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琴他們這次的行動神不知鬼不覺,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力,便將雷山豹和那個少婦秘書帶著離開了詹氏集團的辦公大樓。
而在他們回到老舊小區的時候,林歌早已等候那兒,還有另外一撥人,神色有些悻悻然的。
因為,他們是去綁架章玉潔的,但是沒能得逞,有的還受傷了。
對於這兩撥人的功績成果,林歌沒有直接點明,也沒有陰陽怪氣的暗示,隻是讓人把那個雷山豹帶到一個單獨的房間裏,進行審訊。
這件事林歌並沒有告訴方逸,是他單獨做的,他已然知道方逸最近的狀況。
雖然知道這種事情對於方逸來說一個人就能完成,但是閑著也是閑著,林歌也不能讓這群老弱殘兵閑著,所以就讓他們去幹這事兒了。
大不了幹一槍換個地兒,沒能抓到章玉潔,有些可惜了。
但林歌也知道,那個章玉潔身邊肯定有高手保護,這次派人過去也隻是探探底,沒想到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樣。
至於對付火蓮社在蓉城的分舵,方逸那邊還沒開口,因此有的是時間給林歌他們準備。
“二老板,這女人呢?”狄琴問:“她說她有一個大秘密。”
“交給你。”
“好嘞!”
狄琴的臉上有興奮之色。
……
一大清早,方逸早早的起床了,出了房間之後,便看到了在廚房裏準備早餐的風淑萍。
似乎是有感應般,風淑萍轉過身來看到了方逸,她的臉上浮現一抹紅暈,道:“小逸,再等會兒麵條就煮好了。”
吃過早飯,方逸騎上了那輛老式的鳳凰牌大杠自行車離開了小區,但這次不止是他一個人,後麵還坐著風淑萍。
夏日的早上,尤其是城市裏,有些悶熱,比不上私家車有空調。
但這對於方逸來說無所謂,不論是冷還是熱,他都是習慣了的,就是不知道風淑萍習不習慣。
風淑萍是側坐在自行車後凳上麵的,雙手抓著方逸腰部的衣服,以此來穩住自己的身形,不至於遇到什麽情況摔倒。在如今這個時代,大杠自行車根本就看不到了,別人一般都是電瓶車或是電動滑板車之類的,再者就是那種運動型的自行車,是以方逸騎著這麽一輛自行車顯得很是格格
不入。
但方逸無所謂,風淑萍也覺得無所謂,隻是這一路上總是引得行人注目。
“小逸,我昨晚……有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忽然,風淑萍開口這樣問道。
“有啊!”
“真有?”風淑萍臉色一慌,“我做了什麽事?”
“哦,其實也沒什麽,就是你喝醉了,想要親我,還脫我衣服來著,我誓死不從,最後總算沒有被你得逞。”方逸很順其自然的說道。
“怎麽會……”風淑萍驚愕無比,旋即說道:“小逸,抱歉,是我不好。”
“不,萍姐,你不用道歉。”方逸道。
“為什麽?”
“因為這都是我騙你的。”
“……”
突然間,方逸感覺到腰間肉被掐了一下,頓時疼了起來,方逸連忙叫道:“好痛!萍姐,快住手,要撞路邊上去了。”
車頭跟著亂晃起來。
風淑萍低呼一聲,原本是抓著方逸腰側衣服的,因為自行車的晃悠,她下意識的伸出雙臂一下抱住方逸的腰身。
刹那間,方逸頓覺風淑萍那動人的前身貼在自己後背上,讓他心猿意馬。
幾分鍾後。
方逸把風淑萍送到了那個沃爾瑪超市。
“小逸,等一下!”風淑萍很快的進入到超市裏,不多一會兒就出來了,手裏還多了一盒牛奶,遞到了方逸麵前。
方逸頓覺心裏暖洋洋的。
如果說現在有誰還是真正關心她的人,風淑萍必定是其中之一,也排首位。
“萍姐。”方逸很認真的看著她。
“怎麽了?”
風淑萍的眼神稍有躲閃,因為,方逸那認真的目光有些不敢直視,而且她也突然有一種仿佛不怎麽好的預感。
“我喜歡喝奶,謝謝你的奶。”方逸說道。
“不用謝……等等!”風淑萍突然醒悟過來。
然而,方逸已經騎著自行車遠去了。
看著那遠去的堅毅身影,站在超市門口的風淑萍有些哭笑不得。
這家夥,變壞了。
方逸騎著自行車慢悠悠的,並且也漫無目的。
是的,漫無目的,因為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去哪兒。
星南大廈?
從昨天方逸把那輛蘭博基尼送還給沈雅舒之後,其實代表著方逸已經跟沈雅舒說明了。
她不願跟自己有牽連,那自己就遂了她的意。
所以,星南大廈方逸是不打算再去了。
至於那兒的保安部副部長,方逸從來就沒有在乎過。
然後再就是醫院了。
那裏也用不著方逸,畢竟那些燒傷的病人已經轉危為安,去了也沒什麽意思。
再者就是林歌那兒,現在還不到對火蓮社分舵出手的時機,因為南宮冷雪那兒還沒把龍衛申請下來,畢竟上次對南宮冷雪的損失的確有些嚴重。
因此,方逸仔細一想,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地兒可去了。
行,反正閑著也沒事,咱今天就騎著自行車好好地把蓉城逛上一遍,樂得逍遙自在,無拘無束。
方逸如此這般想著。
然而,事不隨人願,就在方逸心裏剛剛產生這個想法之後,一個電話卻是過來了,還是羅小勇的。
“喂。”
“逸哥……”羅小勇的聲音在手機裏響起,極為虛弱。
方逸立即就捕捉到了,“發生什麽事了?”
……
一輛豪華的七座黑色SUV車上。
錢誌澤坐在車子的後排座上,戰戰兢兢的,整個人極為顫栗。
因為,就在他的旁邊坐著兩個高大威猛的家夥,瞧那肌肉,把衣服繃的脹鼓鼓的,比自己大腿都粗,真的很嚇人啊。
不僅如此,一想到剛才這兩人的其中一個把那個跟蹤過來的小保安一拳就給悶倒在地,打的血都從嘴裏飆了出來,錢誌澤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魂淡啊,說好找我合作的,居然不來!”錢誌澤心裏怒吼,那個家夥怎麽沒來,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原本錢誌澤對他是很恨的,一點也不想見到他,可在這個時候,錢誌澤忽然發現,自己對那個方逸竟然如此的懷念和想念。
而在錢誌澤他們的前麵,也就是SUV的中間是兩座的,分別坐著沈雅舒和那個被喊做小五爺的青年。
此時,沈雅舒一臉寒霜的保持著沉默。但小五爺卻是不喜歡沉默,他扭頭看著沈雅舒那覆蓋著寒霜的絕美臉龐,笑嗬嗬的說道:“怎麽,看起來你有些不高興?一個小保安而已,打了也就打了,沒有殺他,我已經很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