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八章 是不是你將閆斌弄走了
所有人都在,隻有他不見了,眾人心中自然是擔心的。
池夏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他現在已經辭職了,可能是想要出去散散心吧。”
聞言眾人點了點頭,驀然鬆了口氣:“那就好,我還以為他是被夜總抓起來了呢!”
一聽這話池夏瞬間擰眉:“夜總?”
她心下不由得緊張起來,難不成是夜爵墨?
該不會閆斌消失的事情和夜爵墨有關係吧?
正想著,其中一人說道:“對啊,就是那天您先生來實驗室,特意問了我們知不知道你中毒的事情,中午的時候師兄就莫名其妙的不見了。”
池夏眉心皺了皺,淡然道:“這件事情我今晚回去問他,你們先去忙吧。”
隨即眾人就慢慢散開,各自回了自己的位置……
夜司寒從洗手間回來就看到池夏眉心不展的樣子,像是有什麽事情似的。
他提腳走近,輕聲道:“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池夏思來想去後搖了搖頭:“沒什麽,就是一點小事,繼續做實驗吧。”
說完又低頭做起了實驗。
一天下來,相安無事,兩人又是一隻忙於做出解藥的事情。
一直到晚上下班的時候,池夏早早的就離開了實驗室,夜司寒察覺到池夏的異樣,也就跟著一起回去了。
進門就看到停在院內的車子,正是夜爵墨的車。
池夏快步進入客廳,看著正在給兩個小丫頭講故事的夜爵墨,腳下明顯一頓。
“麻麻!”兩個小丫頭同時叫道。
聞言夜爵墨回頭看去,見池夏回來,柔聲道:“我正想去接你呢。”
說罷起身走近。
看著池夏嚴肅的表情,眉心一緊:“怎麽了?”
池夏牽著他的手,直接往二樓的走去:“我有事問你。”
夜爵墨回頭看了眼夜司寒,夜司寒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膀。
到底是怎麽回事,他也不清楚!
一路被池夏拉進了臥室,夜爵墨也沒反應過來是什麽事情。
但看池夏的表情,自然也清楚一定是出事了。
站穩後,池夏鬆開了夜爵墨的手,回頭看他:“閆斌不見了,這件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係?”
夜爵墨蹙眉:“你就是為了要問這事?”
池夏抿了下唇,看著夜爵墨略顯陰沉的表情,心下不由得一緊,又放軟了語氣說道:“閆斌是我的助理,還是我帶出來的,平時工作上沒少幫忙,做事情也細心。我就是得知他消失不見的那天,你還去實驗室問了所有的研究人員,隻不過就隻有他不見了。”
“老公,你如果是因為李琳的事情遷怒於他,完全沒必要。他們隻是剛在一起,再說了,我也不想另外招一個助理了,很難找到合適的。”
然而對麵的夜爵墨臉色卻愈發的陰沉:“我不喜歡你為了別的男人,就這麽和我說話。”
池夏輕咬下唇,思慮後說道:“那你就告訴我,閆斌消失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係?”
夜爵墨上前一步,墨一般的眼眸斂著幾分不明的情緒,卻一瞬不轉的看著池夏。
“是,和我有關係。”他道。
池夏一怔,反應過來後瞬間氣憤的說道:“他是我的助理,你不能隨意動他!即便他犯了錯,也該我來跟他說!”
“他辭職的事情,是不是你逼迫的?”
夜爵墨提腳上前,池夏總覺得此刻的夜爵墨似是有些危險,腳下不自覺的後退,莫名的心虛,無力地解釋了一句:“老公,我真的隻是想問清楚這件事情,而且閆斌的事情應該讓我自己處理,他是我的助理。”
話音剛落夜爵墨手臂一伸,直接將她撈入懷中,兩人瞬間緊貼在一起。
池夏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呼吸粗重,像是有些怒意。
夜爵墨沉聲道:“我不喜歡看你擔心別人的樣子。閆斌我已經把他送出國了,他以後都不會回來了。”
池夏眉心一蹙,“你……你太過分了!你怎麽能決定別人的事情呢?”
夜爵墨低頭湊到她的耳邊:“我過分,也不是這一次了!”
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耳根,惹得池夏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池夏心下暗道不好,趕忙說道:“閆斌的事情算了,我不問了!我們下去吧,孩子們應該都回來了!”
說罷試圖掙脫開夜爵墨的桎梏,然而試了幾次,也沒能成功。
她抬眸對上夜爵墨的視線,眼神躲閃的看向別處,蚊子似的小聲說道:“你要幹什麽?說好一周之內不能做那事,你……”
夜爵墨半眯著眼睛看她:“我什麽時候說過?嗯?”
池夏一臉的問號,氣的結巴起來:“你、你明明前天早上答應的!”
夜爵墨沉聲道:“不記得了。”
說罷低頭湊近。
“何況,你為了別的男人來質問我,不應該好好補償我嗎?”
池夏瞪大了眼睛看他:“我為什麽要補償你啊,明明就是你擅自對我的助理下手,現在居然還……唔……”
話沒說完就被夜爵墨傾身吻上。
霸道而又略含憤怒的吻,甚至不給池夏再次開口的機會,雙手緊緊的鉗製著她的腰。
她知道,他生氣了,又吃醋了!
可這事她還覺得委屈呢,簡直就像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她分明說的句句在理,但某人隻糾結於一個問題——為什麽因為別的男人來質問他!
一室氤氳,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綿綿良久。
但池夏始終沒能在說出一句話,每次想要開口解釋,都會被夜爵墨再次堵上!
四個小時後,夜爵墨身著一身睡衣從房間內出來,嘴角若有似無的斂著幾分壞笑。
他提腳下樓,去了廚房。
“煮兩碗麵,切份水果,等會兒送上去。”
傭人點頭應下,轉身開始去做。
夜爵墨再次折返回了臥室,推門而入就看到某人翻了個身,故意背對著他。
隻是白嫩的美背,在昏暗的燈光下,此刻香肩外露,於他而言,更是誘惑。
他緊抿薄唇,不由得低聲說道:“老婆…真是被你吃的死死的!”
池夏哼了一聲,卻一句話都不說。
夜爵墨掀被躺下,再次將她撈入懷中:“生氣了?”
池夏緊咬下唇,就是不肯說話。
不是不讓她說話嗎?現在也不說!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