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曉雪出門,冬青突然感覺好像哪裏不對勁。他向便利店門走去,看著曉雪在微暗的路燈下走過馬路,突然,他拉開了便利店的門。。
曉雪點點頭,又繼續向前走。冬青一步步走向曉雪剛剛走過的地方,然後站到路燈之下,仔細地看了看自己的影子。隻有一條。可是剛剛,曉雪走過的時候,他分明看到了,她自己一個人走路,燈下-卻有兩條影子! 是夜,葉飛去了一趟廁所,趙吏來到了便利店。冬青眉頭深鎖,對著趙吏說:“她身上有兩條影子”
趙吏看似漫不經心,重複了一次:“她身上有兩條影子。。。”。
“對!我看得很清楚!而且我自己也站在了她站的地方試了一下,就隻有一條。可問題是,除了影子之外,我沒有看到任何鬼魂”冬青奇怪地道。
“沒有看到任何鬼魂。。。”趙吏又重複一遍。
冬青不耐煩了:“幹嘛老重複我的話?”
“我沒有重複你的話”趙吏迅速回嘴,“我在懷疑你的眼睛!”他快速地拍了一下冬青的臉,然後站了起來。
看著趙吏越來越靠近自己,冬青忍不住後了後,他想幹嘛?
趙吏卻又拍了他一下:“別動!”他站到冬青身旁,認真地捧著他的臉檢查著他的眼睛,繼續道:“我覺著,你的眼睛是不是過了保質期,應該換一個了?”
冬青一開始以為他說真的,就乖乖坐在那兒任由趙吏檢查,誰知趙吏突然對著他的眼睛“呼”地大大吹了一口氣,把冬青疼的啊!。
趙吏大笑了起來,冬青懊惱地訓他:“你能不能認真一點兒啊!”。
趙吏卻調皮地拍了拍他的頭,也不怪他的脾氣,笑著說:“開個玩笑~”
這時,葉飛走了進來,聽到他們的談話便說道:“她身上的確又兩條影子,雙重靈魂,她現在過得很好,不過以後就會得到懲罰。”
“這也是世上不可改變的法則,就像人作出的選擇一樣,作出的選擇就不能後悔,因為這個選擇會影響一生,一輩子。”
“人的一生本來就會遇到很多選擇,而她選擇了這個,弊端不會顯現出來,日後,你們便知道了!”
趙吏向玻璃窗走去,他探頭一邊看著外麵的路燈,一邊解釋:“由於光線的原因,兩條影子很有可能出現的。”
他轉過來,問冬青:“她最近,有沒有什麽顯著的突變?”。
冬青想了想:“變化?她好像變得漂亮了!”。
趙吏若有所思:“變得漂亮了。。。”
“你複讀機上身啦”葉飛上下打量著趙吏。
趙吏拍了拍章:“太好了!”
“好什麽?”冬青不解。
“肯定是看到美女的後遺症了,他現在需要發泄!!發泄懂嗎?”葉飛拍了拍冬青的肩膀大笑。
突然,趙吏抱著肚子叫了一句:“哎呀!”
過了一陣子,趙吏已經在醫院的病房裏,離遠遠的也能聽到他哭幺亂唉:“哎呀~~哎呀~~哎呀~~”。
拉開簾子,護士姑娘曉雪笑他:“這麽大的人還怕疼啊,回去以後記得吃藥,注意保暖”
“你就是醫我的藥”趙吏的聲音低沉而渾厚,即便隔著簾子,也有一股不可抵擋的魅力。
曉雪怔了怔:“你說什麽?”
趙吏拉開簾子:“我說,你就是醫我的藥”。
曉雪興奮地說:“這是張愛玲小說裏的話!”
“這是,傾城之戀裏,範柳原形容許久不見的戀人白流蘇時,所說的話,我覺著更適合你”
聽到這話,曉雪的臉紅了。趙吏慢慢走到曉雪身旁,輕聲問:“叫什麽名字?”
曉雪卻沒有立刻回應,趙吏卻把頭一湊,湊到了曉雪胸前看她的工作證,曉雪被他無禮的動作嚇了一跳,一巴刮到趙吏的左臉。
一巴過後曉雪才發現自己反應過激,連忙道歉:“對不起。。。”
趙吏卻沒有在乎:“白曉雪,白流蘇。。。有男朋友嗎?”
曉雪又臉紅了,她隻是笑,沒有回答趙吏的問題。
又過了幾天,曉雪值班時看到一大束鮮花出現在自己麵前,而藏在鮮花後麵的臉正是趙吏。趙吏還是那副模樣,故意湊近曉雪,輕聲說:“我覺得,我們應該約會”
曉雪不好意思地笑,看了看周圍的同事都用或羨慕或嫉妒的眼神看自己,她有點不自在。她拉起趙吏的手低聲說:“走,跟我來”。
白色走廊上,曉雪低低地說:“你以後別再來找我了,她們都在議論我,影響多不好”
坐在窗邊的趙吏一聽,瀟灑地跳了下來,抬腳就準備走:“可以”。
曉雪卻急了,他真的走了?
趙吏腳步一停,轉過頭問曉雪:“你說的是心裏話麽?”
曉雪遲疑的說:“我其實。。。有男朋友,我們已經在一起好多年了”
趙吏退了回來,拉起曉雪的手,他看進曉雪眼裏說:“曉雪,你聽好了,我跟你在一起什麽都保證不了,除了快樂”。
曉雪看著帥氣的趙吏,嬌羞地笑了。
曉雪在鏡子前試穿新買的裙子,正試得高興,曉雪的男朋友推門而進:“我回來了”
曉雪轉了個圈,笑著問男友:“好看嗎?”
男人卻沒有多大熱情,隻是點點頭,就向電腦走去,沒有多說兩句話,曉雪也懶得理他。
穿著低胸連身裙的紅衣女郎出現在醫院裏,她來勢洶湧地走到曉雪工作的崗位,劈頭就說:“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曉雪搖搖頭:“你認錯人了吧?”
“沒錯啊,我就是來找你的”紅裙女郎拽拽地說。
“我們認識嗎?”曉雪疑問道。
“趙吏,回頭送你一個birkin~”
原來這一切都是按照趙吏的計劃進行的!你認識吧?”紅裙女郎撇撇嘴,“他,是我男朋友。”
曉雪‘啪’一聲把手中的資料放下,站起身回擊:“那你最好看好你男朋友,再檢討一下你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哪裏不夠好”
紅裙女郎卻沒有絲毫被打擊到:“我有多好,你不知道。但是你有多好,我是知道的”說完也不等曉雪再說什麽,帶著拽拽的笑容如同來的時候一樣風騷地走了。
女廁所內,紅裙女郎撥通了趙吏的電話:“喂~老板~任務完成了,她很有挫敗感!沒有女人見到我,沒有挫敗感的吧?”
趙吏一個華麗轉身,滿意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