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安瀾離開…
走到公寓門口處,看著這即將要告別的公寓。
最後的回憶,然後再刪除、塵封這段有關於他的記憶。
是時候該離開了,縱然不舍,但以後她的生命中再沒有他。
回來這裏她隻是想來看看,看看有關於他們曾經的點點滴滴,她曾經的深愛,然後再親手舍棄!
關上公寓門,安瀾離開。
她沒有從公寓裏帶走任何,除了她的證件。
從關上公寓門的那刻她再沒有回頭,隻是眼角還在落著淚。
坐上樓下等候在那裏的車子,安瀾擦幹了淚痕,出聲道,“走吧。”
邁克緩緩啟動車子,帶著安瀾離開,離開了這個她從小長大的城市,擁有著她太多回憶和一切的地方。
也離開了她曾經以為會和他相伴一生,不惜一切用生命愛著的男人。
在機場安瀾和邁克一起踏上了早已等候在那的直升機,隨著螺旋槳的塔塔聲直升機起飛,帶著安瀾消失在了歐洲的天空。
安瀾走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
而在安瀾離開歐洲的當天下午,夜爵墨的直升機將唐軒和唐沫接回歐洲,直接送進私人醫院緊急就醫!
唐沫一直沒有醒來,還在昏睡著,氣息微弱。
唐軒渾身是傷,身上穿著的白色襯衫已經被血染紅。
他猩紅的眸子滿是心疼,布滿鮮血的大手緊握著女孩的小手,“小沫,對不起,哥哥沒有保護好你……”
“你不要嚇哥哥,一定要醒來!”
一定要醒來,隻有小沫沒事他才能原諒安瀾。
他會帶著安瀾來給小沫道歉,隻要小沫還好好的,他和安瀾之間才能幸福,才能好好的在一起!
唐沫被醫生接手推進搶救室。
唐軒一身是血的在手術室外焦急的等待著。
夜爵墨看不下去,“阿軒,醫生已經在救治,唐沫會沒事的,反而是你身上的傷需要趕緊處理。”
唐軒拒絕,“不用,我沒事!”
他固執焦急的站在手術室外等待著,祈禱著唐沫一定要沒事!
很快的手術室門被打開,並未做任何手術,隻是給唐沫做了一係列詳細檢查的醫生從裏麵走了出來。
看著衝上來的唐軒,醫生開口道,“唐少不用擔心,沫小姐並無大礙,之所以昏迷不醒是被人使用了一種能讓人昏睡的藥物。”
聞言唐軒狠狠的鬆了口氣下來。
緊繃的神經得以放鬆,人都有些站立不住。
唐軒踉蹌了下,喃喃出聲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醫生笑著點頭,“嗯,沫小姐沒事,她被服下的藥物對身體並沒有任何損害,隻是會讓人陷入昏睡。”
“不過如果昏睡超過48小時將無法再喚醒,也就會永遠失去生命力,好在沫小姐送來的及時,一切都來的及。”
“現在正在給沫小姐解藥,估計到晚上的時候沫小姐就能醒了。”
唐軒終於放下了心來,但並沒有徹底放心,“她身體還有沒有其他地方受傷,比如有沒有受到侵害?”
小沫雖是他的妹妹,但畢竟是女孩子。
在打破玻璃容器後唐軒就用西裝外套包裹住了唐沫,不讓任何人再有機會看到和褻瀆他捧在手心裏的女孩。
因此唐軒並沒有檢查過,也不知道唐沫有沒有受傷?
但落入那麽一群惡徒手中,弗蘭克又曾說過那樣的話,唐沫有極大的可能已經被那群畜生不如的禽、獸給……
一想到這種可能,唐軒身上的戾氣就森重的厲害。
醫生打了個寒顫,趕緊開口,“沒有,沫小姐沒有受到任何侵害,連外傷都沒有!”
夜爵墨看著渾身戾氣消散下來的唐軒,語氣不善的冷冷出聲道,“這下你可以滾去治療你自己的傷了吧!”
唐軒被醫生扶著進入手術室。
他的身上中了兩槍,都在胸膛上,不過都不是要害。
打了麻藥,醫生對唐軒的傷口進行消毒,然後用鑷子嫻熟的取出子彈,再進行傷口縫合和包紮,之後將唐軒送進了病房。
另一邊唐沫也早就被送進了病房裏。
當天晚上唐沫並沒有如醫生預期的醒來,她是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醒過來的。
看著醫院裏的白色,身上的病號服,唐沫猛地坐起,“哥哥!”
她飛奔著跑出去。
抓住門口的一個護士,歇斯底裏的詢問,“是誰把我送進來的,是不是哥哥?我哥哥他現在在哪?”
護士指向和唐沫相鄰的病房,“唐少在病房……”
唐沫丟開小護士,飛奔過去一把推開病房門,“哥哥!”
病房裏一身藍白病號服的唐軒正在病床上躺著,看著衝進來的女孩,他唇角勾起抹暖笑,“小沫,哥哥在。”
女孩衝到了病床前,衝入了唐軒懷裏。
她嚎啕大哭,被嚇壞了,“哥哥,小沫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唐軒抬手揉了揉女孩黑亮的發絲,“怎麽會?小沫永遠都不會看不到哥哥,哥哥答應過會永遠守護小沫的啊。”
女孩抬起了頭來。
布滿淚痕的小臉看著唐軒,用力的點頭,“嗯,小沫永遠都不會看不到哥哥,哥哥是小沫的守護神!”
“哥哥答應過小沫,會永遠永遠守護著小沫!”
她看著唐軒問他,“是哥哥救的小沫對吧?和小時候一樣如英雄般出現,將小沫從壞人手中救了出來。”
“嗯。”唐軒點頭。
他問眼前的女孩,“被嚇到了吧?”
唐沫搖頭,“沒有,我知道哥哥一定會來救我的!”
說這話時她小臉上揚著自信的笑,那麽的明媚張揚,可很快的她又痛哭流涕了起來。
看著穿著病號服躺在病床上的唐軒,抽噎的不行的道歉,“對不起哥哥,都是小沫不好,不懂事。”
“我不該被弗蘭克抓住的,他一定用我來威脅哥哥了吧?嗚嗚,哥哥你是不是傷的很重?都是小沫的錯……”
唐軒寵溺的笑了。
他看著這個由他一小養大的女孩,她怎麽可能會如安瀾所說的那樣?她還隻是個孩子,不諳世事,純潔而美好。
他告訴她,“哥沒事,隻是受了點小傷。”
“小沫不用擔心,很快哥就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