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你沒有盡過夫妻的義務
說完他立即自己否定,“不應該啊,我以前也不是沒有叫過你夏夏,大哥從來沒有這麽對過我啊?”
慕容辰風苦瓜臉。
看著池夏,小可憐的不行的出聲,“夏夏嫂子,我好可憐,好委屈,死的不明不白的,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將所有不去歐洲的希望都寄托在池夏身上,慕容辰風抱著這個能救他性命,將他從水深火熱中解救出來的粗大腿。
星星眼的看著池夏,繼續道,“夏夏嫂子,你也不用幫我去控訴大哥,就多吹吹枕邊風,免了讓我去歐洲的刑罰就行了。”
“我一定對你感恩戴德,嗯,每天給你上三柱清香!”
池夏一頭的黑線,“上香就不用了,我消受不起。”
慕容辰風乖巧的不行,點頭如搗蒜,“嗯嗯,不上香,不上香。”
繼續星星眼的看著池夏,豪邁的出聲,“隻要夏夏嫂子能讓我免了去歐洲的刑罰,讓我做什麽都行。”
“以後我就是夏夏嫂子你隨叫隨到的苦力,跑腿的,就是夏夏嫂子你讓我上刀山下油鍋都行啊,我真的不想去歐洲!”
池夏無語。
看著慕容辰風出聲道,“我試試吧。”
慕容辰風瀲灩的眸子晶亮的不行,仿佛真的被免了歐洲之行似的,“夏夏嫂子,我真是太愛你了!”
他都想撲上去給池夏一個大大的擁抱,不過他不敢,怕被削,更怕會被某人知道後小命不保!
池夏看著這麽激動的慕容辰風,告訴他,“我隻是說幫你試試,但不一定能行的,你不要抱太大的期望。”
慕容辰風卻很自信,“一定能行的!”
這天因為公司大的人事變動和調整,池夏忙到很晚。
她從公司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霞落盡,華燈初上了。
李鈺和司機小張在車庫等著池夏。
見池夏過來,李鈺立即打開車門。
池夏彎腰坐上車,司機小張一腳踩下油門。
流線型車身急速駛離,不過卻相當的平穩,沒有一絲一毫的顛簸。
回到景園,池夏朝著客廳走去,剛走到門口發現男人正在沙發上坐著。
他手上正在拿著一份文件翻看著,深邃的五官立體挺拔,垂眸看著文件的模樣是那麽的宛如畫卷。
很美,隻應天上有的謫仙。
不過他的腿邊卻趴窩著黑大黑二,那兩隻憨憨的,蠢蠢的,一下子將謫仙拉入了現實中,卻別樣的溫馨又美好。
合著眼皮的黑大黑二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它們張開了眼皮,黑黝黝的眼睛晶亮,騰的一下站起身來。
速度極快的轉身,拔腿就跑,朝著站在門口的池夏飛撲了過去。
夜爵墨在黑大黑二有所動作時看向了門口,看到站在門口微笑著的女孩,他削薄的唇跟著上揚了幾分。
但看到黑大黑二朝著女孩撲過去的動作,夜爵墨臉黑,冷斥出聲,“黑大黑二!”
正歡快的朝著池夏飛撲的黑大黑二,聽到夜爵墨的冷斥,立即停了動作。
它們在距離池夏還有兩步遠的地方落了地,不敢在靠近,仰頭看著池夏,哀怨的低吠著,“汪汪…”
池夏笑著走近。
伸手揉了揉黑大黑二的腦袋,“跟你們說了多少次了,我肚子裏現在有小寶寶,你們要是撲倒了我,會傷到我和寶寶的。”
“你們主人訓斥你們,是為了我好。”
黑大黑二看著池夏,低吠,“汪汪……”
它們哪裏有那麽蠢,隻是見到女主人太高興了點,但絕不會太用力的撲,不會撲倒和傷害到女主人和小寶寶的!
池夏又溫柔的揉了揉黑大黑二的腦袋,“一回來就看到你們,真的好開心啊!”
抬眸看向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池夏問他,“老公,你吃飯了麽?”
“沒有。”男人回答。
說完他又加了一句,“在等你。”
池夏立時眉開眼笑了起來,“謝謝老公,那我們一起吃飯。”
“嗯。”夜爵墨從沙發上站起身來。
等池夏走到他身邊來後,和池夏一起洗手,然後一起朝著餐廳走去。
兩人在各自的位置上坐下,夜爵墨眸色溫和寵溺的看著坐在他麵前的女人,“打了個漂亮的賬,心情好點了?”
池夏點頭,“嗯。”
他是人人畏懼的活閻王。
但除了最初的時候被他關在島嶼上,被他強迫威脅著看病,除了那些不愉快,他真的從未虧待過她分毫。
她幫他看病,作為交換條件,他幫他拿回了天池集團和研究院。
他娶了她,默默的關心著她身邊的一切。
看似從未伸手幫過她,讓她放手做她想做的事情。
但她都知道,一切都因為有他在!
因為有他在,她回到冰城後才沒有被葉恒和陸逸塵欺負,才能活的那麽的肆意,那麽的無所畏懼。
因為有他在,媽媽死亡的真相才能這麽快查清,餘歡才能這麽快被送進監獄,等待著接受她該有的懲罰。
也正是因為有他在,今天公司的事情才能處理的這麽順利。
一切都因為有他在!
他站在她的身後,給她提供了堅強的後盾。
他麵冷心善,關心嗬護著她,陪伴著她,告訴她:他在!
“謝謝你,夜爵墨,這一切都得謝謝你!”池夏由衷的致謝。
夜爵墨挑眉,“怎麽謝我?”
池夏勾唇笑了。
明媚璀璨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夜爵墨,不答反問,“我都已經嫁給你,以身相許了,你還想要我怎麽謝你?”
夜爵墨聲音低沉,“你確定已經以身相許?”
池夏挑眉,“難道不是麽?”
“你是已經嫁給了我,但以身相許……”夜爵墨說著,漆黑的眸看向池夏隆起的腹部,“等這個包袱從你身上卸掉,你才知道什麽是以身相許!”
池夏無語。
他說的以身相許,是她以為的那樣麽?
很快的,夜爵墨給了池夏答案。
他眼神幽怨,繼續的往下說道,“睡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睡過,沒有盡過夫妻義務,怎麽能叫以身相許?”
“不過我可以等,也很期待!”
說這話時,他漆黑的眸子裏簇動著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