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兩天不準笑
聞言,葉沉魚臉色白了一白,胎位不正就意味著不能順產,她呼了一口氣,低聲問道:「有辦法調整嗎?」
「有的。」主任醫生回答道,「您現在還是初期,相對於會很好調整。」
葉沉魚一聽有辦法,心裡的一塊巨石落了地,原來這不算是一個大的問題,只要做一些適宜的運動就可以調整了。
再與醫生交談了幾項注意事項之後,葉沉魚就和秦照琰回了崇山。
「肉肉少爺,您慢點跑,別摔著!」
肉肉聽到車子駛進來的聲音,立刻從別墅跑了出去,朝著葉沉魚奔去。
葉沉魚一下車,就瞧見肉肉一拽一拽地朝著自己本來,她連忙蹲下身想要去抱肉肉,一個欣長的身影擋住了她,秦照琰手一伸把肉肉抱起。
「這一年你們只能讓我爸爸抱。」秦照琰抱著肉肉,聲音清冷,「媽媽懷了寶寶,不能抱你們。」
肉肉似懂非懂,兩秒后,開始在秦照琰懷中掙扎,大喊道:「媽媽抱,媽媽抱。」
葉沉魚聽著心疼,朝著肉肉伸出了手,秦照琰轉眸瞪了她一眼,葉沉魚訕訕地放下了自己的手。
「肉肉啊,爸爸抱和媽媽抱都一樣的。」
葉沉魚安撫肉肉的小情緒,肉肉實在想被葉沉魚抱,不停地在秦照琰懷中扭動自己的小身板,無奈秦照琰抱得緊,他掙脫了幾次,都始終掙不開。
肉肉看著秦照琰,秦照琰瞪著他,父子四目相對,片刻,肉肉嘴一噘,委屈地哭了,那眼淚唰的一下就從他眼眶裡跑了出來,哭聲震耳嘶吼道:「爸爸壞,壞爸爸!」
「照琰,你讓我來抱吧。」
肉肉一哭,葉沉魚徹底心疼了,望著肉肉哭得發紅的臉蛋,淚水模糊的眼睛,她再也受不了,不管不顧就要抱回肉肉。
秦照琰躲開了葉沉魚,冷冷掃了一眼葉沉魚,「慈母多敗兒,這孩子歸我管了!」
他話一落,就抱著肉肉直接進了書房,葉沉魚站在大廳,目光閃爍了一下。
慈母多敗兒?她好像是太對孩子們溺愛了。
「管家,我做媽媽很失敗嗎?」葉沉魚獃滯地問向管家先生。
管家先生聞言,笑了笑,臉上的皺紋舒展開來,「不是的夫人,少爺和您一嚴一弱,相輔相成,是最好的教育。」
葉沉魚皺了皺眉,勉強笑了笑,她問管家先生等於白問,他肯定不會說她失敗。
管家先生瞧清楚葉沉魚的心思,笑著說:「夫人,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您問問果果小少爺,他懂得多。」
葉沉魚愣了愣,看向端坐在客廳正拿著蠟筆好像在塗抹什麼的果果,目光微怔了幾秒,緩步走了過去。
「果果啊,你在做什麼呢?」
果果專心畫著,沒有理會葉沉魚,葉沉魚蹲下身坐到地毯上,低眸看著桌上的畫紙,呆愣了住,一臉驚奇地看著果果,這個小傢伙確定是她兒子?
葉沉魚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痛感傳來,葉沉魚倒吸了一口涼氣,轉眸看向神情專註而忘我的果果,這的確是她兒子果果,可是,她葉沉魚能生出來這麼聰明的兒子?
「果果這是誰讓你畫的?」
葉沉魚看著果果這副模仿梵高的星空畫作,不可思議地問道。
「我自己。」果果拿著蠟筆,頭也不抬地回答。
「你自己?」葉沉魚又震驚了一下,問道:「那為什麼要模仿這個呢?」
「好看。」果果認真道。
葉沉魚坐在地毯上,低眸注視著果果,因為好看,才想自己模仿著畫下來觀賞嗎?
「秦果果,你上來。」樓上,書房的門被打開,傳來秦照琰嚴厲的聲音。
果果拿蠟筆的小手怔了怔,放下蠟筆,站起身,看著葉沉魚,忽然伸手抱了抱葉沉魚的脖子,一張五官雖稚嫩,但難掩其帥氣的小臉緊繃著,說道:「你比他好。」
「嗯?」葉沉魚茫然。
果果已經穿上小拖鞋,慢慢悠悠地一步一步爬上了樓,葉沉魚望著果果的小背影,瞬間明白了果果的意思。
葉沉魚心中一暖,果果表面看著冷冷,其實內心是個小暖男呢。
不知道秦照琰對果果和肉肉說了什麼,小兄弟倆出了書房以後,一張小臉上布滿了嚴肅,無論葉沉魚怎麼逗弄他們倆就是不笑。
「秦照琰,你對我兒子他們做了什麼!」葉沉魚瞪著正在一旁看報紙的秦照琰,氣憤道。
秦照琰眉目微挑,放下手裡的報紙,伸出手拉過葉沉魚坐了下來,「沒做什麼。」
「沒做什麼,他們為什麼一整天都本著臉,一笑也不笑。」葉沉魚心裡憋氣,這麼小的孩子表現出大人的情緒,怎麼想都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秦照琰長指輕挑起葉沉魚的下巴,葉沉魚心中有火氣,抬手就打掉了他的手,秦照琰也不惱,摟著她微隆起的小腹,低頭就親向她的唇。
一番索取之後,秦照琰滿意的鬆開了葉沉魚,葉沉魚臉色愈發的鐵青,秦照琰瞧著她,低低笑了聲,「我真的沒有和他們說什麼。」
他一邊說著,一邊抱起葉沉魚上了床,替她蓋好被褥,聲音清淺,「我告訴他們,若是想和爸爸媽媽出去旅行,兩天內不準笑。」
「什麼?」葉沉魚騰地坐起身,「你怎麼這麼變態啊!兩天不準笑?他們還是小孩子啊。」
秦照琰皺了皺眉,按壓著葉沉魚又躺了下來,「這只是一個關於耐力和決心的測試。」
他只不過是想鍛煉一下兩個孩子的堅持力,她這麼激動做什麼?
「你怎麼不測試你啊!」葉沉魚兇巴巴道。
秦照琰挑眉,「我耐力一向很好,不需要測試。」
「是嗎?」葉沉魚望著秦照琰,陰陽怪氣道:「行啊,你不是耐力好嘛,從今天開始,一個月內,你不準碰我,親我,抱我,要與保持一米的距離!」
「……」秦照琰臉色暗了暗,「我不同意。」他已經夠可憐了,現在還要與她保持距離,這對他就是一項酷刑,他堅決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