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 將她送進精神病院
就在戴安琪這麽說著的時候,夜爵墨走到了她跟前來。
毫不客氣的直接抬腳,嘭的一聲,戴安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夜爵墨給踹飛,重重的撞擊到了牆壁上。
然後她就那麽的又滾到了地上。
口吐鮮血,差點沒有直接昏厥過去。
夜爵墨沒有一絲溫度,森冷的眸子看著戴安琪,“我的妻子也是你能置喙的,你是個什麽東西!”
戴安琪就在地上躺著。
她死死的,委屈的不行的看著夜爵墨。
嘴角掛著鮮紅血絲的她,眸子裏盈著晶瑩的淚珠,喃喃出聲,“我救了總裁的命……”
“那又如何?”夜爵墨反問。
冰冷蕭殺的眸子看著戴安琪,接著出聲道,“如果當時車裏隻有我一人,我就當把命還給你了,因為你確實救了我一次。”
“如果你隻是害我,或許我能饒過你!”
朝著被他踹飛後,就癱在地上的戴安琪走近著。
夜爵墨渾身冰寒駭人,煞氣森重的繼續說著,“但是現在車裏還有我的妻子,你居然想要她的命!”
“她是我的底線,你居然敢動心思,想要傷害她!”
夜爵墨這一刻根本就是沒有溫度的嗜血閻羅,質問戴安琪的出聲,“如此的膽大,你可想過有幾條命夠賠,嗯?”
戴安琪怕了。
她怕死,不想死。
在夜爵墨的氣勢下,被死亡籠罩著的她瑟瑟發抖。
但她不願意就這麽認輸!
伸手抓住了夜爵墨的褲腳,戴安琪就那麽抬眸看著夜爵墨,“總裁,我來這裏,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求你看看我的這份真心,而且總裁,你會喜歡上我的!我照顧你的那一個星期,我們相處的不就很好嗎?”
夜爵墨厭惡的皺眉。
他冷冷的出聲說道,“別讓我惡心,我怎麽會和你這樣令人惡心的女人相處的很好?”
這麽的說著,夜爵墨抬腿,想要甩開抓著他褲腳的女人。
可並沒有成功。
戴安琪愈發用力的,如同抓著救命稻草般的,死死的抓著夜爵墨的褲腳。
甚至還坐起了些身子,就那麽抱住了夜爵墨的腿。
看著夜爵墨,戴安琪妥協的,委曲求全的出聲,“隻要總裁你看看我,和我在一起,我願意放棄一切。”
“名利地位,我統統都不要,我也可以不要名分,甚至可以永遠屈居在你妻子之下……”
夜爵墨抬腳再次將戴安琪踹飛了出去。
這一腳比剛才還要用力的多,戴安琪再次撞擊到牆上,肋骨撞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鮮紅刺目的血從她口中噴灑而出。
還不待滾落在地上,戴安琪就已經昏厥了過去。
而在這一刻,夜爵墨就那麽黑沉著臉,駭人的出聲,“羅鬆!”
羅鬆聽到聲音,立即推開病房門進來,“少爺?”
夜爵墨看向地上躺著,死屍一般的戴安琪,嗜血的命令出聲,“將戴安琪送進精神病院,她病的不輕!”
羅鬆微微張大了些嘴巴,有些震驚,但看著地上躺著的戴安琪卻沒有半分同情。
認不清楚自己身份,想要他們家少爺,害他們少奶奶,活該她被送進精神病院!
而就在羅鬆這麽想著的時候,夜爵墨還在冷冷的繼續吩咐著,“解除戴安琪和公司的一切合約,繼續打壓戴氏,讓戴氏在海城消失!”
“是!”
羅鬆領命,朝著戴安琪走去。
就在羅鬆準備將戴安琪拖走的時候,昏厥過去的戴安琪竟然就那麽醒了過來!
除了她自己,沒人知道她剛才是真的昏厥了還是裝的。
看著正在抓著她的腿,準備拖走她的羅鬆,戴安琪恐慌的不行。
她一邊掙紮著,一邊出聲詢問,“你要幹什麽?”
羅鬆懶懶的看了戴安琪一眼,“送你去該去的地方!”
戴安琪,“是哪?”
羅鬆,“精神病院!”
戴安琪頓時掙紮的更加厲害了,“我不去精神病院!我好好的,又沒有瘋,你為什麽要送我去那裏?!”
羅鬆根本就不理會戴安琪。
他隻管執行命令,拉著,拖著戴安琪離開。
戴安琪當真瘋了般的,抓著羅鬆的手就咬了一口。
然後趁著羅鬆鬆開手的功夫,她又踹了羅鬆一腳。
然後她跑走。
想要跑到夜爵墨身邊來,尋求夜爵墨的救助。
可是她才剛跑出幾步,就被羅鬆一把給鉗製住了。
羅鬆平時看起來特別的好說話,那也是在夜爵墨和池夏的麵前,在好兄弟麵前。
但是在外人麵前,羅鬆完全就是玉麵書生,吃人不吐骨頭,和閻羅王也差不了多少。
他眸光森冷,“戴小姐,免得受更多的苦頭,你還是不要掙紮,乖乖跟我走的好!”
戴安琪哭著搖頭,“我不要!”
她猩紅著眼眸,哭泣著看向夜爵墨,“總裁,你告訴他,我沒有瘋,讓他放了我……”
夜爵墨告訴戴安琪,“是我讓他送你去的!”
戴安琪震驚,不敢置信,“總裁,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她哭的不行了,“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對我!”
夜爵墨冷冷的笑了,“嗬,恩人?從你讓人將我撞下懸崖的那一刻,你的救命之恩就已經還了!”
“你差點害死我,我可以不同你計較,但是這個世界上妄圖想傷害我妻子的人,都該下地獄!”
戴安琪,“……”
這一刻她從未有過的害怕。
原本她以為就算傾盡所有又如何?她不害怕,即使是死她也不怕!也要爭取!
可現在還有比死更可怕的!她不想被送進精神病院,那裏隻是想想就恐怖的厲害。
好好的人都會被逼瘋的!
戴安琪恐慌害怕的不行,她後悔了,在這一刻終於後悔了,也終於知道她到底惹上了什麽樣的煞星。
她匍匐在地,她用力的磕頭,“總裁,我錯了,你就看在我救你命的份上饒過我這一次吧?”
“池夏她沒有受傷,還好好的活著,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但並沒有任何作用!
即使她如何的祈求認錯,如何的磕頭,夜爵墨都沒有要饒恕她的心思,隻冷冷的說了兩個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