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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洛音實在很想要踹上他幾腳,但牽一發而動全身,她不敢怎麽動彈,因為那樣會牽動傷口,她也怕疼呐。
因此粱洛音隻能憤憤的盯著方逸,她的眼神裏有著幾分淩厲有幽怨,就這麽過了幾分鍾,粱洛音終於再也忍受不了了。
“你,到底還要玩多久!”粱洛音處於爆發的邊緣。
“你的腳這麽漂亮,再讓我玩玩兒。”方逸道,一點也不上道。
“……”
粱洛音的兩頰潮紅,她感覺到腳底板心有些癢癢的,想笑,可又不想在這家夥麵前露出狼狽的一麵,因此隻能咬牙忍耐住。
隻是那想笑又不能笑出來的樣子,早已落在了方逸眼中。
“想笑就笑吧,我不笑你。”方逸又開口道。
“我怎麽想笑,我怎麽可能會笑?簡直是天大的笑話!”粱洛音冷冰冰的道。
“好吧。”方逸鬆開了她的美妙玉足。
嗯?
粱洛音的美眸中露出一絲詫異之色,這家夥竟然放開了她的腳,這是良心發現了?
然而,就在下一刻,方逸忽然拿了一支香煙來,在她腳底板心摩挲起來。
“噗……噗嗤,咯咯咯~~~~”
終於,粱洛音再也忍不住,一下笑了出來。
但笑了沒幾下,粱洛音忽然又意識到了什麽,麵頰愈發的紅潤,嬌嗔道:“方逸,你這個混蛋,不許……不許……快拿開!”
“我喜歡看你笑。”方逸道,一點也沒停下的意思。
粱洛音嬌俏如花,人妻風韻嬌媚,若說方逸對粱洛音沒有意思,那不可能。
尤其是方逸覺得逗弄這女人這般有意思,讓方逸一時半會就放開她,天理難容,那是暴殄天物。
“方逸你這個混蛋,我……我要叫我老公殺了你!”
“你……啊!不玩了,我不玩了。”
“好痛,好痛啊……”
幾分鍾後。
方逸銜著那顆香煙點燃了。
粱洛音胸脯劇烈起伏,額頭上也有香汗淋漓,如是事後一般,看到方逸竟然將那支香煙點上,而且還一臉陶醉的模樣,就像是在抽事後煙。
羞恥,惱怒,粱洛音從未被人這樣玩弄過。
眼前這個男人是第一個,但也是最後一個。
“嘶……”
方逸深吸一口香煙,吐出一口嫋嫋煙霧,陶醉道:“真香!”
粱洛音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不嫌害臊?”
方逸道:“這香煙是與你的美足接觸過的,我有什麽可害臊的?再說了,有多少男人想這樣,我撥得頭籌,理應高興才是。”
說著,方逸一臉的笑容,那笑容之中充滿了壞笑。
粱洛音無可奈何,隻能幹瞪眼。
“哼,虧你還笑得出來,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你就不擔心一下你的以後?”粱洛音轉換了一個話題,她想狠狠地打擊方逸。
但見方逸搖了搖頭,道:“明天事明天想,我想的再多也無用。”
見方逸這麽說,粱洛音真的是無可奈何了。
感覺這家夥就像是扶不上爛泥的牆,粱洛音心想就算指著他的鼻子說幾句,恐怕他也聽不進去。
“此次你為了我判出林家,我很感動。”方逸忽然說道,臉上笑容收斂,反而變得愈發認真。
粱洛音發現他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沒來由的,粱洛音心頭湧上羞意。
“我可不是為了你判出林家,你別多想,我是有老公的人。”
“但我認定你了。”
“你就不怕被我老公打死?”
粱洛音冷冷一笑,道:“我老公雖然久在國外,但你可以問問其他人,在蓉城之時,可是無人敢於招惹,若他知道了你這樣輕薄於我,絕不會放過你。”
“你不說,他會知道?”方逸反問。
“……”
粱洛音無言許久,盯著他道:“我怎麽覺得,你像是隔壁老王。”
“隔壁老王可比我差遠啦。”
“何解?”
“隔壁老王能泡到你這麽漂亮的?”
粱洛音啞口無言。
這到底是貶義還是褒義?
……
方逸離開了小旅館一趟,去藥店買了些藥回來給粱洛音換上,期間兩人之間自然有親密接觸,打情罵俏,個中有無限韻味。
隨後,方逸接到了傑德的電話,他正把人往華夏送過來。
“上帝在上!”傑德在電話裏碎碎念道:“如果這次損失慘重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就算你是凶龍我也不會放過你,相信我,我絕對能做到!”
“不,你做不到。”方逸微笑著道:“放心,傑德,這對於你來說絕對是一場隻賺不賠的買賣。”
“但願如此吧。”
掛了電話,方逸看著床上的粱洛音,由於大腿上的傷口,她這幾天一直躺在那兒,也沒有洗過澡,方逸提議過給她抹澡,但被她用眼神給瞪了回去。
方逸心想,自己如此那般醇厚善良,她怎麽會不信任自己呢?
這幾天,粱洛音時不時的拿出她關了機的手機,想打電話,卻又忍住,俏臉上有糾結掙紮之色,這些方逸都看在眼裏,沒有戳破。
方逸端了一張板凳坐在床邊,道:“想孩子了?”
粱洛音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語,卻是不可置否的默認了。
“抱歉,是我的錯。”方逸道。
粱洛音詫異的看著他,這廝竟然也會道歉?
“沒事兒,馨馨也不小了,而且有紫竹在家裏照顧她,我就是想她了,倒不是太過擔心。”粱洛音道。
“嗯,等這次事了,我跟你一起照顧孩子。”
“嗯……等等!”粱洛音蹙起眉頭:“一起照顧……是什麽意思?”
“我接盤啊!”
“……”
接盤都能接的如此理直氣壯,真是沒誰了。
但粱洛音又哪裏知道,像她這樣的大美人,不知有多少人想接盤呢。
“好了,說正事吧。”粱洛音正色道:“我聽說你雇傭了雇傭兵?”
“不多,也就一百個而已。”
一百個,不多?
在非洲領權混亂的地帶,一百個雇傭兵,可是真正的能改變一場戰爭的局勢,他竟然還說不多?
就在粱洛音微微錯愕之際,方逸繼續說道:“我不鬧事,隻是報複而已。”
粱洛音道:“也包括林家?”
方逸道:“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不為難林家,但是以後林家有難,我也不會再管。”
粱洛音默然,方逸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非常艱難了。
而且,這都是因為她。
“對了,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粱洛音回憶著說道:“我記得詹半天這人也有一個對頭,或許這會對你有所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