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四章 做了我的晚飯麽?
羅鬆一怔,盡管猜到了夜爵墨有可能會是這種回答,但實際聽到的時候,還是不由得皺了皺眉。
畢竟不讓閆斌回來多少有些不好處理。
“可是這樣的話,閆斌未必會配合,短時間或許可以,長期的話恐怕有點難,我擔心到時候鬧起來少奶奶會知道。”
夜爵墨稍稍側頭,抬眸看向後視鏡。
“這點小事,還用我教你?”
羅鬆抬頭看了眼後視鏡,看到夜爵墨的視線後,趕忙斂起視線:“我明白了。”
夜爵墨轉頭看向窗外:“李琳的事情怎麽樣了?”
“已經交代了,說是從一個苗族大師的手裏拿到的蠱毒,但是警方趕去李琳說的位置時,苗族大師已經不見了,裏麵什麽東西都沒有,應該是已經逃了。不過警方已經開始搜查了,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了。”羅鬆如實說道。
夜爵墨饒有興趣的勾起唇角,卻添了幾分難以捉摸的神秘。
“派人查這位苗族大師,背後一定有人指使。”
要不然單單憑借著李琳,是不可能認識什麽苗族大師的。
一定是有人故意指使!
羅鬆應下:“是。”
車子一路開到了夜家院內——
停穩後,管家剛要下車為夜爵墨開車門,身後的聲音再次響起:“給他安排一份工作,車和房贈送,工資高,他自然就不想回來了。”
“隻要回國,敢接收他的公司,就是和夜家作對。”
話落,一旁的保安打開了後排的車門,夜爵墨提腳走了下去。
羅鬆看著夜爵墨的身影進了客廳,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自然知道夜爵墨說的方法是針對閆斌的,隻要按照他這種方法安排,閆斌又怎麽可能會想要回國呢?
即便回國,也沒有任何一家公司敢接收他,否則夜爵墨就會出手。
敢和夜家作對,隻有破產倒閉這一條路!
真不愧是夜少,處事依舊如此決絕。
他笑了笑,開著車去了地車庫……
夜爵墨進了客廳後,看著坐在玩耍的夜歆蒂和夜千禧,嘴角勾起。
每次回家隻要看到池夏和孩子們,他的心情就會好很多。
夜司寒坐在一旁陪著兩個小丫頭一起玩耍,見夜爵墨回來,回頭看向廚房的方向:“嫂嫂在給他們準備晚飯,還以為你今晚會很晚回來,可能沒準備你的,要不……你進去看看?”
夜爵墨嗯了一聲,提腳走向廚房。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熟悉的倩影正在煲湯。
“老婆,準備的有我的晚飯嗎?”
他提腳走近,站在池夏的身後,雙手環著她的腰肢。
熟悉的味道縈繞在鼻尖,他眼底滿是柔情,低頭吻了下她小巧的耳垂。
池夏不禁打了個激靈,瑟縮了下脖子,小聲道:“這是廚房,你快出去。”
說話間已然紅了臉,趕忙放下了手裏的湯勺,推著夜爵墨就要出去。
然而雙手剛碰觸到他的胸膛,就被他握住了。
他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力氣大的她無法掙脫。
池夏看了眼門口,有意壓低聲音說:“門都沒關,外麵還有夜司寒和兩個小丫頭呢。”
夜爵墨笑的一臉狡黠:“我又不做什麽,你羞什麽?”
池夏被他問住,隻覺得臉頰更燙了,蚊子似的小聲說:“你剛剛親了我。”
夜爵墨點了下頭:“我親自己老婆,有什麽問題?”
“可這是廚房!”池夏脫口而出。
剛說完慢慢湊近聞了幾下——
陌生女人的香水味!
性感而又優雅,像是一個職場女性用的香水。
盡管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池夏卻莫名覺得對方至少是帶有企圖,意欲靠近夜爵墨。
都說聞香識女人,這話可是至理名言。
她抬頭看向夜爵墨:“你的客戶是個女人?”
夜爵墨眼底閃過一絲戲謔:“是有女人,吃醋了?”
池夏抿了下唇,回頭拿起湯勺輕輕的攪拌著排骨湯,沒好氣道:“誰說的?我怎麽可能會吃醋呢!我隻是……隻是不喜歡這款香水味道!”
稍稍頓了一下,說出來的話更是顯得心虛。
夜爵墨雙手插兜,低頭將下巴抵在她的鎖骨處:“那怎麽辦?外套我已經扔了,隻剩下襯衫了,要在這裏脫了嗎?”
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池夏緊咬下唇,一張臉羞的緋紅。
“你要脫就去臥室,這裏是廚房。”
夜爵墨低笑出聲,從後麵握上她的手,抽走她手裏的湯勺放在一旁,隨即就牽著她的手朝著門口走去。
“你要做什麽?我湯還沒有煲好呢!”池夏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夜爵墨回頭看她:“既然你說不喜歡這款香水,那就應該你來幫我脫了。”
一聽這話池夏心下暗道不好,急的都結巴起來:“我要做飯!我不去!夜爵墨,你放開我,快點啊!行行行,我喜歡還不行嗎?你放開……”
然而夜爵墨還是將她拉出了廚房。
由於夜歆蒂和夜千禧和夜司寒都在大廳內,池夏簡直欲哭無淚。
不敢再說讓他放開她的話,更不敢太大幅度的掙脫他的桎梏,隻能老老實實的跟著上了樓梯……
夜司寒看著兩人的背影,長歎一聲。
他抬手揉了揉兩個小丫頭的發頂:“你們自己玩吧,叔叔要去給你們做飯了。”
這種情況,是別指望池夏能下來繼續做飯了。
至少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的。
池夏被夜爵墨拉進了臥室後,剛關上門就趕忙抬手幫他解開領帶,隨後便是襯衫。
速度格外的快,像是著急出去。
事實也正是如此,反正左右是躲不過去幫他脫衣服的,索性就速度點脫了,說不定還能出去呢。
否則拖得時間越長,就越危險!
“可以了,我去給他們做飯了。”
說著就要打開門出去。
然而門還沒打開,身後的男人一手攬住她的腰肢,一手抵在門上,徹底阻止了她出去的動作。
池夏深吸了口氣:“老公,孩子們還在樓下,而且夜司寒也在,要不我們晚上再……”
夜爵墨低頭湊近,故意在她耳邊說:“晚上是晚上的,現在是現在的。”
池夏嘴角狠狠地抽了兩下,“你太過分了,我可是身體剛好啊,咳咳……你看,我到現在還咳嗽呢!咳咳!”
她故意咳嗽兩聲,假的不能再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