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同小碎步的順著階梯跑上去,來到女人的麵前,便是笑眯眯的說道:“戴總。”
這個被朱同叫做戴總的女人穿著一身OL的銀灰色西裝,氣場極強。
“人來了沒有?”
“來了來了,已經接到客房了。”朱同連忙說道。
“好,那就朱經理了。”
說罷,這個戴總就向下而去,不再理會朱同。
朱同轉身,望著向下走去的戴總,視線盯著她,最後視線不由得落到戴總的臀部上,那被西裝裙包裹起來的緊繃曲線猶若蜜桃,讓人遐想無限。
“靠,整天鼻子朝天的,真以為自己有多厲害呢,背後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幹過了!”朱同低聲的咒罵了幾句,有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意味。
朱同又向著山上去了,不久後,朱同來到了一個小院子前。
這個小院子比山下的院子更加的靜謐優美,就連建造的外形都是古色古香的,風景美麗,是個度假休閑的絕好地方。
不過,在這裏住著,隻是一晚上,價格可都是好幾千塊,更別說其他服務的額外收費。
總之,能住在這裏的,肯定不是什麽一般人。
朱同走進了院子裏。
一進去就看到坐在石桌邊喝茶的男子,在他的旁邊還有一男一女。
朱同臉上堆著笑,快步上前,諂媚的笑道:“南少看起來心情很好啊,不知這茶是否喝的還習慣,若是不合南少口味,我立刻讓人給您換……”
“雖然味道一般般,但是不用了。”
男子淡淡的說道:“看你去了這麽久,想必我的那位姐姐已經到了吧。”朱同彎了彎腰,忙道:“是的,沈總已經到了,他們此行一共有四個人。”他清楚地將跟著沈雅舒來的其他三人告訴了沈傲南,接著又道:“對了,沈總額頭上有傷口,好像
受傷了。”
“受傷了?”
沈傲南眉頭一挑,嘴角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道:“看來我的這位姐姐還真的是諸事不順,怎麽會有這麽多人想殺她呢。”
“誰讓她整日板著個臉,誰都瞧不上的樣子,被人暗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嘛。”坐在一旁的女人忽然開口說道。
女人一頭的齊肩短發,耳朵上戴著一對大耳環,穿的極為清涼,引得在她旁邊的男子不時的偷瞄。
當然,所謂的偷瞄實際上已經是光明正大的看了,即使被發現了,男子也依然當做沒事一樣,臉皮極厚,這令得短發女人惱怒不已。
比如此刻,短發女人抓了男子一個現行,狠狠瞪了他一眼。
但男子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反而笑著道:“我就看看,又不少你快肉,別這麽不好意思嘛。”
“沈風!”
短發女人咬牙切齒。
“別生氣,生氣就不美了。”沈風嗬嗬一笑,轉頭又看向沈傲南:“老四,把她送給我吧。”
短發女人怒極,但是在沈傲南的麵前很恭敬,她剜了沈風一眼,又急切地看著沈傲南。
“抱歉,安楠是我的人,不是物品,她願意跟誰就跟誰,我不會強迫她。”沈傲南淡淡道。
聽得這話,安楠心中一喜。
旋即安楠立即就表態:“沈風,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跟你的!”
沈風仰天一歎:“唉,這年頭美女都瞎了眼麽,我這麽帥,一個個都不識貨,太讓我傷心了。”
安楠冷哼一聲,眼裏滿是鄙夷之色。
這時,沈傲南起了身來,安楠也立即起身。
“我們的那位姐姐受傷了,嗯,走吧,得去看望一下她才行,不然這可說不過去。”沈傲南向著小院子外走去。
……
房間裏。
沈雅舒躺在床上,閉著美眸,黛眉如青山,絕美的臉龐上滿是冰冷之色,她微微把頭撇向一邊,一副任人宰割要上黃泉路的樣子。
可是,等了許久,卻遲遲的沒有動靜,不由得又睜開了眼睛,就看到方逸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沈雅舒被方逸這眼神看的有些發毛,見他遲遲沒有動作,於是便說道:“你愣著幹什麽,還不快點!”
方逸麵無表情道:“你這個樣子搞得就好像我要強迫你一樣,能不能別這樣,不然我怕我會趁人之危。”
沈雅舒被氣到了,沒好氣的說道:“那你還想怎麽樣,還要我笑麽?”
“可以啊,來,給爺笑一個!”
“……”
沈雅舒狠狠地瞪了方逸一眼,可是,她此刻瞪起人來卻並不讓人覺得害怕,反而更有一種嫵媚的風情,讓人頗為享受。
“快點!”沈雅舒冷冷的說道,看樣子是真要生氣了。
“別急,我這就脫衣服……不是,我這就給你上藥。”方逸說道。
聽得這家夥嘴裏跑火車,沈雅舒氣不打一處來。
“忍著點!”方逸又說道。
“我不怕疼。”沈雅舒語氣冰冷地回道。
“可我心疼。”方逸道。
沈雅舒怔了一怔,還是撇著頭,幹脆不說話了。
但方逸卻是微微的俯下身,幾乎是要靠近她的臉龐,輕聲說道:“我記得那是十幾年前的一個夏天,有一個女孩,她有一雙馬尾辮,然後被一群孩子圍著欺負。”
沈雅舒的美眸之中瞬間浮現出震驚之色,不由得說道;“然……然後呢?”
“然後?一個非常非常牛逼的大帥哥出場了,他打跑了那群孩子,那個雙馬尾的女孩哭著吵著要嫁給他,不然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說到這裏,方逸輕輕一歎:“唉,仔細想想,魅力太強也不是什麽好事呢。”
沈雅舒回過頭來,盯著這個自吹自擂的家夥,冷笑道:“你不吹牛你會死?”
方逸道:“我不是吹牛,隻是實話實說而已,你說……當時那個小女孩到底有沒有愛上我?不用多想,肯定是愛上了,就是不知道過了這麽久,她有沒有移情別戀呢?”
兩人的目光在這一刻交匯。
“我……我怎麽知道!”沈雅舒惱了,怒道:“你不給我上藥我自己來!”
“別別別,我來,我來!”
方逸也不再羅嗦,開始給沈雅舒上藥。
但這次的沈雅舒沒有再撇過頭閉著眼睛了,隻是看著這個低頭給自己上藥的家夥,再想到他剛才說的那些話,心中思緒感慨頗多。
自己的腦海裏好像是有那麽點印象,可怎麽就是記不起來呢?
方逸用碘酒給沈雅舒擦拭了傷口,然後給沈雅舒上藥,不過方逸沒用創可貼,而是用了金蠶膏,讓她的額頭幾乎看不出什麽傷口來。在上完藥之後,恰在這時,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