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黑店老闆娘

  陸軍回到家裡，跟娘說自己要去縣裡幫小麥爹送貨，小麥娘沒有反對，「小軍，你不吃了飯再走？」


  陸軍說：「路上吃吧。」陸軍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下，順道把爹的木匠工具包也帶上了。


  陸軍娘不解地問：「你帶這些幹什麼？」


  陸軍神秘一笑，說：「我們學校好多桌椅都壞了，我義務幫同學們修一修，提高一下自己的威望，我打算競選班長呢。」


  陸軍娘撇嘴一笑，「你要是當上班長，太陽都從西邊出來了。」


  「娘，我走了。」陸軍背上工具包，打了招呼就走了。


  從小賣家開了農用車，陸軍就上路了，開這種車走山路，陸軍遊刃有餘，不過，這時候天都快黑了，陸軍不敢開得太快。就這樣走了一個多小時，車子走完了山路，再有半小時就到小麥的公司了。這一代屬於城鄉結合區。


  正走著，陸軍突然聽到一聲異響，車子也左右搖晃起來，他覺得不對勁，趕緊剎車下來查看，仔細一看，車右前輪竟然被扎了胎，輪胎已經沒氣了。


  「我靠，誰弄這麼長的大釘子？這不成心扎過路的車胎嗎？」陸軍看到車輪胎上鑲嵌著一顆大鐵釘子，不由得氣憤地罵。


  舉目望望，前面不遠處有個停車住宿的飯店，陸軍就把車子緩緩開過來，車子剛停下，一個濃妝艷抹的中年女子就飛跑過來，「師傅，住店嗎？」


  陸軍聞了下她身上的脂粉味道，香的都有點嗆鼻子，皺了眉頭說：「老闆娘，我的車胎扎了，你們這裡能補胎嗎？」


  老闆娘看看陸軍的車胎，點頭說：「可以的。不過修車的師傅還沒回來，你不如先吃個飯，等會兒。」


  陸軍肚子也餓了，就點頭答應了，把車停在飯店下面的院子里，陸軍就跟著老闆娘進了屋。「小兄弟，看你年紀不大呦，有二十嗎？」


  陸軍說：「十八。」


  老闆娘嘴巴很甜，哄著陸軍點了四個菜，弄了一瓶冰鎮啤酒，陸軍就自己吃喝起來。


  車胎被扎，飯店吃飯，這本來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可是，偏偏在陸軍吃飯的功夫，來了兩個熟人。這倆人正是前天在樹林欺負小麥那倆混混。一個叫李衛東，另個叫程川。開飯店的老闆娘，是程川的大姐程艷。老闆娘在這兒不但開飯店，還暗中做皮肉生意，李衛東是這裡的常客，今天來這裡也是來找老闆娘的。


  可是，他突然發現，陸軍竟然在這裡吃飯，陸軍低頭吃飯沒有注意到他。李衛東也沒吭聲，拉著程川進屋，低聲說：「看到沒有，外面吃飯的那小子，陸軍！」


  程川說：「看見了。哥，沒想到在這裡碰上他，咱們倆乾脆把他廢了吧？」


  李衛東說：「你小子一點腦子也沒有。在這裡把他廢了，警察肯定要管。你姐的飯店以後還能幹下去？」


  程川覺得李衛東說的有道理，「那咋辦？難道就當沒看見？」


  李衛東想了想，說：「我有辦法了，你去把你姐叫來。」


  老闆娘聽說李衛東找自己，就笑盈盈來到這個包間，「東子，你都好些天沒來過了。今天怎麼想起姐姐來了？你是先吃飯，還是先讓姐幫你吹一次？」


  李衛東說：「姐，今天有個重要的事，你先幫我辦一下，回頭我有獎勵。李衛東說著，從兜里套出三百塊錢，放在桌上。」李衛東是本地的混混，老闆娘開飯店，而且還做有色生意，也要靠李衛東幫自己罩著點廠子。李衛東以前來玩自己，大都是不給錢的，沒想到今天挺大方，一伸手就是三百。普通客人也就是一百元。


  老闆娘立刻眉開眼笑，「東子，什麼事要我幫忙？」


  李衛東指指陸軍，「那小子跟我是冤家對頭，你想法去勾引他……」


  老闆娘說：「不行啊。今天我老公在家呢，等他出門時候，我才敢做生意。被他知道我干這個，他要揍我的。」


  李衛東說：「姐，有什麼好怕的，他要敢揍你，我哥倆滅了他。再說，你進去只是對那小子施展一下美人計，又不讓你動真格的。等你們弄得差不多了，我就讓警察進去抓人。」


  老闆娘擔心地說：「東子，你還要通知警察啊？萬一出了事，我豈不也要被抓起來？」


  李衛東說：「你儘管放心，城郊派出所的張所長跟我是朋友，我跟他說明白的。為的是報復陸軍那小子。這是你幫我做成了，回頭送你一包快樂丸。」


  「真的？」老闆娘大喜，「那好吧，就按你的意思辦。不過，你可不許騙我呢。」


  李衛東笑嘻嘻擰了老闆娘的豐臀一把，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這東西現在緊缺的很，我身上沒帶，過兩天給你送來。」


  「那我這就去引誘他。」老闆娘正要走，李衛東拉住她的手，說：「不著急，等他吃完飯再說，你先陪陪我。」


  程川見李衛東明目張胆勾引自己老姐，氣道：「李衛東，你這混蛋，老子還在這裡呢，你要玩我姐，也得等我不在啊。」


  李衛東罵道：「你小子是眼饞，還是吃醋？你要是有種，也過來一起消遣。」


  程川一聽李衛東讓自己加入，純碎就是消遣自己，氣得一拍屁股站起來，「我去樓上看電影去。」


  陸軍吃飽了喝足了，就問服務員：「修車師傅來了沒有？」


  服務員說不清楚，陸軍就找老闆娘，找了好半天，老闆娘才從包間鑽出來，「呵呵，小兄弟，我剛才打電話問了下。修車師傅家裡有點事，要晚一點過來。這樣吧，你先上樓休息一會兒。等他來了，我叫你。」


  陸軍問：「你這兒房間是鐘點房？多少錢一個鍾？」


  老闆娘說：「啥鐘不鐘的，只要你下次路過再來我這兒吃飯，休息個把鐘頭不要錢。」


  陸軍一聽免費，也就答應了，跟著老闆娘來到樓上住宿的房間，老闆娘又給陸軍送來一壺水，「小兄弟，一壺茶水。」


  陸軍說，「多謝啊。就放那兒吧。」


  身穿短裙的老闆娘放下茶壺並沒有離去，而是風情萬種地一屁股坐在陸軍身邊，笑盈盈地問：「小兄弟，哪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