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女人,哄哄我不行麽?
她開始細數阿爵的好處,“反正阿爵挺好的,又溫柔,眼睛裏看到的都隻是我,做什麽事也都隻考慮我,不像你這個霸道狂……”
夜爵墨的拳頭握了再握,然後黑沉著寒冰臉,什麽話也不說的轉身就走。
池夏騰地下從椅子上站起了身來。
看著轉身離開的夜爵墨,氣急的大喊,“你走,走了就永遠別回來!嫉妒狂!混蛋!”
池夏還威脅夜爵墨,“你要是走了,你和阿爵我都不要,明明你們就是同一個人,吃自己的醋就這麽有意思嗎?”
夜爵墨的腳步頓住。
池夏看著他的背影,還在威脅的大喊著,“你們,我統統都不要了!夜爵墨,你走了,我就不要你了,我去找別的男人……”
“你敢!”
夜爵墨氣的不行的轉身,“是,我就是嫉妒狂,就是混蛋,連自己的醋都吃的混蛋!”
他陰沉著布滿寒霜的臉走過來,直接一把將女人給拎了起來,就那麽夾在了腋窩下。
邊闊步的往外走著,邊冷冷的出聲說道,“現在我就帶你回去,讓你知道怎麽好好的做人老婆,不惹老公生氣!”
池夏掙紮,“夜爵墨,你放我下來,我不跟你回去!”
“由不得你!”
夜爵墨說著,就這麽直接帶著池夏出了門,將她扔進了車裏,驅車返回景園。
然後在車子抵達景園後,又用同樣的動作,根本就讓池夏拒絕不得的將她給拎進了臥室。
直接進入臥室房間裏的浴室,將池夏給扔進浴缸,打開淋雨,就準備動手脫池夏的衣服給她衝洗。
池夏抱住了自己,“夜爵墨,你到底想幹嘛?”
夜爵墨黑沉著臉,“給你洗幹淨!”
池夏瞪著眼睛看著夜爵墨,“阿爵就是你!是,他是碰了我,用你的手,你的唇碰的!”
“那也不行!”
夜爵墨就是該死的介意。
身體是他的,隻有他碰過這個女人,女人身上的這些就是他的手,他的唇留下的。
雖然阿爵就是他,可他並沒有阿爵的記憶……
“好,你洗!”池夏出聲,自己動手脫掉了礙事的衣物。
看到她那一身的痕跡,明明就是他自己留下的,可因為沒有那些記憶,夜爵墨就是覺得池夏背叛了他!
又想起剛才池夏喊出的那些話,她更喜歡阿爵的話,夜爵墨眼眸猩紅,因為心底深深的嫉妒,非常的想要殺人。
他一次又一次的清洗著池夏的身子,但是那些痕跡怎麽都沒有洗掉,就在那明晃晃的留著。
夜爵墨咬牙切齒,“該死的阿爵,他就該死!”
池夏根本就不想和夜爵墨再說什麽。
他要洗,她就由著他去洗,隨便他怎麽擺布。
他說要殺了阿爵,她也不回應,不支持也不反對。
夜爵墨內心崩潰,“這個女人果然不喜歡他了,她剛才說的那些不是氣話,她真的更喜歡那個混蛋!”
洗了這麽多次,女人瑩潤的肌膚都泛紅了。
夜爵墨不舍的再繼續下去。
可隻要想起那個混蛋昨晚對她做的事情,看著她這一身洗不掉的痕跡,他就抓狂的厲害!
“既然洗不掉,那就讓他重新留下新的印痕!”
這麽想著,夜爵墨不說什麽的將池夏從浴缸裏抱出來。
擦拭幹淨她身上的水珠,抱著她闊步走進臥室,將她放在了床上,他隨即壓了上去,瘋狂的啃吻著……
當一切結束,夜爵墨又抱著女人去浴室清洗了幹淨。
將她抱回來,塞入絲被,夜爵墨將她抱進了懷裏。
閉上眼睛,強忍著內心依舊沒有散去的嫉妒,讓他想要發狂的嫉妒,強迫自己不去想的休息。
可是他睡不著!
即使懷抱著女人,鼻息間是她身上特有的清香和藥香味,他還是依然的睡不著!
夜爵墨睡不著,被他抱在懷中的池夏竟然沒有一會就睡著了。
睜開眼眸,看著在他懷中沉沉睡去的女人,夜爵墨氣的咬牙切齒,這個該死的女人,都不知道哄哄他!
他還在生氣,她難道不知道嗎?居然就這麽沒心沒肺的睡了……
怨念的不行的看著池夏,夜爵墨伸手將她頰邊的發絲輕捋到了耳後,低語出聲,“女人,哄哄我就不行嗎?”
更加緊摟了女人,夜爵墨傾身在她唇瓣上輕咬了下,“你是我的,隻能喜歡我一個,聽到了麽!”
他一直一直的看著她,在她的耳邊低語著,這樣到了半夜,才將頭埋進了她的脖頸間。
合上眼瞼,漸漸的也睡著了……
當第二天的晨光灑向大地的時候,池夏睜開眼睫醒了過來。
男人正緊摟著她,埋在她的脖頸間睡著。
池夏輕輕的挪動,想要不驚醒男人的起身離開。
可她並沒有成功。
她隻是才剛剛有所動作,男人就醒了過來。
連眼睛都沒有睜開,男人就直接傾身,準確的捕捉到了女人的唇瓣,霸道的啃吻……
池夏用力的推開男人,“夜爵墨,我不要!”
夜爵墨內心轟的一聲,昨晚這個女人就跟個木偶一樣,洗澡也好,做那樣的事也好,任由他怎麽樣都沒有什麽反應。
現在居然又推開了他,告訴他,說她不要!
沉鬱的黑眸緊鎖著池夏,忍著心痛,可眼底還是有受傷的詢問,“是因為昨天和阿爵做了?”
池夏氣的不行。
都已經這麽久了,他想怎麽樣,她也都由著他了,可他居然到現在還在抓著這件事不放。
很想賭氣的跟他說,“是,就是因為阿爵,所以不想!”
可看著他眼底的受傷,她又不忍心。
最終池夏磨著牙的出聲,“不是!”
夜爵墨,“那是什麽?”
池夏看著夜爵墨問他,“夜爵墨,我問你,天池集團是不是被葉曉曼收購了股份,給占去了?”
夜爵墨點頭,“嗯。”
想起女人昨晚的哭泣,他現在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所以昨天晚上,你是因為這件事才哭的?”
池夏沒有回答。
看著男人,她苦澀自嘲的笑了,“外公留給我的東西,研究院,還有天池集團,我一個都沒有保住,是不是很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