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老公,你回來了
麵對眼前真心對池夏好的人,夜爵墨雖然依舊麵容冰冷,卻給出了承諾,“你放心,我的妻子我自會護好,沒有人能欺負!”
張嫂點頭,“謝謝,謝謝姑爺。”
夜爵墨讓張嫂起身。
張嫂從地上站了起來。
抹了把眼角不知何時再次落下的淚珠,欣慰的出聲,“我們小姐有了姑爺我們就放心了,再也不怕她被欺負。”
夜爵墨輕應了聲,“去吧。”
不止如此,他還難得的多說了句,“放心吧,任何人都不可能欺負她!”
“放心的,放心的。”張嫂開心的不行。
看著夜爵墨,她眉眼含笑的問,“之前也沒有來得及問過小姐,姑爺你叫什麽名字,是哪家的少爺,家裏都有什麽人?”
一瞬間,室內的空氣凍結。
寒風刺骨,甚是嚇人。
張嫂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自知可能是問錯了問題,趕緊出聲道,“姑爺要是有什麽不方便的,就當我沒說。”
“我就是嘴碎,擔心小姐……”
夜爵墨冷冷出聲,“夜爵墨,我的名字。”
張嫂驀然聽到這三個字嚇了一跳,眼睛睜的老大。
夜爵墨?!雖然她隻是個打工的下人,但也聽人說過的,姑爺不會就是傳言中的那個讓冰城人人畏懼的活閻王吧?
“怎麽了?”夜爵墨冷冰冰的聲音再次響起。
張嫂嚇的心驚肉跳,“沒,沒什麽。”
雖然害怕的不行,看著夜爵墨,她還是詢問的說道,“姑爺是夜氏集團,就是冰城最厲害的夜家的那個夜爵墨麽?”
夜爵墨點頭,“嗯。”
清楚的看到張嫂是在怕他,夜爵墨轉身離開。
不過是個下人罷了,就算她再怎麽怕他又如何,難道還能唆使那個女人離開他麽?她也要有那個膽子!
而就在夜爵墨走到樓梯口,準備上樓的時候,張嫂的聲音從後麵傳了過來,“姑爺,我相信你會保護好我們小姐。”
夜爵墨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看著明明身體還在發抖的張嫂,問她,“你不怕我?”
張嫂坦然麵對,“不怕,我知道姑爺是個麵冷心善的人。”
“外麵的傳言不盡可信!”
說完這句,她又接著說了當初對池夏說過的話,“你娶了我們小姐,就是我們的姑爺,不管是什麽身份,在我們眼裏都是姑爺!”
夜爵墨身上陡然而升的冷氣因張嫂的話在不斷減少。
雖然眼眸裏淬著的冰山不減,盡是冷意,但卻沒有那麽嚇人了。
他告訴張嫂,“我說到的就會做到,會保護好她,不讓她被任何人欺負,其中也包括我!”
張嫂笑了。
看著夜爵墨,再次喃喃著致謝,“謝謝,謝謝姑爺。”
夜爵墨沒有再說什麽,轉過抬腳上樓。
張嫂看著夜爵墨上樓離開的背影,心中感慨:果然人言不盡可信,傳言中的活閻王怎麽凶殘怎麽壞,她怎麽覺得他是天神,保護小姐的天神。
隻要能對她們小姐好,是活閻王又如何?這樣挺好,剛好沒有人敢招惹小姐了,不然都得被活閻王給撕了!
放下了心來,張嫂也離開客廳,去休息去了。
這邊夜爵墨回到臥室,大床上的小女人還在睡著。
眸子裏的冰山融化,滿是暖意,春暖花開,“你睡的這麽沉,可知道你的丈夫這兩天兩夜連眼都沒有合過,嗯?”
伸手揪了揪池夏的耳朵,卻並沒有用力。
夜爵墨覆在池夏耳邊告誡她,“身為妻子,記住下次丈夫出差在外要想著丈夫,要懂得關心丈夫的身體……”
不等夜爵墨的話說完,池夏小手一揮。
被打擾到睡眠的她,精準的揮打在了夜爵墨那張完美無缺的臉上。
夜爵墨的臉黑了黑。
他看著根本就沒有醒來,還在睡著的池夏,“做錯了事你還有理了,嗯?等你醒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沒做到妻子的本分,不思念丈夫。有事沒有第一時間想到我,居然在睡夢中還敢打我。是我平日裏太寵著你了吧?”
一一數落著池夏的過錯。
這個聲稱著是不是平日裏太寵著池夏的活閻王,語氣居然是寵溺的,那眸子裏的暖色始終沒有退散,那樣的暖。
掀開絲被,他在女人的身邊躺下。
親了親她的額頭尤覺得不夠,又在她唇上狠狠的吻了下。
在池夏差點被他吻的差點醒來時,他才放開,大手嫻熟的將女人撈進了懷裏。
抱著讓他思念貪戀的溫香暖玉,嗅著讓他沉迷心靜的味道緩緩入眠……
第二天清晨。
暖暖的陽光透過窗子射進室內,一室溫馨。
女孩兒狹長如蝴蝶羽翼般的眼睫顫了顫,伸了個懶腰,醒了過來。
睜開眼眸,入眼的是一張驚為天人的完美臉頰。
五感深邃立體,如經過上帝之手的精心雕琢,且絕對是裏麵最最精致的藝術品,是上帝他老人家最偏愛的。
他劍眉濃鬱,鼻梁高高的,唇形削薄性感。
那一雙常年淬著冰山的眸子暖暖的,此刻正在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漆黑深邃,似蘊藏著惹人沉、淪的漩渦。
又泛著波光瀲灩的光,那麽的動人心魄,讓人意亂神迷。
池夏怔忪了片刻,意識還有些混沌的她不知怎麽的就腦子一抽的開口說道,“老公,你回來了。”
那麽的自然,溫柔。
仿若這話已經說過無數遍,仿若就本該如此。
夜爵墨狠狠的一震,連心神都是激蕩的。
眸子裏的波光更加瀲灩惑人,他激動的摟緊了女人,低沉沙啞的出聲,“你剛才叫我什麽?”
池夏,“……”
啊?她叫了什麽了麽?
大腦不在狀態的她陷入回憶,然後很快的想起了她那句脫口而出的話。
小臉迅速漲紅一片,滿是懊惱,天啊,剛才那個人一定不是她吧,她是瘋了麽?怎麽會就說出了那樣的話呢?
男人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催促,“說,你剛才叫我什麽?”
池夏心中縱使再怎麽的懊惱,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收肯定是收不回來了。
那裝傻充愣呢?
“哈哈,”池夏笑了笑,“我剛才說什麽了麽?嗯,好像是有說了句什麽,我剛睡醒有些迷糊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