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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南平失憶了

  幾個小時後我們回到了我們的城市,就如我期待的一樣,雨停了,我覺得這是一個好兆頭。


  回到了熟悉的城市,一切都沒有改變。


  劉順直接就回警局了,這次的事情是解決了,可是怎麽整出一個合理的能夠公開的內容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了。不過呢,他那樣的人這完全就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終於知道了為什麽會有那樣的案子出現。


  按照之前說好的,我請紅衣法師吃飯,笨來柳聽竹也一起的,可是他臨時有事兒,所以也走了。


  和紅衣法師一起吃飯,還真是以前都不會想到的事情。說起來我們的相遇就非常的具有戲劇性,後來還能有這麽多的機會一起做事兒也真是緣分了。


  吃過飯後,紅衣法師就回家了,我自然也就回家了。現在這個時候可沒什麽比回家更讓讓我高興的事情了。


  回到家裏,感覺那叫一個舒服,我直接躺沙發上就不想起來了。


  這個時候冰冷的手穿過我的腰,我猛的一驚,一下子睡意全無。


  我坐了起來,然後夙夜的手就牢牢的摟住我的腰,頭直接擱在我肩膀上。


  他非常得意的說道:“娘子,可有想為夫?”


  我不屑的說道:“我們好像才分開幾個小時吧,有這麽想麽?”


  夙夜很肯定的說:“當然,我對娘子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我移動了一下,讓自己坐起來舒服一點,說道:“我怎麽沒看出來。”


  夙夜輕笑著說道:“這是要用心慢慢體會的。”


  慢慢體會呀,就像是夙夜對我的愛麽,從一開始的以為他會吃掉我,到後來認為他是要不斷的利用我,再到後來慢慢的接受了他的存在,然後在危險的那一刻明白他對我來說是多麽的重要,再然後他就又重新出現了。這個過程要是拍成電視劇的話估計還是蠻精彩的。


  “在想什麽呢,這麽認真?”


  “沒有啊。”我連忙否認。


  夙夜輕笑,“在為夫麵前,你也不說實話麽?”


  我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我可說的是實話,你要是覺得我沒有說實話的話,我也沒辦法。”


  “這樣啊,那為夫可就要好好的抱著你,不能讓你離開,不讓讓你去想那些不該想的。”他覺得他是霸道總裁麽,總是說這樣的話。不過鬼王好像也算是總裁級別的吧。我搖頭,這算是什麽邏輯。


  夙夜不知道我在想什麽,隻不過是更緊的將我抱在懷中。


  我也沒有推開夙夜,而是安靜的躺在他的懷中。我自己能夠明白,我是多麽的依戀這個懷抱。


  躺著躺著自然也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夙夜卻不見了,我的心裏突然有些失落。雖然知道夙夜向來都是這樣的,可是心裏還是不舒服,總覺得他應該在的身邊。不過呢也就我自己體會得到就算了,可不能讓夙夜知道。


  柳聽竹不在,估計是又有事兒出去了,以前難得有人請我去捉鬼,但是請柳聽竹的人倒是非常多,我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這個人沒本事這一點他們都看出來了。


  就算是這樣,我還是要正常開門做生意。收拾了一下,很快就開門了。


  我躺在躺椅裏,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雖然還是上午,可是眼睛眯著眯著就準備睡覺了。


  這個時候有人敲門,我一下子精神抖擻,看進來的是什麽人。看了之後,嚇了一跳,竟然是南平。


  “南平!”我直接就喊了出來。


  他非常激動的說道:“你真的認識我?”


  我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了,“你失憶了?不認識我了?”


  他搖頭,一副很難過的樣子,看起來真的是失憶了。可是失憶了又怎麽會跑到我家裏來的呢,我謹慎的離他遠一點,說道:“你都不認識我了,怎麽會跑我這裏來?”


  他非常難過的說道:“我也不知道,迷迷糊糊的我就過來了。”


  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我就暫且相信他。我直接就告訴他他是誰,然後讓他離開,結果他竟然不走了。


  “既然我跑到你這裏來了,那麽我們之間肯定有聯係,在我沒清楚自己是誰之前,我不會走的。”


  這個雖然失憶了,可是智商明顯還在。可是我除了跟他認識以外,真的不熟呀,憑什麽就要賴我這兒。


  我是一心一意的要趕南平走,可是他那麽那個兒,往那裏一坐,我怎麽都沒辦法讓他挪開。


  我實在是沒辦法,隻好打電話給柳聽竹,柳聽竹很快就回來了,一看到南平也是很驚訝。


  南平自然也是不認識柳聽竹的,對著我說道:“這個小屁孩兒是你什麽人?”


