒手撐著腦袋,不一會兒就磕頭。
譚岳頭仰在沙發背上,他眼睛泛酸,困的不想睜開。
看到蘇聘兒睡著的姿勢,他起身,拽掉她身上的枕頭,看到她的一條美腿,他又把枕頭放在她的腿上,然後動作輕柔的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
她腿上的肉是棉糖一樣軟軟的,捏一下還會自己彈回來,像個雞蛋煮熟一樣,Q彈,譚岳將她放在床上后迅速收手,為她蓋好被子。
他則靠在沙發上,腿翹在桌子上睡覺。
晨光悄然而至,屋子裡安靜的讓人沉迷。
陽光透過窗紗照在屋子裡,昨日下了一夜的雨,次日總算是天空放晴了。
陽光讓譚岳的眼睛不舒服,他皺眉慢慢睜開,拿起一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清晨的七點。
譚岳又看向床上呼呼大覺的蘇聘兒,他動作微微的起身,活動身子,去浴室刷牙的時候,水龍頭的開關他都刻意的獰小,不讓水流聒噪到熟睡的她。
蘇聘兒醒來揉揉眼睛,她翻了個身看到身邊的桌台,大腦一瞬間的空白。
緊接著又聽到衛生間傳來的水聲很輕微,她掀開被子下床,手拽著襯衣的衣擺去到陽台處將昨天的衣服拿過來。
然後繼續坐在床上。
譚岳出門便看到她臉上沒有一點的倦意,他問:「還困么?」
「譚董,昨天晚上應該你睡床的。」
譚岳不言語,他和女性在一起的時候理所應當的照顧她。
蘇聘兒的手中還有她的雪紡衫,她猶豫該怎麼下床去浴室更換。
譚岳瞭然,他走到門邊,試了試門把手,結果發現門還是打不開。
或許是王珊暫時沒想起來,忘記了開門,更或者王珊還沒有睡醒,還沒到給他們開門的時間。
於是譚岳又重新回到床前她對蘇片兒說:「我去浴室,你直接在卧室換衣服,等換好了叫我一聲,我再出來。」
蘇聘兒歉意十足的點頭。
等她好了后,敲了敲浴室的門問譚岳:「譚董你洗漱過了么?」
「嗯,我好了,你來吧。」
兩個人客氣的彷彿是室友,彼此相敬遠離。
王珊其實老早就起床了,她把屋門鑰匙交給家中的一名傭人並且交代:「十點的時候再給少爺卧室的門打開。」
傭人接過鑰匙,她準備現在去開門。
王珊說:「你敢打攪譚岳的好事兒,有你死的在後邊。」
傭人也聽說了,少爺的女朋友昨晚在這裡露宿,看來這事兒是真的。
傭人想起男女之間的羞事,她立刻答應:「是,我會在上午十點的時候給少爺房門打開。」
王珊點頭:「很聰明嘛,一點就通,記得我說的只能晚不能早,指不定兩人來個晨起運動。」
傭人笑的不好意思,這前夫人說話是越發大膽了。
王珊交代后,她早飯都沒有吃,開著車回自己家補覺。
可憐兩人鎖在屋子裡,蘇聘兒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她的飲食很規律,早餐吃飽,午餐吃好,晚餐點點。
今日都十點了,還沒有人開門。
她坐在沙發上有些不安。
譚岳問她:「你怎麼了?」
他身上都是肌肉,喝點飲品都不會餓,蘇聘兒十幾年的堅持不行。
蘇聘兒又不好意思的說自己餓了。
她手使勁兒的捂著肚子揉胃,希望它別在譚岳的面前咕咕叫。
否則印象太不好了也太丟人了。
譚岳卻將她捂肚子的行為自動理解成——上廁所!
難道廁所沒有紙了,所以她才不去的么?
譚岳放下看了一半的書,起身去了衛生間查看。
馬桶旁放著一盒嶄新的紙。
他出來后對著蘇聘兒說:「想去衛生間就去吧,我剛才看了裡邊有紙。」
蘇聘兒:?
譚岳以為她上廁所不好意思,於是又說:「我這會兒不用衛生間,不用不好意思,人之常情。」
蘇聘兒:?這位大哥你好像理解錯了。
「譚董我不去衛生間,內個,你屋裡有牛奶么?」蘇聘兒問。
譚岳起身去冰箱處拿出一瓶氣泡飲料:「沒有奶,渴了先喝點飲料。」
蘇聘兒餓的只能以飲料來充飽了。
她猛喝了好幾口,不一會兒一瓶喝了半瓶。
譚岳想起昨天晚上同樣的氣泡水,她喝了五個小時也沒喝完,怎麼早上喝的這麼快。
這時候,蘇聘兒的手機傳來電話,她看到來電人,拍著腦門一陣后怕:「怎麼辦怎麼辦!」
她的焦急讓譚岳看書都沒有心情,他問:「發生了什麼?」
蘇聘兒沒有回復他,而是先接通電話,不論何時逃避都不是辦法。
她膽怯的說:「喂,導演,我是聘兒。」
那邊不知道說的什麼,最起碼從蘇聘兒的臉上看說的話一定不好聽。
蘇聘兒一直點頭道歉。
「對不起導演,是我的錯。昨天臨時有事我來了我朋友家,走的時候遇上了大暴雨就沒有回家成功,是我的錯。」
被罵了有五分鐘,蘇聘兒才掛斷電話。
譚岳問:「今天有你的戲?」
蘇聘兒點頭:「有兩場。」
她嘆了聲氣,「導演讓我跟著同組的藝人一起住在影視城的酒店裡,我不想住。」
她的家就在A市,坐車一會兒就到了,根本就用不著住在哪裡。
如果住了,她還覺得自己的房租白交了。
譚岳想到罪魁禍首還是自己了,於是他給助理小王發了一道消息:今天寒惑影視的藝人們全部休息。
助理小王問上級:「你遲到了你知道么?」
譚岳:「準備造反?」
助理小王:「董事長,您盡情的曠工,我會幫您吩咐到位的。」
蘇聘兒一邊飢餓難耐,一邊公事饒人,她仰頭又把剩下的氣泡水全部喝光才問:「這瓶不是櫻桃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