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七章 林肖被帶走
其他幾人很麻利的拿過一副重型鐐銬,直接往他身上鎖去。
林肖眉毛一挑。
這重型鐐銬,平常都是給那些罪大惡極,而且具有極大危險性的死刑犯使用的。
現在卻用到了他的身上。
“從現在開始,你最好不要講話,而且最好也不要有任何的小動作,否則……”
“我接到的命令,是有任何反抗意圖,直接就地槍決!”
帶隊的中年警官死死盯著林肖的眼睛,冷漠的說道。
林肖微微眯眼。
沒有說話,任由那些特警把沉重的鐐銬鎖在他的身上。
然後被十幾個荷槍實彈的特警監守,壓上一輛警車。
車子呼嘯而去!
別墅裏麵的唐芊芊表情驚恐。
親眼目睹林肖被抓走,她深吸好幾口氣,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告訴自己,關鍵時刻絕對不能慌亂,否則就是自亂陣腳。
思索了一下,看著那些特警的車子離開,她快速掏出手機,撥打了南方樺的電話。
把這邊的情況簡單說明了一下。
十五分鍾之後,南方樺駕車疾馳而來。
先是要求唐芊芊把整件事的前後過程詳細描述一遍,不要有任何的遺漏。
唐芊芊也不敢怠慢,事關林肖的生死,趕緊仔細回憶剛才的每個細節。
“如果我推測的沒錯,應該是西門凡!”
聽完之後,南方樺皺眉思索一下,很快做出判斷。
“西門凡?他的速度有這麽快?”
唐芊芊有些驚訝的說道。
今天晚上才和西門凡發生矛盾,甚至雙方都是第一次見麵。
這距離時間過去,僅僅不過幾個小時。
西門凡怎麽可能會把東西放進別墅,然後還能聯係上特警那邊?
“傳承世家的能量,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
南方樺輕輕歎一口氣。
“距離發生矛盾到現在,已經幾個小時過去。”
“再說西門凡他們離開之後,我們又在那裏呆了將近兩個小時。”
“這兩個小時時間,他足以找人把東西放進來。”
“至於特警那邊……”
南方樺抬頭看了唐芊芊一眼。
“在中國,南方和北方不同,就比如人們常說的,南方英雄會有無盡財富,北方太子幫卻有通天權勢!”
這就是南北雙方的不同!
以前南方英雄會對付林肖,使用最多的手段,就是利用強大的經濟實力進行封鎖。
實在不行就花大價錢,找殺手動手。
可是在北方。
太子幫的關係縱橫交錯,尤其是在政府裏麵。
要不然怎麽能夠叫做太子幫?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必須想辦法把林肖救出來。”
唐芊芊催促道。
“先不要急。”
“現在除了要救老大,還有另外的事兒要處理。”
南方樺保持了很冷靜的頭腦。
在這種時刻仍然能夠通盤考慮。
“他們隻抓了老大,卻沒有動你,按照正常規則來說,這是不應該的。”
“可他們這麽做了,那就隻有一種可能!”
“西門凡特別交代,要將你留下!”
“所以現在保證你的安全,也是必須要做的。”
南方樺一邊思索一邊開口。
“另外,這棟別墅是青樹給你們的,那他也脫不了關係。”
“今天在晚宴上,青樹一點兒都沒給西門凡麵子,他肯定也是懷恨在心,想要把青樹一起幹掉。”
“我先給青樹打個電話,讓他暫時不要露麵。”
“然後再給你安排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
南方樺當機立斷,迅速做出一係列安排。
山雨欲來風滿樓。
這平淡無奇的夜晚,不知不覺已充滿一股肅殺之氣。
“咣當!”
被壓上警車的林肖,上去之後就被人戴上了頭套。
背後兩杆槍,一路上都死死頂在他的背後。
車子一路馳騁,先是沿著大路,後來似乎進入山區,顛簸不平。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被人蠻橫的拉下車子,連推帶搡帶入一座建築。
等到頭套被摘掉的時候,他已經身處一個黑暗的小房間裏。
頭頂一盞燈,背後一張椅子。
對麵還坐著兩個表情冷漠的警察。
其中一人,正是今天帶隊將他逮捕的那個中年警官。
“說,這些東西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那中年警官一臉冷漠,狠狠將手中一個方便麵大小的塑料袋子扔在麵前。
裏麵是白色粉末狀物體。
“不知道,沒見過,什麽東西?”
林肖坐在特質的鐵椅上,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鐐銬頓時發出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
“林肖,希望你搞清楚!”
“這次問詢,隻是例行公事。”
“按照中國法律規定,私藏、販賣、運輸毒品超出一千克,直接死刑!”
