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說著,男人直接將薄悠羽攔腰抱起丟到了巨大的床上:「已經一年多沒有碰你了,你看它,早已經按捺不住了。」
他單手撐在薄悠羽的身側,拉住她的手向自己的下身探去,同時一把拉開頭有著V字標誌上的純黑面具,炙熱的呼吸吐在:「你就不想念嗎?」
昏暗的燈光映在男人半張面孔上,狹長的眼睛,硬挺的鼻樑,微薄的嘴唇,充斥了張揚與凌厲俊美無雙,如果忽略掉他邪佞的表情,它幾乎是雷靳炎的翻版!
「……啊,那裡不要。」但是,薄悠羽已經輕輕哼喘起來。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胸前游移著,粗糙的紗磨著她嬌嫩的皮膚,他熟練的操控薄悠羽的身體,讓她失控的感覺一瞬間蔓延到了全身。
「是不是已經急不可耐了?」
「……要做就快點。」薄悠羽迷離的眼睛看著男人的面孔。
男人輕輕笑了笑,如剝雞蛋殼一般小心的剝去了薄悠羽的紗衣,觸摸到某個熱切的潮濕的所在,男人驟然將手指探了進去,換來薄悠羽抑制不住的輕呼。
在聽到薄悠羽驚呼之後微微挑了下眉,笑道:「回國之前專門為戰勛爵補的膜也還在,看來,我還是你唯一的男人。」
「對,你是我唯一的男人!」薄悠羽已經愉悅到到全身發抖,她的聲線凄厲而瘋狂。
「所以,你一定要讓蘇子諾生不如死!我要讓蘇子諾看著她的摯愛一個個離她而去無力回天,最後感染比K病毒更可怕的寄壞病毒死去!」
「嘖,真是惡毒。」男人下身一沉,悶哼一聲后道,「不過我喜歡。」
滿屋的旖旎和春光。
戰勛爵低頭緊緊的盯著模糊的小女人,如同雕刻的剛硬容顏綳的更緊,總是深邃漠然的眸子灼熱的像是可以發光。
戰勛爵還穿著軍裝,那種渾然天成的鋒利與強勢在筆挺的軍綠下,襯的更加氣勢盛大到讓人無法直視,偏偏他定定的看著蘇子諾,他沒有進逼的姿態,但是蘇子諾知道絕對無處可躲。
這個強勢到讓人顫抖的男人,抵著她的額間,問她一個不可迴避的問題。
蘇子諾頭腦發暈,但是依然覺得戰勛爵這一刻帥氣到讓人暈眩。
戰勛爵抬手,把蘇子諾解開的領口的扣子一顆顆扣好,沉聲道:「回答問題。」
「什麼問題?」蘇子諾使勁晃晃腦袋,然後恍然大悟!
「我才不要再嫁給戰勛爵,他是個大傻逼!嫁給他我肯定是腦子被驢給踢了!」
蘇子諾毫不猶豫,沒有任何掩飾。
戰勛爵停了兩秒,一聲不吭攔腰把蘇子諾抱了起來,大步向前邁去。
對於這個答案,戰勛爵恐怕沒多少意外。
蘇子諾盯著戰勛爵的下巴傻笑了一會兒,抬手摸了摸他的唇角:「抿的這麼緊,你生氣了啊?」
「嗯。」戰勛爵毫不猶豫道。
蘇子諾手亂揮:「你還生氣,你有什麼好生氣的。」
戰勛爵停下步子,低著頭盯住懷中小女人的眼睛:「蘇子諾,胸只能給自己的男人看,更不用跟不是男朋友的人證明大不大。」
「不啊。」蘇子諾支起粉色的容顏,傻笑著回,「我只給戰勛爵看嘛。」
戰勛爵驀然怔住,這一刻的感覺怎麼形容,剛剛蘇子諾回答根本不想嫁給他他都能保持理性,告訴自己這是合理的。
但是剛剛蘇子諾呢喃的一句,卻讓他有頭腦一瞬間空白的感覺。
戰勛爵緊了緊懷中的女人,女人非常瘦,戰勛爵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會失手掉下去,但是戰勛爵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抱得更緊一點。
唔,蘇子諾模糊的抗議,又重新窩回了戰勛爵的懷裡。
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了一片陰影,小臉還有些白,看起來這段時間似乎已經憔悴了不少。
瘋鬧過後的安靜顯得格外讓人疼惜。
他嘆了一口氣,進了電梯直接點了蘇子諾房間所在的樓層。
戰勛爵這樣的級別,除了他本身的總統套房之外,也給了他的勤務兵一間單獨的客房。
醫銳峰會宴會廳所在的十二樓住的都是大佬,為了方便戰勛爵的召喚,就給蘇子諾安排在了十一樓,也可以說是很人性化。
戰勛爵剛出了電梯,就看到兩尊大神堵在了蘇子諾的門口。
