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你這個老東西,就憑她能救我?
現在主導著夜爵墨身體的阿爵,沒有夜爵墨本尊那樣恐怖的非人類身手,但也不是羅鬆和方伯能夠拉的開的。
看著在阿爵的大手桎梏下,方柔的臉頰越發青紫的可怕,一雙眼眸都往外凸出了,羅鬆趕緊當機立斷的跑去叫人。
去下麵找了好幾個保鏢,大家齊心協力之下才終於拉開阿爵,從他的手下救下了差點就被活活掐死,奄奄一息的方柔。
方柔捂著自己被掐的疼的不行的咽喉,無力的坐在輪椅上歪斜著身子,狼狽的不行,大口大口的用力呼吸著。
終於喘過了氣來,她沒法、理解,不敢置信的看著被人拉住的阿爵。
聞者落淚的哭泣著,委屈至極的出聲,“墨哥哥,你想要小柔的命隨時都可以。隻要是你想要的,不論是什麽,小柔都給!”
“但是墨哥哥你真的冤枉了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做過那些事情,我是看到那輛車飛快的撞過來……”
“嗬!”阿爵嗜血冷笑著。
看著眼前委屈的不行,哭泣著的白蓮花女孩,冷冷出聲道,“你說的,我想要你的命隨時都可以是吧?”
方柔點頭,回答的無比堅定,“是的,小柔的命是墨哥哥的!”
阿爵菲薄的唇角勾起,嗜血的冷笑著,“很好,現在你就自絕謝罪吧!”
方柔,“……”
她足足愣怔了好幾秒,才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墨哥哥,你要我死可以,但那些事我真的沒有做過……”
阿爵打斷她,“沒有做過那些事,不是你又是誰?”
方柔先承認,“是,是我將嫂子推到了麵包車的前麵,致使夏夏嫂子出了車禍,可這並不是我的本意……”
哭泣著,方柔解釋著。
在她的口中是她看到飛速開來的車子被嚇壞了,她怕車子會撞到池夏,所以才會一把推開了池夏。
她也不知道是怎麽搞得,她這一推竟反而將池夏推到了車子的前麵。
沒有辦法她隻能跑到了池夏的前麵,期望能阻止麵包車,可她沒能阻止得了,所以才會和池夏一起被撞飛了出去。
“若說是因為我想要救夏夏嫂子,可結果好心辦了壞事,不但沒有能成功救下夏夏嫂子,還害的她……”
哭泣的更加傷心的不行。
看著眼前一心想要她命的男人,方柔繼續著,“墨哥哥,若是因為這樣,你想要殺我也無可厚非。”
“畢竟是我將夏夏嫂子推到了車輪下,我認。”
方伯老淚縱橫,落著淚的滄桑的眸子看著阿爵,“少爺,你要殺了小柔,連我這把老骨頭也一起殺了吧。”
“小柔想要保護少奶奶,可結果卻好心辦了壞事,害了少奶奶和她肚子裏的孩子,你要殺了她我們認!”
“可我就這麽一個女兒……”
阿爵殺氣彌漫,冷冷出聲道,“老東西,你以為這麽說我就會放了她麽?”
“不,我不會!你們這些人統統都該死,隻要傷害我妻子和孩子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阻止我的也都要死!”
用力的甩脫了拉住他的人。
阿爵衝上前去,再次掐住了方柔的咽喉。
比剛才的力氣還要大,還要狠厲,很快就將方柔掐的眼珠凸、起。
在阿爵的手上方柔昏死了過去,但阿爵的手還是沒有要放開的意思,他要徹底的將這個罪魁禍首給殺死,不給她活命的機會!
見阿爵鐵了心的要殺了方柔,方伯怕了。
跪在夜爵墨的麵前,方伯各種哭求著,“少爺,你就饒了小柔吧,她和你從小一起長大,又救過你的命……”
羅鬆和幾個保鏢還在用力的想要拉開阿爵。
終於,似乎是確定方柔已經死絕了,阿爵才鬆開了他的大手。
方伯哭泣著爬過去,顫抖著手觸摸方柔的鼻息。
他的臉色陡然驚變,渾身顫抖的不行。
轉過身來看向阿爵,他哭泣著出聲道,“少爺,為什麽要這麽對待小柔?她是小柔啊,是用生命救過你的小柔啊!”
“就算她真的無心之下犯了那樣的過錯,你可以處罰她,怎麽都可以,但為什麽一定要她的命啊!”
阿爵並不相信。
他冷笑著出聲,“你個老東西,就憑她能救我?”
方伯愣怔著,不敢置信的看著夜爵墨,很是懷疑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他們少爺麽?可又有誰能冒充他們少爺,還這麽的像!
而阿爵接著出聲道,“還有我告訴你,我不是他!不是那個沒有用的混蛋,居然連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保護不了!”
阿爵渾身的殺氣和戾氣並沒有消退,反而更甚。
深深的黑眸染著血色,似是在血水裏浸泡過一般。
朝著方伯的方向逼近著,接著殺氣淩厲的出聲道,“我說過你們這些統統都要死的,現在輪到你了!”
方伯被嚇的踉蹌著後退了一步。
羅鬆立即上前阻止,“少爺,你不能再繼續了!”
阿爵的眸子掃向羅鬆,冷聲詢問,“怎麽,你想替他先死?”
羅鬆一點都不想死,不管是現在還是等以後,他都想好好的活著。
娶妻生子,長命百歲的幸福的活著,等到自然生老病死的那天,所以他才要拚了命的攔著眼前的少爺啊!
可少爺此刻的情況,他怎麽才能攔得住?
頂著阿爵駭人的殺意,一身冷汗的羅鬆脫口而出,“少爺,我們回去吧,少奶奶現在的身體情況很不好,她需要你!”
說完這句話,羅鬆閉上了眼睛。
若是還是無法阻止少爺,他也會被少爺給掀飛。
不過並沒有,擋在少爺麵前的羅鬆沒有被掀飛,沒有挨打,更加沒有被少爺無情的一腳給橫踹飛出去。
他依舊好好的在那站著。
睜開眼眸看著阿爵,羅鬆問,“少爺,我們回去吧?”
阿爵點頭,“嗯!”
羅鬆終於將暴戾的阿爵給帶走了。
若不是羅鬆的那句話起了效用,整個帝都都要遭殃。
在返回冰城的路上,羅鬆一路頂著駭人的威壓,渾身的肌肉緊繃著,瑟瑟發抖。
而阿爵看著鵪鶉般謹小慎微的站在那的羅鬆,微眯起危險的眸子,冷冷出聲,“你跟著他這些年,就不知道提醒他?”
“居然讓他做了這樣的混蛋事,你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