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我們沒有離婚
而池夏在組織著她的語言。
以前她被傷的很痛,因為方柔,因為孩子的事情,她縱使心裏還有著夜爵墨,也不想再和夜爵墨有任何關係!
可現在一切都變了。
在冰城發生了那麽多事情,她和夜爵墨的孩子還好好的活著,方柔也不再橫在她和夜爵墨之間。
她和夜爵墨重新走到了一起,現在很幸福!
池夏幸福的微笑著,看著蘇凜,她想告訴蘇凜她現在過的很好,告訴蘇凜在冰城發生的一切所有。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車子駛停在了蘇凜和池夏的麵前。
羅鬆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看向池夏,恭敬的出聲說道,“少奶奶,少爺讓我過來接你。”
說完這句,羅鬆還不忘告訴池夏,“本來少爺是要親自過來接少奶奶的,但臨時有點事要處理,才讓我過來的。”
在池夏開口之前,蘇凜眼眸溫潤的看著她,突然開口說道,“夏夏,萊恩爺爺有事找你,我們回去吧。”
池夏聽說萊恩有事找她,立即答應了下來,“好。”
看向羅鬆,池夏告訴他的說道,“羅鬆,我有事要去城堡,你先回去吧。”
羅鬆神色複雜的看了眼蘇凜,明明是他們少爺的弟弟,卻總想著要挖他們少爺的牆角,可真是欠揍!
因為蘇凜的身份,並不能對他不敬。
看向池夏,羅鬆出聲道,“少奶奶,我送你過去吧?等你和萊恩教授談完了事情,我再載你回去。”
蘇凜直接出聲,“不用了。”
他看向池夏,“夏夏,萊恩爺爺也不知道有什麽事情找你,要談到多晚,到時候你直接住在城堡就行。”
池夏看著蘇凜,就那麽看了會兒。
蘇凜被看的心裏發毛,夏夏該不會知道了吧?
就在蘇凜這麽想著的時候,池夏收回了目光,看向羅鬆的出聲說道,“羅鬆,不用那麽麻煩了,你先回去吧。”
羅鬆不好再說什麽,隻得答應。
然後親眼看著池夏坐上了蘇凜的車子離開,在他眼前駛離。
等回到海景別墅,羅鬆實話實說的稟報夜爵墨,“少爺,少奶奶上了大王子的車,他們一起去了城堡。”
“大王子說萊恩教授有事要找少奶奶,也不知道要談多久,要是太晚的話,就讓少奶奶直接住在城堡裏。”
夜爵墨黑眸緩緩眯了眯,身上的溫度降了不少,這個女人明知道他來了,居然還跟著司寒去了城堡,還想著不回來住在城堡!
她是不是不知道司寒對她的企圖?不知道她有孩子,有老公了?看來他必須要好好讓她認清楚自己的身份才行!
站起身,夜爵墨大步離開。
直接驅車,朝著城堡駛去……
另一邊蘇凜的車子已經駛入了城堡,打開車門,蘇凜和池夏走下了車。
蘇凜伸手一把拉住了池夏,跟她坦誠,“夏夏,萊恩爺爺並沒有找你,是我要找你,有事要和你說。”
這一刻的蘇凜很緊張。
他拉住池夏手臂的大手緊緊的握著,似乎隻要他這麽一鬆開,就再也抓不住,再也和他心愛的人沒有關係。
他鬱黑的眸子看著池夏,很擔心池夏會生氣他騙了她,更擔心他接下來要說的話會直接嚇跑了她。
可他必須要說!
不然他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池夏知道並不是萊恩爺爺要找她,在醫院的時候就已經猜到,知道了。
她也大概知道了蘇凜為什麽要說謊騙她過來,知道蘇凜想要和她說些什麽,而她也有話要對蘇凜說。
他是蘇凜,也是夜司寒。
是她在S國認識的引為知己的好朋友,是夜爵墨的弟弟。
雖然他目前沒有記憶,但他就是!
因為夜爵墨,因為那個男人,池夏對蘇凜的感情更複雜了些,完全是嫂子對待小叔子的溫柔的笑著點頭,“好,你有事就說,不必說萊恩爺爺找我的。”
蘇凜的大手從池夏的手臂處直接落到了池夏的手上,直接拽住了池夏的手,緊緊的拽著她就走。
步伐邁的很大,很急。
直接將池夏拉近了他自己的城堡。
神色緊張的看著池夏,“夏夏,我怕你不願意來。”
看著蘇凜那張五官立體,帥氣非凡,向來淡然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臉上的緊張,竟還有著從未有過的害怕。
他那雙鬱黑,惹人沉、淪,和夜爵墨如出一轍的眸子,那樣的溫和卻也孤寂,就像氏受傷的小鹿。
池夏看著,心裏狠狠的一痛。
失去記憶的蘇凜其實很沒有安全感。
從他醒來,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所有的一切。
這些年他冷漠孤獨的活著,直到池夏的出現,他被她吸引了目光,喜歡上了她,甚至覺得他的幸福就要來了。
可是現在呢?
卻再次給他當頭一棒!
就這麽緊張又有些害怕的看著池夏,蘇凜直接詢問的出聲道,“夏夏,你真的和夜爵墨,和那個男人離婚了嗎?”
池夏微微一震,然後搖頭,“沒有。”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三個月前我和他確實離婚了,或者說我以為我們已經離婚了。”
“但是他告訴我之前離婚是假的,是因為我太傷心,他辦了假的離婚……”
蘇凜打斷池夏的問她,“所以是他真的騙了你?你是要和他離婚的對吧?”
然後根本就不等池夏回答的,蘇凜又氣急的出聲說道,“那個該死的混蛋,居然能做出這麽無恥的事情來!”
他告訴池夏,“夏夏,你不用怕他!現在你在S國,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絕對不會再讓他傷害你分毫!”
池夏出聲,“沒有,他沒有再傷害我。”
看著蘇凜,池夏接著往下說道,“其實我和他之間的事情太複雜,我想有些你應該也已經知道了吧?”
“但你知道的有些片麵,並不是全部。”
池夏問蘇凜,“不知道現在你還願不願意聽我們的故事?”
蘇凜點頭。
他願意知道,從她的口中知道。
池夏開始了講述,關於她和夜爵墨的事情。
“我和他的最初是荒唐的契約婚姻,他需要我幫他看病,而我需要借助他的勢力,但我卻愛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