見到戰勛爵出現,齊幽幽驀然嘆了一口氣,哀嚎道:「老大,你不是吧,嫂子就在懷裡,你還要把她送回她自己房間?」
「老大一向很正直。」賀炎一本正經道。
「正直有什麼用啊。」齊幽幽不可思議道:「正直會讓老大打一輩子的光棍的好嗎?」
「老大五年前就不是光棍了。」
「可是他現在是啊。」齊幽幽扶著額頭,一臉的無可奈何,「男人就應該霸氣,有侵略性,嘖,這樣才能吸引女人啊!」
戰勛爵冷著臉看兩個人唱了一會兒雙簧,刷開門:「我不想她後悔。」
這個小女人,如果他想要做什麼,她拿出一切都反抗不了,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乘人之危這個詞語。
只要他想,這個女人躲到任何地點,張開所有的尖牙,她都是還是危險。
但是,他不想她後悔。
『啪啪啪』
鼓掌聲響起,齊幽幽一臉欽佩地拍著手,格外誠懇道:「老大你說的太有道理了,你高尚的情操深深的折服了我,我對您的敬佩簡直是如滔滔江水一般延綿不絕,能當您的小弟簡直太榮幸了。」
戰勛爵對齊幽幽拍馬屁的行為視而不見,小心的把蘇子諾放上床。
「但是。」齊幽幽在門口幽幽道,「我看嫂子喝完酒節操是沒多少的,醉醺醺的嫂子半夜從房間爬出來,很可能把別人當成你,然後給他……看……胸……大……不……!」
戰勛爵的背影一頓,在齊幽幽說完之前,已經邁出蘇子諾的房門:「我的房間,對她更安全一些。」
說罷,直接上了樓。
賀炎看著戰勛爵抱著蘇子諾消失在樓梯口的背影,沉默了下開口道:「齊幽幽,你這可是在坑老大。嫂子發火很可怕的知道嗎?」
「嗯?」齊幽幽還一臉興奮,沒有反應過來賀炎什麼意思。
「老大生氣,大不了就挨頓揍。嫂子發火……不但承受來自於嫂子的怒火,你知道她手裡的銀針嗎?老大都沒吃出來的,緊接著,還要挨老大一頓揍。」賀炎分析。
惹了蘇子諾,比直接惹到戰勛爵後果更嚴重,這個結果很容易得出。
「沒關係啊。」齊幽幽不以為然地哼了兩聲,一臉「沒有人比我跟正直」的神色:「是嫂子自己要跟老大回去的,哭著喊著發酒瘋不肯放開老大,我們都是人證!」
睡得迷迷糊糊的蘇子諾全然不知道自己被齊幽幽給坑了一把。
她只感覺到身體陷入了一片柔軟內,緊接著溫熱的舒適的毛巾就在她的臉上拭擦。
「別亂動。」耳邊的聲音聽起來像戰勛爵的,可是戰勛爵怎麼可能這麼柔和的和她說話。
「不要擦臉,不要擦臉,偽裝會掉的。」她嚷嚷著。
「不需要了。」戰勛爵幫蘇子諾卸掉偽裝,把臉擦乾淨。
在她反抗的時候不動聲色地脫去了外套,讓她靠在床頭,單手握住她亂蹬的小腳,輕輕的把襪子一隻一隻的剝了下來,露出兩隻小巧的玉足。
戰勛爵沒什麼猶豫,換了一塊毛巾就給包裹住蘇子諾的小小的腳。很輕易的就把蘇子諾的腳都包住了,蘇子諾可能是怕癢,整個人縮了一下。
戰勛爵很快就收拾好了一切,回來,就見到蘇子諾躺在床上,雙手被壓在後面,十分不安地扭動著。
「怎麼了?」戰勛爵上前。
蘇子諾立刻睜開一雙淚眼朦朧的眼睛:「勒得好難受啊,我為什麼解不開。」
她迷迷糊糊間以為是Bra累得太緊了,蘇子諾一直往背後找所謂的排扣。
「這是束胸。」戰勛爵把她的胳膊放好,「不蓋好被子小心著涼。」
「我不要束胸,要什麼束胸。」蘇子諾不停哼哼著,「好難受,我要解開,你給我解開。」
一邊說著,一邊打滾。
「我給你拆開。」戰勛爵長手一撈,把蘇子諾半摟在懷裡,指尖在乳溝的地方輕輕一勾,勾出一個打好的結。
原本打的死結三下五除二就開了。
緩慢地將繃帶繞開,這是再簡單不過的工作,可是戰勛爵卻越來越緊繃。
如瓷器一般光滑細膩的皮膚,原本不太明顯的柔軟隨著繃帶的脫落逐漸起伏,纖細的鎖骨像是最漂亮的玉石,讓戰勛爵深邃的眸子更見晦暗。
戰勛爵表面不動聲色地把繃帶扔到一邊之後,準備把蘇子諾塞回被子裡面。
卻不料蘇子諾忽然抬起雙臂環住了他的脖子,使勁在他身上蹭了蹭:「你看嘛,是不是很大,我沒有騙你吧。」
戰勛爵躬著的身體,一瞬間繃緊到比子彈穿透還堅硬。
「乖,睡覺。」說著就要放下蘇子諾。
「很熱。」蘇子諾踢輩子,如果戰勛爵的速度不夠快,蘇子諾本來拉開的衣衫就跟被子一起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