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誰來救救她,她被碰瓷了
第260章 誰來救救她,她被碰瓷了
「你確定?」
耳畔,幽幽的男聲傳來。
暮安安瞪大雙眼,滿臉驚駭的看向一旁的司墨。
就見他一臉幽怨的望著她,那桃花眸中寫滿了濃濃的控訴,慢悠悠的掀開被子的一角,露出了自己布滿斑駁痕迹的胸膛。
上面充斥著大小不一的痕迹。
吻痕,抓痕……
一切的一切,都在無聲的控訴著昨晚暮安安的『暴行』。
「畜生啊……」
「禽.獸啊……」
似是為了配合司墨的表演,人群里的神助攻們出現里各種驚訝感嘆甚至是鄙夷的聲響。
暮安安:「……」
簡直要瘋!
誰來救救她,她被碰瓷了。
急。
在線等。
「你們想怎樣?!」
這一輩子,暮安安就沒這麼丟臉過。
被抓姦在床,特么的還各種被控訴她耍流.氓,能怎麼辦?
只能妥協。
「安安啊,奪了我兒子的清白,你覺得應該怎麼辦……你要知道,現在兩條腿的男人雖然好找,可像我兒子這樣保持了30年完整男兒身的男人可是已經絕跡了,說他是歷史文物都不為過……」
古芷韻眼睛滴溜溜的轉,那胡話張口就來,都不帶過腦的。
暮安安哭笑不得,怎麼感覺阿姨像是準備訛一大筆錢的狠角色呢……
「我、我賠錢?」
尷尬的笑著,她不由得接戲道。
「呸呸呸,我孫子的貞操是用錢能買到的么?」
司雲兵黑著臉問道。
暮安安內心流下了兩條寬面,「那我賠人可以么?」
莫名有種趕鴨子上架的錯覺是怎麼回事。
賠人?
這個可以有!
一家人原本陰沉的臉瞬間笑開了花。
「哎,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我兒子年紀也不小了,這婚事得儘快搞定,不然黃花菜都涼了。
「是是是,你看看他們這戰況,沒準安安肚子里都有小寶寶了,是得加快速度才行……」
「我這就去把沈家的婚事給退了!」
眾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喜笑顏開就要離去。
一聽見退婚,暮安安蒼白了臉。
「等等,外公不能退婚!」
看她眼急的樣子,眾人臉色大變,暮國忠臉色瞬間就陰沉下來。
「怎麼,你想反悔?我可是讓小辰把捉姦的畫面都錄下來了,你敢反悔,我立刻就把視頻發給沈子越!」
自家外公胳膊往外拐,暮安安感覺心塞塞。
這都什麼事啊。
「外公,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也不是說不願意負責,只是你們給我一點時間好么,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和沈子越訂婚!
臨到婚期了,我們這邊退婚,外人會怎麼看我們暮家,就算要退婚,我也要讓他沈子越主動提出。」
眼中閃過一抹堅決,暮安安冷靜道。
眾人神色複雜的看著她,一時間也沒了主意。
看她的樣子,明明就不喜歡沈子越,他們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上那源源不斷湧出的恨意。
既然不喜歡了,又為什麼還要堅持和沈子越訂婚呢?
那種渣男,直接一腳踹了不就行了,跟他廢什麼話。
暮安安有口難言。
外人永遠不會懂她心中的恨。
前世她遭了這麼多罪,甚至連身邊關心她的人都全部受到牽連,那些恨,又怎麼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她的悲劇,是從訂婚宴開始。
自然也要在訂婚宴上結束。
不管是顧歌月還是沈子越,她通通不會放過。
苦心經營了這麼久,忍了這麼久,不就是為了訂婚宴那一天的到來!
在這一點上,她永遠不會退讓。
司墨沉默著,臉上已經沒了那優雅和煦的笑容,瀲灧的桃花眸中,陰鬱的神色彷彿在醞釀著一場狂風暴雨。
原本熱絡的氣氛,忽然變得僵凝。
完了,老大生氣了!
古芷韻有些心慌,害怕他會因為盛怒而做出傷害暮安安的事來,有些不安的開口想要勸慰,「那個……老大啊……」
「媽,爺爺,外公,你們先出去,我單獨和安安聊聊。」
司墨語氣平淡,可眸中的熊熊怒火卻讓人膽顫心驚。
一旁的暮安安不由打了個冷顫,瑟縮著身子低下頭,連和他對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臭小子,你可別硬來!」
司雲兵維護暮安安道。
「爺爺,我有分寸,出去。」
命令式的語氣,讓人不悅,卻沒有任何人敢反抗。
司墨的氣場,早已在長年累月的爭戰中變得無比強大,哪怕是司雲兵也被他壓了一頭。
「出去吧,讓他們小兩口單獨談談,放心,我相信小墨的人品。」
暮國忠拍拍司雲兵黑沉的臉,放心道。
他很欣賞司墨身上那股子硬氣,也相信他寧願自己受傷,也絕對捨不得動自己的外孫女一根汗毛。
有的人,看著溫柔和煦,實際卻是連女人都會打的廢物,比如沈東和沈子越那類人。
而有的人,在對待外人的時候很強硬,說一不二,回到家卻永遠只會把妻兒捧在手心裡疼。
明顯,司墨就是這種人。
他,信他。
連親家都這麼信任自家孩子了,司家人哪裡還好說什麼,畢竟是小兩口的事,他們也不好插手。
「臭小子,你要是敢對安安動手或者恐嚇,我打斷你的腿!」
臨走前,司雲兵撂下狠話,這才離去。
而古芷韻則是貼心的將為兩人準備的衣服留下后才出的房間。
司家人對暮安安的維護,讓她心尖柔軟。
她何德何能有幸得到他們的寵愛……
「暮安安,對你來說,我到底算什麼?」
眼中掠過一道鋒銳,司墨驀地將暮安安撲倒,把她頂在床和自己身體之間,沉下的眼眸中,多了幾分野獸鎖住獵物的危險,還隱隱暗藏著一分受傷。
這樣的他,讓她心疼。
「司墨……我……我曾經做過一個夢……」
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意,暮安安不知道該如何將自己離奇的遭遇告訴他,只能用夢境的方式告訴他她上一世發生過的事。
司墨越聽越迷糊,越聽越沉默。
難道僅僅是因為一個荒蕪的夢境,她就不再信任沈子越,只為了替夢中『前世』慘死的自己報仇?
又或者說……
那根本就不是夢?!
被自己忽然冒出的想法嚇了一跳,他搖搖頭,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
人,怎麼可能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