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溫柔(加更)
灼熱滾燙的氣息撞上她的清甜柔軟。
欲罷不能的,是他。
而夏闌珊的功力也實在不夠深厚,不過被他吻了幾分鐘,就忍不住發出了一記藏不住的吟哦……
這個吻又舒服,又難受。
舒服是因為慕夜廷的吻技真的很好,難受是因為——她還沒有學會換氣。
「傻瓜,教你多少回了,換氣!」他的聲音又溫柔又霸道,就像他的吻一樣。
夏闌珊紅著臉在微微喘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說好熱嗎?」
「對呀,這不是正在降溫。」
慕夜廷將她圈進懷中,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老朋友上,隔著被子,她都能感覺到慕夜廷的火熱。
她的臉更紅了。
「體溫計摔壞了,怎麼辦?」慕夜廷的語氣很淺淡,他的鼻息噴洒在夏闌珊的脖頸上,她嬌小的身軀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別亂來……」她小心翼翼地在做著抵抗。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慕夜廷騙她用身體去給他量體溫的那個晚上,體溫是量好了,可是她幾乎被他做到虛脫。
慕夜廷的精力簡直旺盛到令人髮指。
「我真的熱,你再幫我量量體溫,看燙不燙。」慕夜廷緊緊地抱著她,不停的用臉去蹭她裸露在外面的脖子,如膠似漆。
她本來就很怕癢,被他這麼一弄,不禁脖子癢,連心都還是癢了起來。
她真怕自己抑制不住,再被慕夜廷騙到床上去。
「闌珊……」慕夜廷又用他那種令人無法抗拒的聲音呼喚她的名字。
不行,真的不行!
他一定要好好休息!
夏闌珊一咬牙,一把推開了慕夜廷,還沉靜在強烈欲.望中的慕夜廷突然一怔,被夏闌珊的動作給驚住了。
「你非要拒……」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夏闌珊的吻突然落到了他的額頭上。
鄭重,又柔軟。
她的溫柔總是帶著一股安撫的力量。
他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這世上還有什麼比愛人的吻更珍貴的嗎?
慕夜廷連呼吸都屏住了,專心致志地聽著夏闌珊的呼吸聲。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夏闌珊的呼吸好像越來越快了。
不僅僅是呼吸,還有心跳……只是不知道是她的心跳,還是自己的心跳。
「不燙,鑒定完畢!」夏闌珊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
這個法子真不錯,既不用被他吃豆腐,又不用浪費時間去找體溫計。
「你好像量得不準……」慕夜廷溫柔的笑著,強行將她壓倒在身下,輕輕地捏住她的臉頰:「你再量一次。」
他不由分說地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然後瞬間將夏闌珊也扒光了,他脫衣服的手法還是很嫻熟。
「這次是不是燙多了?」他把他的火熱放進了夏闌珊的手裡。
夏闌珊紅著臉避開他的視線,結結巴巴道:「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小騙子。」
慕夜廷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唇,舌頭彈了進去,他的火熱也在同一時間探進了她身體里……
淺吟輾轉……
夜,還長著呢。
…………
一夜纏綿。
慕夜廷睜開眼睛,天已經亮了,而昨夜依偎在懷中的小白兔,已經不見了。
他突然緊張了起來,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門卻突然就開了。
她穿著和慕喵喵同款的草莓家居服,頭髮隨意地在腦後鬆鬆垮垮地挽了一個髮髻,穿著兔子毛毛拖。
幾縷髮絲垂在臉頰邊上,陽光把她的臉頰襯得像個掛在枝頭的水蜜桃。
整個人柔軟又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重新把她拉回自己懷裡,再狠狠蹂躪一個晚上……
他一動,被子就滑脫下來,直直落在地板上。
露出壯碩的身材,一點贅肉都沒有,線條感流暢極了……
夏闌珊的臉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看到她這副單純易騙的模樣,慕夜廷就忍不住起了壞心思:「我好累,你來幫我穿褲子吧。」
「騙人!」
「騙你做什麼?昨晚你動得多還是我動得多?」他挑眉,一副懶洋洋的模樣。
「喂,別說了——」
夏闌珊趕緊跑過去,一把捂住他的嘴,可是——
她的手才一接觸到慕夜廷的身體,就又驚又怕:「好燙……」
他的臉,他的手,他的額頭……每一處都好燙。
不是昨晚參雜著情慾的那種燙人,而是真的又發燒了!
「我帶你去醫院!」
不容反駁。
………………………………
醫院。
慕夜廷跟個孩子一樣,被夏闌珊哄著進了檢查室。
惹得游連城在他們身後連連大笑,「闌珊,真有你的,獅子也變成了小貓咪了哦哦!」
「……」夏闌珊笑了笑,掩蓋住自己心裡的緊張。
小孩子反覆發燒,可能病因不那麼複雜。
但是成年人反覆發燒……
心裡七上八下,她在走廊里來回踱步。
直到檢查室的門被人打開——
夏闌珊猛地頓住腳步,「老師……」
替慕夜廷做檢查的是盛君言,他拿著報告推門出來,臉色並不是很好。
沒事的!夏闌珊在心裡安慰自己。盛君言向來不苟言笑,不管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他都是同一張臉。
所以,並不表示慕夜廷會出事!並不表示!
「你要自己看,還是聽我說?」盛君言果然還是一副冷靜的樣子。
夏闌珊愣了一下,緩緩道:「老師,你念吧。」
盛君言打開文件袋,拿出了裡面的檢查報告,還沒有開口,夏闌珊又道:「還是我自己看吧。」
她看起來還是比較平和的,是屬於醫生的特有冷靜。
只是她的眼神出賣了她,她分明在擔心害怕。
盛君言將手中的報告遞給她,她小心翼翼地接過,一個字一個字看過去,生怕漏掉什麼。
SIOH綜合征,這幾個字猝不及防地撞進了她的眼睛里。
夏闌珊狠狠一晃,不敢相信,捏著那張紙的手都在抖,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又看了一次——
SIOH綜合征,三千萬分之一的患病率,病因尚不明確,世界範圍內現存的病患僅有二十幾例,從發現至今,都是非常棘手的病症。
治好的人不是沒有,只不過少之又少。
夏闌珊臉上的肌肉逐漸有些僵硬,「我不相信!」
「你不信概率,還是不相信……我?」盛君言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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