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她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
夜爵墨看著這樣的唐軒,恨不得一巴掌呼過去。
不過他沒有呼唐軒,卻拿過了唐軒手上的酒瓶,冷冷出聲道,“你就這點出息,怎麽就不找找原因?”
唐軒醉醺醺,沉痛一片的眸子看著夜爵墨。
“蠢貨!”
夜爵墨嫌棄的說了聲。
看著唐軒,幫他理清思緒的問他,“你覺得讓你喜歡和愛上的安瀾,會是一個貪戀榮華富貴的女人麽?”
“如果她貪戀這一切,當初又為什麽要離開你?你們唐家的產業,難道還比不上這麽一個小小的S國嗎?”
夜爵墨明確的告訴唐軒,“能讓你唐軒愛上的女人,一定不是貪戀榮華富貴的!”
“如果安瀾沒有原諒你,做出這一切還能理解,但是她已經原諒你了,也已經答應要和你離開這裏。”
唐軒出聲,“那她為什麽突然要這麽做?”
這次夜爵墨直接就朝著唐軒的腦袋上給了一下,“你可真是蠢的無可救藥!”
“安瀾不傻,她已經原諒你,和你都有孩子了,你覺得她會願意被困在王宮裏一生,虛度年華嗎?”
唐軒搖頭,“她不願意!”
夜爵墨看著唐軒,更加明確的告訴他,“安瀾一定有苦衷,不然不會答應!”
唐軒瞬間清醒,“苦衷?難道是安德裏在逼她?”
夜爵墨不確定,“這個不好說。”
“安德裏一直想要讓她繼承儲君之位,瀾兒一直不同意的,怎麽就突然同意了?而且還是在原諒了我之後……”
照著自己的腦袋就來了那麽一下,唐軒分外嫌棄自己的出聲道,“我怎麽就這麽笨,怎麽之前就沒有想到呢?”
說著唐軒就站起身往外走。
那一身的殺氣淩冽,怎麽看都是要去殺人的!
“怎麽,現在想要闖入王宮,去殺了安德裏?”
夜爵墨詢問,接著涼涼的出聲說道,“你不要忘了,安德裏是安瀾的父親。”
唐軒怒不可遏,轉過身來看著夜爵墨,“有父親逼迫自己女兒的麽?之前不管瀾兒,讓她成了孤兒,現在又逼迫瀾兒!”
“這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父親?不要也罷!”
夜爵墨出聲說道,“你不是安瀾,而且現在情況不明。”
唐軒真的是要急死了,“那你告訴我,現在該怎麽辦?”
夜爵墨沉然開口,“明天我會以富商的身份麵見安德裏,有什麽事情,等明天我從王宮回來再說。”
看著唐軒,夜爵墨告訴他,“不要在這裏頹廢的喝酒了,回去等我消息。也不要衝動行事,否則我不會管你!”
說完,夜爵墨站起身離開。
唐軒在後麵嚎,“當初你追媳婦的時候,連累了我多少,我說什麽了嗎?現在不是那個時候了是吧?”
夜爵墨腳步不停的離開。
回到家裏,夜爵墨發現臥室裏還亮著燈。
“這麽晚了,怎麽還沒休息,是在等他嗎?”這麽想著,夜爵墨嘴角勾起,俊朗非凡的臉頰上浮現抹暖笑。
推開房門,臥室暖黃的燈光下,女人正在大床上坐著。
她沒有發現夜爵墨推門進來,正看著手上的一枚玉佩,在出神的想著什麽。
夜爵墨走近,看向了女人手上的玉佩,“這是什麽?”
池夏在這個時候才發現夜爵墨。
抬眸看向夜爵墨,笑著出聲道,“你回來了?”
“嗯。”夜爵墨點頭。
在大床上坐下,伸手將女人攬入了他的懷裏,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發絲,“以為你這麽晚還沒有休息是在等我。”
“可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你隻是在看手上的玉佩。”
池夏聽出了男人語氣裏的幽怨。
她揚起小臉,衝著男人的唇角親吻了下,“我就是在等你啊!隻是在等你的時候,我想起了這枚玉佩……”
池夏拿著手上的玉佩給夜爵墨看,“這枚玉佩據說和我的親生父親有很大的關係,也是因為這玉佩,我才知道我的親生父親可能跟S國有關。”
說到這裏,池夏坐起了身來。
她急匆匆的下床,邊往外跑邊出聲說道,“你先等我一下。”
很快的,池夏跑回來了。
她的手上多出了一枚令牌,是曾經主君讓侍衛給她的,可以隨意進出王宮的令牌。
池夏將兩樣一起拿給夜爵墨看,“你看,這玉佩和令牌上的龍紋是不是很相似?根本就是一模一樣的!”
“這個是和我親生父親有關的,有可能根本就是我父親留下來的!而我手上的這一個是當初我為安瀾接生,主君賞賜我的令牌……”
夜爵墨皺起了眉頭。
他和當初的池夏有了相同的懷疑。
難道這女人的親生父親不隻是S國人,還根本就是S國皇室成員?
夜爵墨詢問池夏,“你父親和你母親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我是說你親生父親。”
池夏搖頭,“我知道的並不多。”
“以前我甚至都不知道我還有一個親生父親在,是葉恒告訴我,我才知道,我母親的日記裏也沒有提到……”
夜爵墨抱住池夏,安慰她的出聲,“一定會找到的!”
池夏勾唇笑了,可眼底卻有著落寞和苦澀,“其實找不找到無所謂了,這些年沒有父親我也過的很好。”
她伸手摟住了夜爵墨,“有你和煜兒在,有你們陪著我就夠了。”
夜爵墨,“嗯,我和煜兒一直都會陪著你!”
池夏窩在夜爵墨的懷中,“其實我隻是想知道他是誰?想要問問他為什麽拋下母親離開?在他的心裏,到底有沒有愛過母親?”
閑暇下來的時候,池夏時常回想,“如果不是她的親生父親,母親的生活會不會更幸福?”
會想,“被沒有原因的拋棄,母親有沒有怪過?”
夜爵墨寵溺的揉著池夏的發,“不想了早點休息,嗯?”
池夏點頭,“嗯,不想了。”
夜爵墨鬱黑的眸子看著池夏,“去洗澡?”
“你去吧,我已經洗過了。”
池夏出聲,說著就要離開夜爵墨的懷抱,鑽進被窩裏。
可夜爵墨更快一步的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闊步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嗓音沙啞,不容置喙,“洗過了,就陪我再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