  雖然柳聽竹的年紀是小,但是叫他小屁孩的人估計不多。他顯然憋著氣呢,說道:“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你是誰了?”


  南平實在是很無奈的說道:“我要是記得的話還有必要過來麽。”


  柳聽竹也覺得自己白問了一句話,他想了一下,說道:“你想回家麽?”


  南平說道:“回家,那我也得知道我家在哪裏吧,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還指望我能知道我家在哪裏麽?”


  他這話說的也沒錯,他現在這個狀態,恐怕一個人出去走著都是非常危險的。


  柳聽竹又說道:“我們送你回去,怎麽樣?”


  南平難以置信的說道:“送我回我的家?”


  柳聽竹點頭,說道:“對,我們跟你關係不算好,你沒什麽印象,但是如果你回到了你家,那裏是你熟悉的環境,自然是有助於你恢複記憶。”


  南平顯然是被說動了,答應回去。然後我就訂了火車票,直接送他離開。把他送回去後,我們可以做晚一點的火車再回來,這樣也就不用在外麵過夜了。


  上了火車,火車上的人很少,我們坐在對應的位置上,然後南平就開始問一些我根本不知道的問題。什麽他爸媽是什麽樣的人,他有沒有女朋友,他喜歡做什麽。這些我是一概不知,他竟然說我跟沒意思。


  我就不明白了我怎麽就沒意思了,再說了我們真的很不熟,真不知道為什麽他會去我家。我問柳聽竹,柳聽竹說可能是因為鳳凰木的某些效應沒有消退,所以他才能憑感覺找到我。


  好在是要送他走,和他有感應,這真是最討厭的消息,我才不要跟他有任何的關係呢,我們兩個就是水與火的關係。


  我看著自己的手機,自然是不想管身邊的這個人。這個時候南平突然碰碰我,我非常奇怪的看著他,“什麽事兒?”


  他很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要去衛生間。”


  我奇怪的說道:“那你去呀,我們又沒限製你的自由。”


  他還是非常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一個人不敢,你陪我去。”


  我哭笑不得的的說道:“哥們兒,你沒搞錯吧,讓我去?你是不是性別認定有障礙呀。”


  南平一副他沒開玩笑的樣子說道:“我知道你是女的,可是我又沒讓你進去,我在外麵等著我就行了,我感覺我還是跟你更熟一點。”


  柳聽竹一個大男人在這裏他非要讓我一個女的陪他去,我真是服了他了,真是想出一出就一出,不過我必須忍耐,把他送回去就什麽問題都沒有了,所以我隻好陪著他去。


  幾天坐火車的人還真是很少,好像就我們那節車廂人比較多,其他車廂基本沒人,這還真是少有的事兒。


  到了衛生間的門口,他進去了,我就往女洗手間那邊挪了挪,不然的話會有誤會的。


  過了好一會兒,南平總算是出來了,一出來就笑嘻嘻的說:“謝謝你了!”


  “行了,走吧!”對於他這種虛偽的話,我是一句都不想聽。


  剛走過一個車廂,南平上來一下子卡住我的脖子,弄得我措手不及,根本不知道他突然發什麽神經。


  “南平,你瘋了,快放開我!”


  他一臉恐懼的說:“我沒瘋,你們都想害我,讓我坐上這輛車也是你們的陰謀,你們到底要帶我去哪裏?”


  “我們就是想送你回家,你到底在說什麽?”


  “騙子,全是騙子,我掐死你!”


  說著他就用勁兒,我手在空中撲騰,一點用都沒有。


  這時候柳聽竹過來了,直接用針紮南平,南平很快就鬆開了我,然後又朝著柳聽竹撲過去。我等脖子沒事兒了,連忙去幫柳聽竹,好不容易將南平製服了,將他的手腳綁了起來,他還在不停的說什麽你們都是騙子,可是誰是騙子呀,我就是要送他回去的呀,真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發神經。


  其他的乘客聽到動靜都好奇的過來看發生了什麽事兒。我連連打招呼,“他又犯病了。”不知道為什麽這麽說的時候我心裏還挺爽的。


  乘客們看著看著就沒興趣了,都走了,然後南平也漸漸平複下來,但是我們不能說話,一說話他就又像瘋了一樣。


  “你說他到底怎麽了,怎麽突然就這樣了?”我可不覺得他有精神病史,而且他現在這個狀態非常的不正常。


  柳聽竹說道:“你看看你的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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