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他將茹沫的失蹤,怪罪到安瀾身上
那場訂婚宴很盛大,卻最終搞砸了,讓唐軒丟盡了顏麵!
在那之後安瀾因為嫉妒和唐沫又發生了數次衝突,直到一個多月前唐軒出海回來,竟發現安瀾讓人送走了唐沫!
包廂裏,唐軒坐在那不知喝了多少杯酒。
他朦朧了的醉眼滿是陰鷙和痛苦,看著被他叫來陪他喝酒的助理,“你說女人的嫉妒心怎麽就那麽大呢?”
“沫沫還那麽小,她怎麽就能那麽心狠呢?”
助理安和不知該如何回答,隻能看著唐軒喝酒。
一個多月前他是和唐少一起出海的,回來的時候得知唐沫小姐竟然被送走了,唐少整個人的氣壓低沉的嚇人。
那一天簡直是噩夢。
很多人都受到了嚴厲懲罰,唐少的未婚妻安瀾小姐更是首當其衝。
雖然安瀾小姐哭喊著說不是她,可沒有人相信,證據確鑿,唐少猩紅著眼睛讓人將其給關押了起來。
唐少離開親自去找唐沫小姐,想要將唐沫小姐找回來。
可唐少足足在外麵找了一個星期,並也沒有找到唐沫小姐的任何消息。
唐少回來進入了關著安瀾小姐的房間,逼問她,可那一天的安瀾小姐依舊倔強,怎麽都不肯承認。
那一天的唐少猩紅著染滿血絲的眸子,比魔鬼還要可怕!
在那之後唐少並沒有間斷對唐沫小姐的尋找,同時繼續的關著安瀾小姐,日日去審問她將唐沫小姐送去了哪?
再後來安瀾小姐想要逃走,被唐少當場抓住……
現在已經這麽久過去了,被唐少關著的安瀾小姐還是緊咬著牙關,始終不肯承認是她讓人送走了唐沫小姐。
安和喝空了手上的酒杯,舍命陪君子已經有些醉意的他出聲道,“唐少,會不會安瀾小姐真的是被冤枉的?”
“或許她真的沒有做那件事?”
唐軒看向安和。
“冤枉?嗬!證據確鑿,怎麽會冤枉?況且我曾親眼見過她對小沫惡語相向,教訓沫沫認清身份……”
又倒了杯酒一口飲盡,唐軒苦澀的笑著出聲,“是我害了沫沫!娶妻當娶賢,可我卻召回家了個惡毒的妒婦!”
“若是找不到沫沫,她,我……”
唐軒想到了他離開前床上躺著的破布娃娃般的安瀾,想起了她那雙不再靈動,空洞到毫無生機的眸子。
心抽痛著,很痛。
漆黑的眸子黯淡,唐軒勾唇冷笑,“就這麽折磨著吧!”
桌上的酒水喝完,唐軒不肯結束,讓侍者送酒過來。
在等酒的過程中唐軒抽空的個夜爵墨打了個電話,似乎是有什麽事情要和夜爵墨說,但電話並沒有人接聽。
他嘟囔了句,“都是大忙人!”
沒有再打給夜爵墨,唐軒將手機丟到了一邊。
這個時候侍者端著托盤進來,將一瓶瓶酒水放到吧台上擺好。
唐軒拿了瓶離他最近的打開,倒了滿滿一杯灌下,就在他繼續倒第二杯的時候,竟直接倒了下去……
“唐少,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安和說著,上前扶住了栽倒在沙發上的唐軒。
沙發上的唐軒沒有任何的反應,緊閉著眼眸,安和一下沒將唐軒拉起,他竟又重新栽倒在了沙發上!
“唐少,你怎麽了,別嚇我啊!”
安和叫了半天,怎麽都叫不醒唐軒。
恰巧在這個時候夜爵墨的電話打了過來,然後安和就說了那樣的話。
夜爵墨趕到的時候,唐軒已經被送到了酒吧休息室,且已經讓醫生看過了。
原來唐軒並沒有中毒或者怎麽了,隻是因為疲勞過度,心情鬱結,然後再加上飲酒過多陷入了昏睡。
醫生檢查過後給唐軒打了一針,現在隻等著唐軒醒來了。
助理安和看著急匆匆趕來的夜爵墨很尷尬,一臉的歉意,“夜少,對不起,我剛才真的以為唐少他……”
夜爵墨並未因這點小事和安和計較。
看著躺在那的唐軒,詢問安和,“他怎麽回事?”
安和這個時候早就已經醒了酒,自然知道夜爵墨在問什麽。
看著唐軒,歎息著出聲,“還是因為唐沫小姐的事情,唐少他……”
夜爵墨和唐軒是至交好友,對唐軒的這些事情自然是知曉的,聽安和說完他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隻是擺擺手,讓安和離開了。
一個小時以後,唐軒醒來。
睜開眼睛看到負手而立站在窗前,一身特製黑衣的男人,唐軒疑惑出聲,“爵墨?你怎麽在這兒?”
休息室的燈光並不怎麽亮,甚至有些昏暗。
夜爵墨轉身,幽深的黑眸直視唐軒,分外瞧不上的冷冷出聲道,“你最近怎麽把自己弄成了這副模樣?”
唐軒從床上坐起身來。
看著夜爵墨,溫和的笑了,“沒事,隻是多喝了幾杯酒。”
他揉著眉心,一臉無波無瀾、溫和如玉的模樣,和之前城堡內發狂,酒吧包廂內醉酒的男人判若兩人。
走到夜爵墨麵前,笑看著夜爵墨,唐軒接著出聲道,“走吧,既然過來了這裏,讓我這個東道主好好招待下貴客。”
夜爵墨看著唐軒,“唐沫還沒有找到?”
唐軒的神情愣了下,漆黑的眸子有一瞬間的陰鷙,“沒有,我已經加大了人力搜尋,依舊沒有她的下落。”
夜爵墨告訴唐軒,“若是她想回來會回來的!”
唐軒不解,“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夜爵墨挑眉,如同看白癡般的看著唐軒,“你覺得唐沫很笨麽?”
“你自己一手帶大,親手教育出來的人,到底有多聰明,有多大的本事沒有人比你更清楚了吧?”
唐軒皺眉不語。
夜爵墨繼續出聲,將話說的更清楚明白,“以唐沫的本事,若是她不想走,應該沒人能送的走她。”
“就算是被人一時算計給送走了,不管是被人送去哪兒,憑她的能耐完全可以自己找回來!”
看著身在局中無法做到冷靜分析的唐軒,雖有些傷人,但夜爵墨還是肯定的往下說道,“除非她自己不願意回來!”
唐軒立即出聲,“不可能!”
“她雖然很聰明很厲害,但她還隻是個涉世未深的學生,她從沒有離開過我,現在她一定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