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很詭異的笑著,讓人頭皮發麻,那群田哥的手下一個個都站住了,他們不敢賭,因為方逸已經率先做出了表示,沒有絲毫談判的餘地。
“你……你敢動田哥,你會後悔的!”一個挑染著白發的男子說道,他叫黑雞,是田哥的得力手下。
而就在黑雞剛說完,‘噗嗤’一聲,方逸又是一刀紮了下去。
又是一聲慘叫。
“抱歉,沒拿穩。”方逸微笑道。
這哪是沒拿穩,這他媽根本就是故意的!
想要威脅恐嚇方逸的眾人,一個個都閉上了嘴巴,隻能幹瞪著方逸,動不能動,話不能說,無比憋屈。
而方逸也懶得再跟他們費什麽話,關上了後備箱,來到了副駕駛位上。
此時,王琳看著方逸的眼神,已經完全變了,雖然她不知道方逸在車後麵做什麽,但她知道,田哥的下場肯定很淒慘。
“開車吧。”方逸道。
王琳哦了一聲,居然很聽話的發動了車子,離開了這裏。
在他們離開後不久,那輛麵包車才跟上來,但是不敢跟的太近,遠遠地吊著。
“剛才……你在那兒審問什麽?”王琳一邊開車,一邊問道,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跟方逸說話。
方逸把車載音樂放了出來,這次他挑選了一首比較清揚的。
“就問了他是誰派來的,他說是個什麽狗幫派他來的。”方逸道,他實在不記得那是什麽幫會。
“青狗幫。”一直沉默的沈雅舒忽然開口說道:“這是個三流幫會,依附於青木公司,那青狗幫的幫主是青木公司少總的跟班。”
王琳立刻品了出來,臉上露出憤色:“是那個詹佑天!該死,果然是他,想收購小姐的公司,狗急跳牆,居然使出這種手段,我絕對饒不了他!”
“對,弄死他。”方逸慫恿。
“沒錯,弄……”王琳突然打住,古怪的看了方逸一眼:“弄死人犯法的。”
方逸哦了一聲,淡淡道:“那就弄殘他。”
不是弄死就是弄殘,王琳嘴角略微抽了抽,這廝也太暴力了吧,把人弄殘一樣犯法啊!
不過王琳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實力的確不如這廝。
……
大約在二十分鍾後,王琳把車開進了一個山莊,名為名貴山莊。
這個山莊規模很大,不像普通的農家樂那般,可以隨意進去,居然還需要會員卡或是預約,王琳把車停下的時候,有人過來,王琳報出了一個名字這才得以通行。
王琳把車開到了一個停車場,剛剛停好,就有人往這邊走過來。
“歡迎歡迎,真是多謝沈總的捧場啊。”為首一個中年男子笑著說道。
這個中年男子一身正裝,麵帶很假的笑容,沈雅舒不鹹不淡,道:“劉經理。”
劉通,這個山莊的管理人,四十多歲,經常在這裏接待一些富家子弟,或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官員,富商,或是一些明星。
在劉通親自帶路邀請沈雅舒的路上,王琳墜在後麵,小聲的跟方逸道了幾句那個中年男子的來路。
劉通親自帶路,可見他對沈雅舒很重視,不多時,在劉通的帶路下,他們來到了一個悠然清淨的院子裏。
院子很清淨,假山,清泉,還有旗袍女子在外麵撥弄古箏,叮當清脆,果然不失為一處好地方。
而在院子四周,有幾間屋子,都是古色生香,要說簡單點,就是酒樓的包間一樣,隻不過這裏實在要高檔的多。
劉通來到一間亮著燈的屋子前,敲了敲門,便見門開了,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站在那兒。
“詹少的客人來了。”劉通道。
那黑衣男子看了眼沈雅舒,又打量了王琳和方逸一眼,冷冷說道:“沈小姐請進,你們兩個等候在外麵。”
沈雅舒神色一沉,剛想開口,就在這時方逸突然說話了。
“我就不進去了,王琳,你陪她進去。”
王琳不解,沈雅舒亦是有點不解。
而方逸則是笑了笑,沒說什麽,其實他就是想在外麵清靜一下。至於裏麵等著的那個詹少,方逸也猜到了對方可能就是沈雅舒口中的詹佑天,方逸並不擔心沈雅舒會有危險,畢竟已經到了這兒,那詹佑天還敢對沈雅舒不利,那就是他
自己傻嗶了。
沈雅舒帶著王琳進去了,而方逸沒進去,那個黑衣男子不敢再有所阻攔。
門關上,方逸點了根香煙,那劉通看了一眼方逸,也沒說什麽,轉身離開,畢竟他認為方逸隻是沈雅舒的一個保鏢而已,還用不著自己上心。
方逸在清淨的院子裏閑逛了起來,忽然間看到了兩塊牌匾,而在旁邊擺著一張案桌,上麵有毛筆白紙墨台。
這兩塊牌匾是豎立著的,左邊一塊牌匾上有著一行毛筆字:月照紫玉生墨濃。
“嗯?”
方逸來了點興趣,這擺明了就是讓人對對子啊。
閑著無事,於是方逸叼著香煙,便對著上聯思索起來,片刻之後,方逸自己磨墨,用毛筆在白紙上寫下了自己認為的下聯。
石開花好傾我心――帥到極致帶閃電。
前麵那一行是下聯,至於後麵的‘帥到極致帶閃電’,則純粹是方逸的惡趣味了。
放下毛筆,方逸便又覺得無聊,這出對子的不知是誰,自己對上了也不知行不行,操這個心做什麽。
於是,無聊之下方逸走到了那個彈弄古箏的旗袍女子旁邊,聽起了絲竹之聲。
忽然間,一個送了菜的旗袍女子走到了案桌邊,輕輕將紙張拿起,然後離開。
此時的劉通正在招待一位客人,剛把那位客人送進包廂裏,一個旗袍女子將寫著一行字的白紙送到了他的麵前。
“又是誰這麽無聊的對對子啊,肯定是狗屁不通,怎麽可能入小姐的法眼啊!”劉通很不耐煩。
在每個院子裏都擺著兩塊牌匾,而其中一塊牌匾上都有一行上聯或是下聯,這不是劉通的意思,而是那位小姐的意思。
劉通深知那位小姐性格古怪,難以揣度,智深如海,做事也很少遵從規律。
在山莊的每個院子裏都有這樣的上聯,隻要是對上了三副對子的,就會受到這裏的優待,這是那位小姐的意思,劉通不敢不從。雖然劉通不耐煩,嘴裏這樣說著,卻還是把紙張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