那中年警官冷冷看著林肖。
“所以,你配合也好,不配合也罷,就憑這袋子東西,你死定了。”
他麵無表情的說道。
“既然這樣,那你們還審訊個屁,直接一槍崩掉我就不完事兒了?”
林肖聳聳肩,臉上帶著毫不在乎的表情。
“行呀,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過想死,也沒那麽容易。”
中年警官一聲冷笑,站起身子緩緩朝著林肖的方向走來。
“嗖!”
他突然毫無征兆出拳,直接朝著林肖的左臉狠狠砸來。
林肖冷笑,腦袋突然後仰,這一拳頓時擦著他的鼻尖飛過。
“身手不錯,可我看你能躲的過幾回!”
那中年警官眼中閃過一絲猙獰,隨即一套組合拳,再次發動進攻。
林肖的身上鎖著鐐銬,還被牢牢固定在鐵椅上,躲避空間有限。
可就算如此,他仍然在這狹小的活動空間之中,一次又一次堪堪躲避過對方的攻擊。
最後甚至還用力一扯,腳上鐐銬直接掃中這家夥的小腿。
讓他哎呀一身慘叫直接倒退回去。
“找死!”
無功而返的家夥怒了。
冷冷一揮手。
坐在後麵的另一個家夥,突然從兜裏掏出手槍,哢哢打開保險,直接瞄準林肖。
“你再給我躲一下,就是暴力襲警,直接槍斃!”
中年警官一臉陰沉,死死盯著林肖猙獰笑著說道。
“躲都不能躲?那我也無處申冤了?“
林肖微微揚眉,冷聲問道。
“伸冤?哈哈!證據確鑿,你伸哪門子的冤?”
“我們已經將負責給別墅打掃衛生的保潔員也控製。”
“她已經交代,今天打掃衛生的時候,親眼看到你把這袋子東西放在了衛生間的水池裏。”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要伸冤?”
“斷了這個念頭吧,你不可能再走出這裏了。”
中年警官冷哼著說道。
林肖心一沉。
就在昨天下午,的確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進入別墅。
說是青樹安排過來打掃衛生的鍾點工。
當然,她本身不會有什麽問題。
可是西門凡那混蛋,肯定已經買通了她,或者利用什麽手段控製住了她。
讓她偽造了那些證詞。
好一個西門凡!
林肖深吸一口氣。
真沒想到,從宴會到現在,這才過去幾個小時,對方的反擊竟然如此之快?
耿沒想到,對方出手竟然如此狠毒,這擺明就是直接向要了他的命!
失誤。
低估了對手的心狠手辣,更低估了對方在這北方的關係網。
“想明白了?死心了?”
對方冷笑,突然再次出拳,狠狠朝著林肖的胸口砸來。
對麵還有一支槍指著,林肖這回沒有躲,隻是猛吸一口氣,硬生生挨下這一拳。
“臥槽!”
一拳砸在他胸口的那家夥,疼的哎呀一聲慘叫。
捂著拳頭呲牙咧嘴的後退幾步。
這拳頭砸在林肖胸口,就跟砸在鐵板上沒什麽區別。
“媽的,我就不信治不服你!”
這家夥惱羞成怒,突然從腰裏抽出一把半米多吃的甩鞭。
滿臉凶狠朝著林肖走來。
“你罵了隔壁,有本事兒就再動我一下試試?”
林肖突然發狠,雙目之中猛然爆射一股殺機。
竟然直接將那家夥鎮在了原地。
“我告訴你,不管是受人指使,或是被人脅迫。”
“冤有頭,債有主,你今天把我抓來,我不怪你。”
“可你給我聽好!”
“從現在開始,你要是再敢動我一下,就算他們最後能弄死我,可是在我死之前,絕對先弄死你!”
“如果不信,你可以試試。”
他微微眯眼,十幾年血腥殺戮熏陶出來的殺意彌漫。
那中年漢子竟然被震懾的蹬蹬後退兩步,眼中滿是驚恐。
“頭兒……”
那用手槍指著林肖的家夥,手也在顫抖。
林肖身上突然爆發出來的那股氣息,讓他都感覺戰栗。
“反正,反正他也活不了,咱們,咱們就別跟他一般見識了。”
“而且這事兒是上麵……”
說到這,這家夥突然閉嘴。
中年警官的臉陰沉不定。
最後終於屈服。
他惡狠狠地伸手指向林肖。
“好,你有種!”
“不過我看你還能囂張到幾時,如果沒有意外,明天上麵的批示就會下來。”
“二十四小時,最多還有二十四小時,你就在這老老實實的等死吧!”
“我們走!”
這家夥一擺手,咬牙切齒帶著那手下離開。
房間裏再次沉寂下來。
隻有林肖那幾乎細微不可聞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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