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取決於你是誰,更取決於你如何待我
女人的天堂?!
聽到這個名字,男子瞳孔猛然一縮,在他們離開后,急急忙忙給正在往餐廳趕來的沈子越打了電話。
「沈總,暮小姐要去『天堂』!」
天堂?!
沈子越差點氣吐血!
暮安安這個瘋子,她堂堂暮家大小姐怎麼能去那種地方!
天堂是什麼地方?!
那可是帝都新開的最豪華的鴨王會所啊!
異國猛.男,秀氣小鮮肉,性.感大叔……
這裡的帥哥多不勝數,身材也是一級棒!
在這裡,鴨們會把每一個女人奉為女王,捧在手心裡疼,無論是甜言蜜語還是自身『功夫』,絕對能讓每一個前去關顧的女人爽上天!
天堂二字,名至實歸!
一腳轟下油門,氣急敗壞的沈子越往天堂趕去。
約莫過了半個多小時,暮安安和紀遲抵達了天堂門口。
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家B格很高的會所。
「聽說這家店背後的老闆娘勢利很大,開業三個月,幾乎將帝都所有的鴨王都壟斷了,逼的好幾家店失業,卻沒有一個人敢動她的地盤。」
這家店,不僅逼格高,入會費那也是相當的高昂。
紀遲在聽到暮安安『脫單』的第一時間,為了給她慶祝,花了大價錢辦了一張這裡的白金會員卡。
僅僅是充值就沖了1000多萬,這還只是入門!
去店裡一天的消費,保守估計都是好幾百萬,沒有點雄厚的家底,還真玩不起裡面的鴨子。
嫖鴨子么?
到是件新鮮事……
暮安安的嘴角劃過一抹深意的笑,「這家店,連男人也招待?」
涼涼的看了一眼紀遲,她問道。
深深打了個冷顫,紀遲急忙擺擺手,「別,哥性取向正常得很,你自己進去就好,您玩的開心,玩的盡興,看上幾個,隨便點,不用給爺心疼錢。」
有病吧,她一個孤寡女人進去點十個八個鴨子作陪,還頂著她這張今天才出名的臉,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有多空虛寂寞冷呢……
深深翻了個白眼,暮安安正準備打道回府,他們背後沈子越那憤怒的聲音傳來。
「暮安安!」
眼睛微微眯起,她緩緩轉身,看向了不遠處的沈子越。
顯然,他很著急,呼吸絮亂,應該是一路小跑著來的。
他們在一起兩年多,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麼著急的樣子,卻是在他們分手后,多麼諷刺。
「有事?」
嘴角浮起一抹淡漠的笑容,暮安安淡然問道。
她的眼中,是沈子越從來沒有見過的疏離。
疏離的,恍若兩人是初見一般。
以前她眼中那揮之不去的濃濃愛戀,早已消散的一乾二淨。
這個認知,讓沈子越的心尖沉悶,好似被壓了一塊大石頭一般,就連呼吸都要被掠奪。
陰沉著臉,他二話不說走到暮安安面前,拽起她的手就要將她拉走。
「跟我走,這種骯髒的地方不是你這種姑娘家能來的。」
「沈大少,你以什麼身份來阻止暮安安,別忘了,你們已經分手了,怎麼,允許你在外偷吃,我們安姐還連瀉火的權利都沒了?」
抓住暮安安的另一隻手,紀遲嘴角浮現一抹嘲弄的笑意,反諷道。
「紀遲,你以後離安安遠點,她就是因為和你們這群狐朋狗友才一起,才會變成這樣!」
眼中的憤怒幾乎要將紀遲吞噬,沈子越神色不善的回擊道。
在他看來,暮安安之所以會和他分手,就是受了這些垃圾的蠱惑。
什麼好的不教她,竟然帶她來嫖鴨,真是瘋了!
「你算老幾,你又有什麼資格來命令老子?」
嗤笑一聲,紀遲同樣不放開暮安安。
兩人用力撕扯,暮安安簡直就成了他們手中爭奪的玩具!
眉間閃過一抹陰翳,她冷冷開口,「尺子,放手。」
紀遲楞了一秒,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他怎麼都沒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她還站在沈子越那一邊!
媽的活該她被欺負死!
艹了,他這些天白替她開心了,還以為她真的已經放下沈子越這可毒瘤了!
心中氣鬱不已,可再不甘,他還能怎麼著,心長在暮安安身上,他總不可能把她挖掉吧!
「隨便你,以後被傷了,你別來和小爺哭訴!」
甩開暮安安的手,紀遲負氣得將頭撇到了一邊,心裡難受的要死。
為了這個渣男,她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了自己!
以後他還相信她的P話,他就是豬養的!
這個結果,是沈子越早就預料到的。
他早就篤定了,暮安安離不開他。
嘴角露出一抹勝利的笑容,他就要牽著暮安安離開。
「沈子越,你也鬆手。」
下一秒,暮安安毫無起伏的聲音響起。
「安安……」
不可置信的回頭,沈子越眼中滿是不解。
見他不鬆手,暮安安耐心也夠好,用另一隻手緩緩將他的指頭一截一截掰開。
「沈子越,如果我沒記錯,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去哪,做什麼,你都沒有資格管我。」
眼眸平靜的看向沈子越,她的表情淡淡的,沒有驚喜,亦沒有哀傷,淡漠的,好似初見一般……
心裡咯噔了一下,他不由的有些心慌。
「就算是我們分手了,我也不能讓你去這種不三不四的地方,安安,你明明很乖的,聽話,跟我回去……我知道是我做錯了,你放心,我已經和……」
咬咬牙,他啞聲說道,試圖挽回暮安安的心。
「你怎麼樣,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沈子越,你還不懂么?我們已經結束了,我不知道究竟是什麼造成了你的錯覺,覺得我不會來這些風花雪月的場所。
是,以前是不會。
卻不代表以後也不會。
我玩得起,也收得起心,我可以專情到讓你驚訝,也可以花心到讓你害怕。
我能喝最烈的酒,同樣也能放棄最愛的人。
我可以像瘋子一樣玩,更可以在家做賢妻良母相夫教子,這一切的一切,取決於你是誰,更取決於你如何待我。
曾經,我想讓你做我的天,我曾經把美好都展現在你面前,可你並不稀罕不是么?
現在我要做什麼,也輪不到你來管教,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暮安安語氣薄涼的說道,那眼神炎涼的就像秋日裡的風,清爽卻不含一絲溫度。