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他看見她睡在別的男人床上
聽到陸逸塵說要她好好照顧自己,看著陸逸塵喂過來的粥,池夏什麽也沒想的張口吃下了。
這一刻她真的什麽都沒想,心中隻為她肚子裏剛住進去的小生命,為知道她懷孕的消息高興著。
看向自己的小腹,池夏眼眸溫柔,“這個是夜爵墨和煜兒千盼萬盼,念了一年的孩子,終於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砰的一聲巨響,酒店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渾身釋放著冰寒冷氣,格外蕭殺駭人的夜爵墨衝了進來!
然後他一進來就看見陸逸塵坐在床邊正在溫柔的喂池夏吃飯,當時他的大腦就轟的一聲炸了。
然後看見池夏身上穿著的男士睡衣,他的內心瞬間崩塌,整個人仿若被人扔進了寒冰煉獄。
池夏看見夜爵墨一愣。
然後發現男人那瞬間猩紅起來的眸子,他那一身的森森冷氣,駭人的殺意,她立即推開陸逸塵的碗。
趕忙的站起身來,池夏詢問出聲道,“夜爵墨,你怎麽來了?”
“嗬!”
夜爵墨譏諷的笑了。
他渾身的冷氣昭然,那蝕骨的氣息就像是剛從地獄裏帶出來的一樣,那樣的嚇人。
“我不來,你們還要在這裏住多久?嗯?”他冰冷的質問。
“夜爵墨,你是不是誤會……”
池夏的話才說出一半,夜爵墨就已經過來了她的跟前。
並沒有看池夏,夜爵墨的眸子隻冷冷的盯著陸逸塵手上端著的粥碗,“這是在幹什麽?”
陸逸塵根本就不懼怕夜爵墨。
他和夜爵墨正視著,回答夜爵墨的出聲說道,“夏夏的身體不太好,我在喂她吃粥。”
夜爵墨身上的戾氣更加深重了。
他直接一把奪過陸逸塵手上的粥碗,另一隻手拎住了陸逸塵的衣領,“我說過,不要自己作死!”
“我的女人不要碰!你是不是覺得我說著玩兒的?”
這麽的說著,夜爵墨直接將粥碗砸在了陸逸塵的頭上。
那不鏽鋼的碗在夜爵墨的大力下和陸逸塵的腦袋相撞,直接就改變了形狀。
裏麵的粥灑出,陸逸塵一頭一臉都是,衣服上也沒有避免,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而這還沒有完!
夜爵墨緊跟著揮舞出了拳頭。
那鐵拳一般的拳頭毫不收斂力道,猛的朝著陸逸塵的嘴角砸去。
陸逸塵沒有防備,或者說根本就沒打算防備。
他被夜爵墨的這一拳砸了個正著,口中有鮮血和著牙齒飛出,他的人也站立不住,倒在了地上……
陸逸塵臉色慘白。
他捂住心口,再次吐出了口血來。
池夏看著這突發的一幕,震驚的不行,“夜爵墨,你幹什麽?”
“殺人!”
夜爵墨隻冷冷說出了兩個字。
他殺意岑岑的,直接朝著倒在地上的陸逸塵逼近,當真的是要殺了陸逸塵的。
池夏趕忙的攔住夜爵墨,拉著夜爵墨,氣的不行的教訓他,“你都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就在這裏亂打人!”
“夜爵墨,你太讓我失望了!”
夜爵墨看向池夏。
失望,嗬嗬,她居然說他讓她失望了!那她呢?她現在又都在做些什麽?
和她的前未婚夫待在酒店房間,舉止行為如此親密,跟被他抓在床上無疑!現在他要揍死奸夫,她居然還攔著!
夜爵墨氣的都快要吐血三升了。
他的臉,渾身上下都是青的,頭頂上更是頂著一片青青大草原,都能跑馬了!
夜爵墨不想說什麽,也氣的什麽都說不出了。
將自己身上的大衣脫下,夜爵墨憤怒且粗暴的將池夏給包了起來,就那麽的扛著池夏就準備離開。
陸逸塵看著這一切。
他努力的想要站起身阻攔。
他也當真的站了起來,擋在了夜爵墨麵前。
可他根本就來不及說什麽,隻是擋在了夜爵墨麵前,就被夜爵墨不客氣的狠狠一腳給踹飛了出去。
嘭的聲,陸逸塵的身體撞擊在了牆壁上。
有細微的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然後撞擊在牆壁上的陸逸塵就那麽的反彈,落在了房間冰冷的地板上。
“陸逸塵!”池夏驚呼出聲。
看著再次被踹飛,躺在地上起不來的陸逸塵,他更加慘白著的臉頰,捂著胸口,很是痛苦的模樣……
“夜爵墨,你放我下來。”池夏出聲。
她想要讓夜爵墨放下她。
然後根本就不等夜爵墨做出任何反映,她就開始掙紮著要下來,那麽急切的想要看看陸逸塵的情況。
夜爵墨身上的氣息陡然森重,更加的駭人了。
心口窒息,像是被人用匕首狠狠的捅了一刀,那麽的鮮血淋漓。
夜爵墨什麽都沒有說,就那麽忍受著心疼,抱著他怎麽都不可能會放開的女人,大踏步的離開酒店房間!
將她強硬的塞到車上,一腳轟下油門。
隨意的找了家酒店,開了間總統套房,扛著女人進入,直接將她丟在了大床上。
被男人強勢的塞進車裏,一路疾馳和飄移著,不知道超了多少輛車子帶到這裏,池夏早就頭暈目眩的不行了。
她很難受,很想吐。
緩緩的坐起身來,池夏準備去洗手間。
夜爵墨卻一把桎梏住了她的手腕。
那雙駭人陰鷙的眸子緊縮著她,冷聲質問,“要去哪?還要去找你的那個前未婚夫,要他喂你吃飯麽?”
“我不是……”池夏出聲。
才剛說出這三個字,一股強烈的惡心感衝擊而來。
池夏捂住了唇,伸手推開夜爵墨,就要往洗手間衝去。
可夜爵墨不允許!
陰鷙著駭人的寒冰臉,就那麽的看著池夏,“嗬,你出差三天,我那麽著急的忙完一切過來陪著你!”
“可是你呢?你都在做些什麽!”
夜爵墨再次的將池夏甩到了床上。
他逼近著池夏,戾氣森森的繼續說道,“我到了機場就給你打電話,因為馬上就能見到你,我那麽的開心和激動。”
“可是卻是陸逸塵接的電話,告訴我你睡了!”
暴躁的不行,夜爵墨一把扯開了自己的襯衣。
因為他的暴力,襯衣上的紐扣顆顆崩飛,甚至有一顆好死不死的擦著池夏的臉頰飛過,在她白嫩的臉上留下了道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