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洛音看著他:“我不開玩笑。”
方逸攤手:“我也沒開玩笑。”
粱洛音雙臂環抱在胸前:“我不接客。”
“我接待你也行。”方逸厚顏無恥。
“……”
接下來的時候粱洛音帶著方逸在這裏隨意的參觀起來。
大堂是正常的酒吧那樣,但這裏卻別有一番小天地,除了那一個個包廂之外,這裏還有棋牌室,按摩室,娛樂場,包含很多。
而方逸所過之處,看到的都是些旗袍女人,走動之間,開叉的裙擺裏露出雪白的大腿根,令人心馳神往。
隨後方逸又不由得上下看了看粱洛音,心中暗想,不知這女人穿著旗袍會是何等的美麗誘惑。
出了一條走廊,有一個男子快速而來,見到了粱洛音,這男子立即恭敬道:“小姐!”
“齊雲,最近這裏怎麽樣。”粱洛音隨意道。
“哦,沒什麽問題,跟往常一樣,就是那位褚老板這幾天經常來這兒玩,似乎對顏如玉小姐有些意思。”齊雲說道。
“顏如玉?”粱洛音怔了下,旋即便笑了:“隨他去吧。”
這個過程中,方逸和粱洛音走著,也沒插一句話進去,像個透明人。
不久後,他們兩人來到了一個台球室。
台球室燈火通明,有很多人在這裏玩,不遠處還有打魚機,老虎機之類的,而在這裏玩的人從氣質上看去,還真都是些有錢人。
而當粱洛音出現在這裏的時候,頓時吸引了諸多目光,不是他們沒看過美女,而是沒看過粱洛音這樣的美女。
“你想玩什麽?”粱洛音不理那些目光,對方逸問道。
“玩……隨便。”方逸心想及時改口了,不然“玩你”這兩個字說出去,粱洛音不得瞪死他?
粱洛音看了眼不遠處的一張台球桌,道:“玩台球吧。”
“可以。”
粱洛音拿了兩根球杆,遞給方逸一根。
“會嗎?”粱洛音問。
“有幾年沒玩過了。”方逸道。
“比分?”
“可以。”
粱洛音也不客氣,她主動開球,方逸站在一邊看著,當粱洛音彎腰開球之時,那身體曲線柔軟如蛇,讓方逸不由得又想到另一方麵去了。
真不是方逸管不住自己,而是粱洛音實在是風情太俏,韻味動人,那曼妙的嬌軀令人遐想無限。
砰!
粱洛音一杆開球,開始就進了。
接下來的時候粱洛音又連續進球,球技很不一般。
第一局方逸輸了。
接下來粱洛音連贏三局,方逸連輸三局,他無所謂,雖然手感回來了,但的確是隨便玩玩。
“你不用讓著我,不然這樣很無趣。”粱洛音錯失了一個紅球,這樣道。
方逸笑了笑,沒說什麽。
就在這時,不遠處有幾個人拿著球杆徑直來到了粱洛音的麵前,為首的是一個青年,大背頭,長方臉,看起來周正中氣,隻是臉上帶著一股諂媚的笑容。
“這位女士,在下祝枝秀,江南四大才之一的祝天秀的弟弟。”在說這話之時,祝枝秀情不自禁帶著一股傲氣。
那眼神仿佛也在說:快驚訝吧,快驚訝吧……
“抱歉,沒聽過。”粱洛音淡淡道,打碎他的幻想。
“不認識也沒關係,交個朋友吧。”祝枝秀道。
“想和我交朋友,可以,得先問過他。”粱洛音把皮球踢給了方逸。
祝枝秀等人立刻看向了方逸。
其實,粱洛音這也是暗中告訴他們了,他,是自己的“男朋友”,好讓他們知難而退。
隻是,他們既然來了,怎麽可能輕易退去。
雙方有些對峙起來,就在這時,這裏又有人來了。
“喲,還真熱鬧呢,有這麽多人啊。”一個英俊的男子走來,在他的身旁跟著白聽風。
此人,方逸在華府山莊見過,是白聽風的哥哥白聽雨。
除了他之外,旁邊還有一個男子,氣質沉穩,不是普通人。
看到他們,粱洛音的俏臉上也露出幾分詫異之色。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更別說還是奪妻之仇,白聽風一看到方逸,那樣子恨不得直接撲過來把方逸給撕了。
他們幾人走來,都是看著方逸,眼神各有不同。
“枝秀。”白聽雨笑著喊了祝枝秀一聲。
祝枝秀親切的對白聽雨笑了笑。
隨後白聽雨看向了粱洛音,微微頷首,並未道出她的身份。
“枝秀,這是怎麽了,有人對你不利?”白聽雨親熱的拍了拍祝枝秀的肩膀。
“那倒不是,隻是我想認識這位女士,可這位女士說先讓我問過他。”祝枝秀看著方逸,道:“你可知這人什麽來路?”
白聽雨笑道:“沒什麽來路,就是一條爛魚而已。”
祝枝秀頓時露出恍然之色。
旋即,祝枝秀大步來到了方逸的麵前,道:“來一局?”
方逸搖了搖頭:“不大會。”
就在這時,粱洛音起了身來,對方逸道:“我們走吧。”
方逸點了點頭。
但在這時,那白聽雨再次朗聲道:“爛魚,你就想這麽走了嗎?爛魚,不愧是爛魚,你說你活在這世上幹什麽,幹脆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這話一出,白聽風和祝枝秀露出驚訝之色。
不過,旋即白聽風就明白了,白聽雨這是在故意激怒方逸,而祝枝秀則是認為白聽雨與方逸有仇,故意而為之。
方逸如沒聽到,粱洛音卻是頓步了下來,豁然轉身。
“白聽雨,他是我的客人,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不給我麵子嗎?”粱洛音冷冷道。“不不不,我怎會不給你麵子呢,再說了,就算不給你麵子,也要給那位麵子啊,隻是……”白聽雨故作為難的說道:“就是不知道,如果那位知道你和這麽一條爛魚混在一
起,會不會生氣呢。”
嘴裏說著給麵子,實際上卻一點麵子都不給。
“還有你,你這條爛魚,你可知道那位很有潔癖,你離他老婆這麽近,他若是知道,肯定會將你這條爛魚斬成七段八段的,那場景想想就……嘖嘖。”
白聽雨的言語之中,充滿了嘲弄譏諷之意。
方逸轉過了身來。他看著一臉微笑的白聽雨,緩緩開口:“你,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