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搜刮錢財
第四百零三章搜刮錢財
聽他掛斷了電話,蘇芸珠腦中嗡嗡的,靠在牆壁上,只感覺眼前一陣陣發黑。
她完了!
喬佩芸已經醒過來了,她肯定已經把那件事說出來了,她要怎麼辦?
她就要失去一切了……
她緊緊咬著唇,惶恐害怕如冰涼的潮水般湧上來,讓她一瞬間如墜冰谷。
蘇懷瑜披著外套走了出來,看見她驚訝的道,「珠珠,你晚上沒睡好嗎?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哥,你要去醫院嗎?」蘇芸珠脫口問。
「嗯,爸說媽已經醒過來了,身體沒什麼大礙,接回來休養就行,對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蘇懷瑜邊穿鞋邊問。
「不了,我,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想在家休息一下,哥你去吧。」
等蘇懷瑜出了門,蘇芸珠一下子跌坐在沙發上,直感覺全身的力氣都似乎被抽空了。
她腦子亂到極點,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喬佩芸知道了真相,一定會質問她,說不定還會派人去找趙秀蓮對質!
還有,昨天婚禮鬧成那樣,她一定會追根究底!到時候她和林華碩聯手算計林弈的事就瞞不住了,蘇家人一定會恨死她,怪她搶顧蔓的男人!
她神經質的啃著指甲,心裡亂糟糟的,腦子裡突然想起了趙秀蓮的話。
「趁你那養母還不知道真相,你從她手裡多哄點錢出來,啥也沒有比自己手裡握著錢更重要……」
她一下子跳了起來,發瘋似的跑進屋裡,將抽屜柜子全翻開,將喬佩芸給她買過的首飾和積蓄都翻了出來。
不得不說這些年喬佩芸真是疼她,首飾買了許多,她的零花錢也不少,這些年斷斷續續的攢下來,手裡有近三千塊了。
再加上喬佩芸給她的一萬塊錢嫁妝,她手裡有近一萬五的零錢,還不包括各種首飾。
她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喬佩芸和蘇墨騫的卧室也翻了個遍,把兩口子的存摺和值錢的票據什麼的都翻了出來,一股腦都裝在自己的手提包里。
無論什麼年代,治病救人的醫生和教授都是高收入群體,尤其喬佩芸又是大醫院的副院長,這些年病人送的紅包都不少。
喬佩芸和蘇墨騫的積蓄著實不少,都有兩萬多塊了。
蘇芸珠知道這錢是家裡留給蘇懷瑜娶媳婦的,但她現在什麼都顧不了了,蘇家拋棄她,她就什麼都沒有了,這些錢都該是她的!
她眼底猙獰,腦中充斥著一種近乎報復的瘋狂念頭,將蘇家搜颳了個徹底!
然而出來后,頂著凜冽的寒風,她發熱的頭腦突然冷靜了下來。
現在喬佩芸只是剛醒,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也許……她還沒來得及說?
雖然她知道這不可能,但心底總是充斥著一股微弱的希望。
她就這樣急匆匆的跑掉,豈不是自己放棄了?
而且就算喬佩芸知道了顧蔓才是她的親生女兒,可這麼多年的母女情分不是假的,比起顧蔓,她才是在蘇家待了二十年的人,她不相信蘇家人會對她這麼狠心,直接把她趕出去!
而只要喬佩芸對她心軟,她和顧蔓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蘇芸珠站住了,眼底露出一絲猶豫,她決定回醫院去看一眼喬佩芸,去看看她的態度。
如果喬佩芸向著她,那她就什麼都不怕了,她和顧蔓的戰爭還長著呢!
退一萬步說,如果她一顆心只向著顧蔓,只疼寵她的親生女兒,那就別怪她無情了!
她將這些錢全部都拿走,哪怕去另外一個城市也能生活的好好的!
蘇芸珠打定主意,在一個公交站牌前站住,打算等車去醫院。
而這時,蘇墨騫正奔波在去顧家的路上。
他並不知道顧蔓家的地址,還是給學校打了電話,讓人從檔案室查了一下。
此刻他滿心激蕩,滿腦子都是見到了顧蔓第一句話該說什麼!
其實他應該先懷疑的,至少得先找到喬佩芸說的那個女人,證實一下。
然而他實在等不及了,而且從心底,他已經相信了顧蔓是他的女兒。
不是因為那塊胎記,也不是因為顧蔓的長相,而是冥冥中一種說不清楚的第六感,他堅信那就是自己的女兒!
只要一想到她一生下來就被人換了,離開了他們二十年,在鄉下不知道受了多少苦,他的眼眶就一直發熱,路上不知偷偷抹了幾回眼淚,心疼到極點。
到了顧家門口,一大清早顧家人還沒起來呢,門關的緊緊的。
現在天邊剛剛泛起點魚肚白,還不到七點鐘,蘇墨騫在顧家門外徘徊著,焦急的伸長脖子往裡張望。
他的手抬了好幾下,最終還是決定在外面等一會,人家還沒起來呢,他這樣貿然上門不合適。
昨天剛剛下過雪,凜冽的寒風就像刀子一樣,直往骨頭縫裡鑽。
蘇墨騫凍的臉都快青了,才聽到院子里傳來了咳嗽聲。
顧老爺子習慣早起,一大早就拿了大掃把開始掃院子里的雪,就聽到門口傳來「篤篤」的敲門聲。
老爺子驚訝,誰這麼一大早來了?
他過去打開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口,一身黑昵子大衣,長相清雋俊秀,十分有氣質的中年男子。
老爺子驚訝道,「你是?」
而同一時間,顧蔓剛剛在林弈懷裡醒過來。
昨天是她的新婚之夜,她被鬧騰的太厲害,一晚上睡的香香甜甜,直到清早,感覺到又有一隻手掌在她身上游移。
那隻手掌越來越放肆,顧蔓輕喘起來,嘟囔,「別……」
她的聲音還帶了份清晨剛醒的沙啞,甜懦嬌軟的嗓音就像小貓哼哼,一下子激起了某人早已難耐的火焰。
修長的軀體毫不猶豫的覆上來,顧蔓還沒睜開眼睛,就又被吃了個徹底。
她被鬧的徹底睡不著了,睜開水汪汪的眼睛,恨不得一腳把身上的混蛋踢下去。
然而身酥骨軟,連抬一根小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直到將她的身體折騰的都快散架了,那頭大尾巴狼才魘足的翻身躺在一邊。
顧蔓恨恨的捶著他,「你看看,今兒個我還得回門呢,你把我弄成這樣,我還怎麼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