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你走了我根本睡不著
桎梏在池夏雙肩上的大手不由的加大了力氣。
就那麽的看著池夏,夜爵墨接著出聲說道,“老婆,你忘記他當初是怎麽把你帶走,怎麽將你囚禁起來的嗎?”
手上的力氣不由自主的繼續加大著,夜爵墨歇斯底裏的低吼著,“這樣的一個男人,你居然還要救他!”
池夏疼得皺起了眉頭。
她伸手用力的推開夜爵墨。
看著夜爵墨,一臉正色的說道,“夜爵墨,我再告訴你一次,我是醫生。”
“身為醫生的那天我就曾宣誓過,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不管任何人,哪怕是窮凶極惡的罪犯我也會救!”
說完這些,池夏繼續的告訴夜爵墨,“是,陸逸塵之前是做錯了事情,但是他也已經得到相應的報應了。”
“而且我再說一次,我救陸逸塵不是因為他是陸逸塵的這個身份,而是因為他是一個生病的病人,僅此而已。”
夜爵墨出聲,“你的僅此而已我不允許,我很介意。”
“介意你也要忍著!”
池夏出聲,接著很認真的往下說道,“醫生是我的職業,是我深深喜歡著的神聖職業,我不會因為任何人做出改變和妥協。”
“哪怕是你,也不行!”
夜爵墨此時此刻氣的雙手都是發抖的,“我沒有讓你放棄醫生的這個職業,我隻是要你不要管陸逸塵。”
“現在就走,跟我回去!”
這麽的說著,夜爵墨拉住池夏就走。
池夏用力的掙開,“夜爵墨,你到底要幹什麽?”
“你是沒有讓我放棄醫生的職業,但你不要我管陸逸塵,讓我看著他死,是在要我放棄身為醫生的職業素養!”
說完這些,池夏直接點破夜爵墨的心思,“你要我不要管陸逸塵,就是因為他是我之前的未婚夫,這讓你很介意,很受不了是嗎?”
夜爵墨承認,“是!”
“那你呢?你又是怎麽做的?”
池夏詢問,接著發泄心中不滿的說道,“你不是也半夜被你的心理醫生叫去,還和她摟摟抱抱的麽?”
“嗬。”
池夏低低的,冷冷的笑了。
看著夜爵墨,繼續的出聲說道,“她不是還親口說,你是她愛的男人,心甘情願就這麽和你糾纏一輩子的麽,嗯?”
看著這樣的池夏,夜爵墨慌了。
他趕忙的解釋,“老婆,我跟你說過的,她隻是不想要結婚,想要擺脫她的那個未婚夫,所以才讓我幫忙假扮她男朋友……”
池夏打斷夜爵墨,“我不介意!”
說著不介意,可心裏卻是介意的要死。
池夏就這麽冷著臉,口是心非的繼續往下說道,“你既然和你那個心理醫生關係好,我也管不著。”
“畢竟我雖然是你的妻子,但也不能幹涉和限製你的自由。”
“你盡管去幫你的忙,我不說什麽,但請你也不要妨礙我的工作!”
說完這些,池夏原打算轉身就走的。
可是想起夜爵墨的蕭殺,他兩次都想要殺了陸逸塵的事情——衝進手術室要帶走她,想要打死她躺在床上的病患(也就是陸逸塵)。
想到這些,池夏又停了下來。
看著夜爵墨,她告訴他的出聲說道,“夜爵墨,我最後再跟你說一次,我是醫生,陸逸塵隻是我的患者!”
“請你尊重我的這個職業,不要再跑出來無理取鬧,做出一些傷害我的患者,讓我會討厭的事情。”
說完這些,池夏又忍不住的告訴夜爵墨,跟夜爵墨解釋,“明天我還要去S國參加一個醫學研討會,可能要一個星期。”
“另外,我來這裏並不隻為陸逸塵,還因為這邊的醫學院早就給我發出了邀請,讓我過來給這裏的醫學生做講座……”
在池夏說這些的時候,夜爵墨一直都在看著她。
雖然池夏一再的強調她隻是醫生,陸逸塵是患者的關係,也解釋清楚了她會過來這裏的主要原因。
夜爵墨還是介意。
他還是不希望池夏管陸逸塵。
可是他介意,不希望又如何?這是她的事業!
事業!
夜爵墨終於注意到了這兩個字。
他也突然的發現,他好像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女人了。
以前那個溫柔的她去哪裏了?現在的她強勢清冷,仿佛不再需要他了!
她有自己的事業,在為自己的事業忙碌著,目前已經成為了世界級的醫學專家,和萊恩和蘇凜一樣的滿世界飛。
開醫學研討會,做客座教授。
夜爵墨突然的想到,是因為她的事業嗎?所以她才不要孩子,怕孩子會牽絆住她,拖慢她前進的腳步!
這個想法讓夜爵墨既高興又難過。
高興她不要孩子隻是因為她的事業,和其他任何人無關。
難過她不願意跟他再要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隻顧著忙碌事業的她,什麽時候才肯再跟他再要一個孩子?
越深想,心中越沒有底氣。
看著池夏,夜爵墨竟然還生出了種即將要失去她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他恐慌。
夜爵墨伸手,一把將池夏抱進了懷裏。
因為心裏的恐慌,他渾身顫抖,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老婆,對不起,我不要孩子了。”
“我也不逼你了,你想給誰治病就給誰治。
就那麽看著池夏,夜爵墨問她,“隻是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池夏皺眉,這男人,這突然的是怎麽了?她什麽時候說離開的他的?
而池夏沒有回答,夜爵墨就更慌了。
他更加緊摟著池夏,告訴池夏,“老婆,你走了我根本就睡不著,整夜整夜的失眠。”
“以後我都聽你的,你說不要孩子我們就不要!”
“還有,我馬上回去將瀟月紅給趕走,以後她就是說破天,我都再也不幫她演戲了。”
說完這些,夜爵墨看著池夏,小心翼翼的問她,“隻是你能不能不要總這麽忙,能不能多陪在我和煜兒身邊?”
池夏點頭,“我盡量。”
夜爵墨高興的笑了。
然後他就又開始有點得寸進尺了,“老婆,你離開這幾天我都沒有休息,你陪我一起去酒店休息吧?”
“陸逸塵這裏有其他的醫生在,沒有你也沒事……”
夜爵墨說來說去隻不過是換了種策略,不再那麽的激進,那麽的直接和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