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思念如影隨形
夏小溪聽話的點頭,“嗯,之前是我記錯了。”
但是她有著她的擔憂,“逸塵,這兩個孩子一個大一個小,差別這麽大,有點不像是雙胞胎……”
陸逸塵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麽,“這有什麽可奇怪的,大的這個太強勢,在你肚子裏的時候搶走了大部分的養分。”
“所以他比較大,另外一個比較小。”
夏小溪點頭,不再多說什麽。
就這樣的陸逸塵多了一對雙胞胎兒子,即使那兩個孩子一個大一個小,也沒有任何人察覺出不對……
另一邊,景園。
在從池夏那裏帶走離婚協議後,夜爵墨就回到了這裏,他周身的氣壓低迷的駭人,莫說是生人勿近了。
就算是一隻飛蛾,一個小蟲子,但凡靠近都會被凍結!
這些天在夜爵墨恐怖駭人的威壓下,景園裏的傭人們個個都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日子相當的煎熬。
他們每天都謹小慎微的不行,不敢大聲說話,連呼吸都輕的不能再輕,而且能不出現就絕對躲起來好好的藏著。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絕不出現在夜爵墨麵前!
就連院子裏的兩隻藏獒最近都乖的不行,不挑三揀四,喂什麽吃什麽不說,連吠叫都沒有發出過一聲。
隻敢低聲的嗚咽,可憐的不行。
但這些人中並不包括方老夫人,和老夫人養的那隻鸚鵡。
當然了苦逼的想躲卻不敢躲,必須要時不時出現在夜爵墨麵前匯報工作的羅鬆,也並不包括在其中。
今天羅鬆又被虐了。
就因為不合時宜的敲響了書房門,告訴夜爵墨,“少爺,帝都那邊來了消息,說是方小姐想要見你。”
夜爵墨冷沉出聲,“不見!”
羅鬆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開口告訴了夜爵墨另外一個消息,“少奶奶向警方提供了錄音,以及當時車禍時的監控畫麵。”
“她控告方小姐殺人,要求警方調查一切!”
說完這些,羅鬆審視的看著夜爵墨,猜測的出聲說道,“我想方小姐要見少爺,一定和這件事有關。”
夜爵墨皺著眉宇。
羅鬆繼續,“想來警方已經聯係了方小姐,要求她配合調查。若是我們不管的話,方小姐應該很快就會被……”
夜爵墨出聲,“你去一趟警局,把這件事壓下來。”
羅鬆領命,“是!”
但是他並沒有立即就走,看著夜爵墨又說了一句,“可這樣做的話,少奶奶那邊恐怕不太好交代。”
夜爵墨,“無需交代!”
因為根本就交代不了,所以無需交代。
若是將小柔送進監獄裏去,她一定活不成,這又和殺了她有何區別?
這次的事情是他對小柔的最後一次縱容,她傷害了他的孩子和妻子,就像奶奶說的天大的恩情也該抵消了。
隻有這次,以後方柔就隻是方柔,和其他人沒有什麽不同!
羅鬆,“……”
不敢再多說什麽,轉身就要離開。
可就在這個時候夜爵墨放在桌麵上的手機叮咚一聲進了條消息,是池夏發來的,【協議你簽了嗎?】
一瞬間夜爵墨身上低沉駭人的氣壓更加恐怖的嚇人了。
結果緊跟著他的手機由叮咚進了條消息,還是池夏發來的,【夜爵墨,既然你已經答應了就要做到,不要想著拖延時間。】
再然後又是一條,【協議簽好了直接去辦離婚證吧,你有這樣的權利,到時候離婚證讓羅鬆給我送過來一份就好了。】
夜爵墨渾身的氣息在這一刻恐怖到了極點。
他一把將手機給摔了出去,正巧在這個時候羅鬆正在拉開書房門離開,手機好死不死的砸在了羅鬆的跟前。
羅鬆的魂都快被嚇飛了。
看著暴戾如閻羅王的夜爵墨,羅鬆提著砰砰直跳的小心髒,小心翼翼的問,“少爺,我是做錯了什麽事麽?”
夜爵墨駭人的出聲,“滾出去!”
羅鬆不敢逗留,馬不停蹄的滾了。
寂靜的書房裏頓時就剩下了麵色陰鬱的不行,周身彌漫著恐怖駭人氣息的夜爵墨。
他拉開抽屜,取出了那天從池家別墅帶回來的協議,陰沉著臉一直一直的看著,最終還是提筆簽下了他的名字。
然後掙紮了很久,他又將簽好字的協議重新放回了抽屜裏。
他通宵無眠,就在那一直的坐著,在天亮的時候離開書房,推門進入了主臥。
看著眼前的大床,他輕易的想起了那個女人,想起了她依偎在他懷中一幕幕溫馨甜蜜,讓他留戀的畫麵。
她曾經說過的,“夜爵墨,我會一直一直陪著你!”
現在所有的誓言,她對他的許諾都還是那麽的清晰,可她卻不願再繼續下去,決絕的要離開他了。
她要離婚,要永遠的離開他!
他舍不得她,很想要將她禁錮在身邊,但他做不到!
因為方柔的一再構陷和胡作非為,因為他們的孩子沒了,她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溫柔的陪伴著她的女人了。
可這一切又怪的了誰?
是他將她變成了今天的她!
在大床上躺下,屬於她的枕頭上還殘留著她的味道。
夜爵墨將其抱入了懷中,緊緊的抱著,就像是將她擁入了他的懷中一般。
已經這麽多天過去了,思念如影隨形。
他每天都在想她,思念著她,每時每刻都要去找她,但是他不能……
明明知道沒有她在身邊,他會活不下去!
明明內心想她想的發瘋發狂,不想要簽下那份協議,但拖了這麽多天,他還是簽下了他的名字……
以前沒有遇到池夏的時候,夜爵墨從來就不知道思念一個人是何種滋味,從不知道思念入骨和求而不得竟是這麽的難受!
他沒有思念過一個人,也從沒有這樣拿一個人沒有辦法過。
不能強勢的將她留在身邊,那樣的想要相見卻不敢見,明明不想放手讓她離開,卻又不得不這麽去做!
在大床上躺了一整天,水米未盡。
到了晚上的時候夜爵墨走出了臥室,他終還是壓抑不住內心如潮湧一般的思念,終還是走出了景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